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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皮狗’鬱悶的快要吐血了,自己被這皮衣女子扇了一巴掌,更被這白衣少年當眾踹了一腳,怎麼就能算了呢。可自己就是一跟班,無奈張大少竟然也看中了這女子,竟然輕巧的揭過,自己這屈辱算是白挨了,這白衣少年一定的想辦法好生整治整治。

而‘曼陀羅’的肺都要氣炸了,無奈眼前的青年卻是真蘭郡副統領的大少爺,自己又能如何,只能將滿滿的酸意和恨意發泄在鳳霞舞身上。

右手一條若有若無的青色絲線緩緩的擒在手中。對毒素感知敏銳的小天,眼神更加冰冷。

張嘯豁然眼神冰冷,轉過頭來凌厲的瞪了一眼‘曼陀羅’:“收起你的小動作,惹惱了我立刻給我滾蛋。”

‘曼陀羅’的小動作沒有幾個人發現,卻被張嘯敏銳的捕捉到了。直到張嘯喝止,才被眾人發現。

“好強悍的精神力和敏銳度,這張大少果然不凡。”

“是啊,是啊,這‘曼陀羅’竟然如此卑劣,張大少今日的做派到是正義凜然,傳言不可信哪。”

‘曼陀羅’內心在吐血,以往我暗中下毒你也沒有阻止過,今日在這冷厲的女人面前,竟然當眾教訓我,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鞭影漫舞’你敢搶我男人,我‘曼陀羅’一定會要你好看。

張嘯轉過頭來,對着鳳霞舞瀟洒的一笑,本就英俊的外貌更是俊灑非凡:“怎麼樣,本大少作陪夜遊夜流城美景,姑娘可願意?”

“哎,我的容貌也不差啊,這張大少為何就看不上我。”

“你省省吧,你和那位皮甲美女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光是她冷厲的氣質就能征服不少豪闊大少,像你這麼倒貼的沒人喜歡。”

“如此美貌、氣質出眾的女子,怎麼就會看上這小子,一身素衣,修為也就是大武師初期水準嘛,只不過速度快而已。”

不少美麗女子眼花花,滿心羨慕,啟料鳳霞舞卻張口道:“我心已有所屬,大少美意,女子不屑。”

本來一句平淡的拒絕之意,卻被不屑二字將張大少的邀請貶的一文不值。

張嘯面色豁然轉變,滿面的蘊惱,轉瞬淡淡一笑,故作大方的說道:“無妨,無妨,本大少只是邀請姑娘一游,別無它意。姑娘既然有了意中人,不知如此貌美的女子意中人是誰,本大少可是很好奇想要見識見識。”

一直站在一旁未曾開口的戰逍遙,滿帶着戲謔之意,看着張大少的表演,此刻再不能坐視不理了:“她是我的女人。”

所有人的眼光立刻轉移到了戰逍遙的身上,張嘯滿帶驚疑之色:“你?你就一少年,怎麼和她???”

“張大少,我們夜遊夜流城被你的跟班攔着,此刻你既然不計較,那麼我們告辭了。”

如此貌美的女子,竟然是這少年的相好,看衣着打扮也就是稀疏平常,而且年紀之輕修為又能厲害到哪裡去。而且真蘭郡郡主之子攀離可是在遠處的酒樓看着呢,打了我的人,即使我不追究,最起碼也得說聲謝謝,對我如此不恭敬,也太不給我張大少面子了,少不了要被攀大少調笑一番。

“站住,我讓你走了么?”

張嘯面帶慍色,之前的寬曠胸懷此刻蕩然無存。

戰逍遙眉頭微皺,轉過身來話語凌厲:“你待如何?”

“打了我的人,豈能容你說走就走。趙立,你還要站着不動么?”

一旁恭恭敬敬站立的‘飛花狂刀’動了,面色陰沉的走了上來。

“天哪,原來‘飛花狂刀’真名叫做趙立,難道就是夜流城‘青年八傑’排名第四之人,不敗戰神原來才排第四,竟然在這張大少後面。”

“是啊,是啊,這張大少隱藏的也是夠深的。只是,希望傳聞都是真的吧,不然這少年有的瞧了。”

“有‘飛花狂刀’在,還需要張大少親自動手么?他老爹的一堆護衛都能把這四人收拾了理了。哎,這少年怎麼偏偏惹到了張大少頭上去了。”

圍觀之人,雖然滿心擔憂戰逍遙等人的安危,可卻不敢輕易惹惱張大少,不僅因為張大少的爹爹是夜流城的大統領,更是真蘭郡的副統領,而且張大少結交的攀少可是夜流城‘青年八傑