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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護衛內心更是一陣緊張,自己也就是剛剛進入聖階而已,雖然掛着中域霸主的名號,可是自己是職責所在,自己的家族勢力根本就不敢招惹北域、西域這兩大霸主家族的青年。如若他們真的起了爭鬥,自己以身殉職倒還好所,那西域、北域霸主站出來,定多就是賠個不是,從兩個大少的零花錢之中支取十分之一,給自己的家人算是自己的賠償費用。這萬一自己沒死,對方兩個青年萬一要是受到一點傷勢,自己指不定就要成為背罪之人。維護治安不力,沒有及時平息事態,自己就算傾家蕩產也無法賠償啊。這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傢伙,萬一三大域霸主之後,再來一場拚鬥,自己縱然有幾條命也不夠瞧的。

譚若虛面色立時就變了,走來的白衣少年不正是鬧得滿城風雨、當場令田立偉覆滅的白衣少年,更是害的我縹緲宗差點踏上風口浪尖。

這白衣少年的心智、修為,雖然有些了得,可我是西域第一大宗派的大少,調幾個皇階大能輕輕鬆鬆就滅了這小子,難道我還懼怕了他不成。

譚若虛兩眼一眯:“她們三個都是你的女人?”

戰逍遙長發一甩,微微一笑並未言語。

“什麼?這小子到底是誰,這三個如此美貌的女子竟然都是他的女人,這小子來頭不小啊?”

“嘖嘖,這三個女人隨便給我一個,讓我短命十年我都願意。何況是三個,這小子也不怕精*盡人亡”

不要臉,極其不要臉。鳳霞舞暗自輕啐,謝飛燕臉頰一紅,肖芷若則滿面微笑,極其驕傲的看着走來的戰逍遙。

肖芷若這一笑,如同淡雅的花朵突然綻放,溫馨、淡雅中更有着一抹驚艷。令一眾本就駐足觀望看戲、看美女的不少修鍊者更是心猿意馬。

方天驕可是鬱悶了,卻又無可奈何,張口輕罵,以平息心頭的不快:“戰逍遙你可真不要臉。”

一個無名之徒,怎麼可能同時擁有三位氣質各異,均是美貌無雙的女子?

譚若虛可是極其不信任的:“你們都是他的女人?”

“是又如何?”

鳳霞舞直言說道,可謝飛燕和肖芷若卻同時羞紅了臉。

譚若虛的面頰變了,滿面陰冷。

周圍一眾人的眼神都變了,那個羨慕嫉妒恨,實在難以想象,眼前的三個極品美女竟然都是這少年的女人。

譚若虛驚疑的問道:“你的家族勢力、宗派名號可敢報上名來?”

“逍遙閣少閣主,戰逍遙。”

“逍遙閣?還不是宗門?”

譚若虛一聲恥笑。

哼,我譚若虛譚家西域第一大家族,凡塵大陸第二大家族,求見、結交、拜見的中級、高級宗門不知凡幾,何曾聽說過什麼逍遙閣。即便敢和皇階大能叫板又如何,一個無名小卒而已,碾壓你分分鐘的事情。

譚若虛面色陰沉如水:“即便她們是你的女人,只要我譚若虛看上了,就是我的女人。你一區區無名的逍遙閣是想挑戰我譚家權威么?”

戰逍遙走到鳳霞舞前,將鳳霞舞三人擋在身後張口道:“你譚若虛身為縹緲宗少宗主,西域第一大宗派,沒有一絲大宗派的作為,反而如同市井肖小,強搶民女。我逍遙閣雖然是一無名宗派,可是身為他們的男人自當保護他們免糟市井肖小的覬覦,即使我戰敗,可我也行的端做得正,傳出去也無傷大雅。你若用強,我自當奉陪。”

譚若虛笑了,轉瞬話語一冷:“戰敗?哈哈哈哈,遑論膽敢挑戰我的,就是敗在我手裡的人,也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膽敢挑戰我譚家威嚴,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場面頓時緊張起來,那帶頭護衛頓時極度緊張,心中不住的乞求着,不要出事。

可這小子一出場,硬氣的話語立時將矛盾激化,此刻只得硬着頭皮張口道:“諸位,如要打鬥,請前往城中心的比武場,此處是不允許打鬥的。如若,強行打鬥,我只能拚死阻攔,到時必定會驚動不少大能出面,傳出去對縹緲宗的名聲怕是不太好吧。”

“一個無名小卒,怎需我西域縹緲宗少宗主譚若虛親自動手。”

譚若虛身後一中年漢子跟班立馬張口道:“少宗主,這小子就交給我吧,我保證讓他乖乖交出這三位女子。”

譚若虛壓低聲音道;“你不是對手。”

“大少放心,我有殺手鐧。”

“費什麼話,你不是對手。滾!”

戰逍遙聽力何其之強,譚若虛的對話早已清晰的傳入耳畔,此時微微一笑:“這樣吧,你派隨從,我派出一人如何?”

譚若虛笑了,戰逍遙的用意正中下懷:“好!”

一旁的中年漢子一身紅色儒衫長袍,黑紅的臉頰,剛被譚大少訓斥一頓,此刻正是露臉爭光的好時機,忙不迭的大步走出:“小子,我雖然是縹緲宗還未入門的弟子,但是修為也是聖階水準,法聖階排行第八十九位,我倒要看看你派誰應戰。”

當中年漢子自報家門後,周圍一群人立時議論紛紛,無不驚詫於中年漢子的強悍。

一護衛竟然驚訝出口:“法聖階排行第八十九位的不就是炎豹申公屠么。”

“聽說他的法技很是了得,一手詭異火焰很是不凡。”

那護衛滿頭冷汗,卻只能再度硬着頭皮張口道:“諸位大少,遠處就是比武場,還請各位大少移駕。此處當真是不便打鬥的。”

戰逍遙微微一笑:“好,我們就比武場走着。”

鳳霞舞、肖芷若和謝飛燕亦步亦趨小鳥依人般的跟在戰逍遙身後,朝着城中廣場一角落走去。

譚若虛身後幾十名跟班,隊伍更是龐大,一同朝比武場走去。

那領頭的護衛才長長的舒出一口氣:“黑虎衛都有,比武場外沿維護秩序。”

一眾黑色盔甲的護衛隊伍,浩浩蕩蕩急速前行,奔行到比武場清理着四周的人群。

街道上的人群立刻沸騰了,奔走相告。

“聽說了么,北域、西域還有一神秘宗派,三個大宗派的大少齊聚,為了三位美人,將要在比武場比試。”

“啊,真的。走走走,快去瞧瞧熱鬧。”

“美人?比鎮龍城的玲瓏公主還美么?”

“廢話,三個美女各有特色,可以說和玲瓏公主平分秋色呢。嘖嘖,不去看看豈不是人生一大憾事。”

“天哪,玲瓏公主那可是多麼美貌的存在,能遠遠看上一眼都足矣,竟然有着能和玲瓏公主媲美的美人。走,馬的,不看當真可惜。”

一飯館的一眾食客轟的一聲,全部跑了出來。只氣的身後的一夥計,頓足呵斥。

黑壓壓一大群圍觀者,越聚越多。

比武場其實就是一個玉石鋪設的比武場地,擁有屏蔽大陣,而且是相當高明的陣法,帝階的比試都可以將氣勁遮掩在內。在外部還能清晰的看到比武場內的比試。

戰逍遙站在陣外:“周剛,你去吧,該是證明你自己的時候了。”

周剛豁然一震,呼吸急促起來。

戰逍遙氣定神閑,滿面微笑好整以暇的轉過身對着鳳霞舞說道:“乖,你們三個退遠點,敢打你們的主意,我要打斷他們的第三條腿。”

肖芷若眨巴的大眼睛:“第三條腿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要打斷第三條腿呢?”

饒是一向笨拙的周剛,此刻竟然也懂的了戰逍遙的意思,周正的臉頰一紅,卻分外興奮。

周剛也不再廢話活動着脖頸,高大威猛的身軀一震一套盔甲就上了身,威風凌凌的大踏步前行,走到了比武場中戰定。

另一側,譚若虛的一跟班,抬出了一張大椅,還打出了一頂遮陽傘。

譚若虛大刺刺的,往大椅上一坐,另一跟班立馬遞上了一杯解熱飲品。

那中年漢子面色一冷,極其不屑的對戰逍遙道:“他是誰?他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對手?”

戰逍遙微微一笑:“你若要能贏了他再說。”

那中年漢子面色一寒,譚若虛卻張口道:“無妨,上去好好教訓教訓,不用客氣。”

譚若虛可是知道戰逍遙實力的,自己帶的跟班裡面的聖階高手根本不是戰逍遙的對手,能夠換人對戰簡直是求之不得。

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普通居民、修鍊者不一而足。

更有不少少女、少婦聽聞了兩大宗派大少之名,慕名而來。

圍觀的人員被護衛阻擋在譚若虛和方天驕身後不遠處。

一些豪放少婦,已經控制不住了,扭動着身姿,張口大聲呼喊:“譚公子,我愛你。”

“方大少,你好帥,我好喜歡你。”

這些豪放女子的話語令譚若虛滿面微笑,方天驕卻一副尷尬的神情,緊緊貼在肖芷若身側:“她們,我都不認識,我和她們沒有一點關係。”

肖芷若噗嗤一笑,頭顱低垂,只是站在戰逍遙身後。

那申公屠已經走到了比武場中,和周剛相對站立。

周剛魁梧的身軀竟然比那申公屠還要高出一頭。

周剛此刻的水準,絕逼遠超同階大武師,可是和那申公屠的對戰,戰逍遙還不是十分有把握,此刻全身灌注的注視着場中的動靜。

申公屠動了,周身猛然爆燃起一道道火焰,抬手就是一掌,一道紅色烈炎陡然朝着周剛襲來。

周剛盾牌一舉,護體氣勁狂放,一道勁氣加持在盾牌上。

轟!

狂猛的烈炎飈射出二十丈長度,如同一條火蛇舔*舐。

嗡!

周剛盾牌一挺,火蛇襲在盾牌面上,絲毫不能寸進。

“嚯,這魁梧少年如此年輕,竟然已經是一名大武師了。我勒個去,要不要這麼犀利。”

“大武師法武者對聖階法者,有意思。這防禦系防禦很是不錯,可是如何能打敗那法聖呢?”

“這才剛開始,看看再說。武道沒落,指不定那盔甲男下一刻就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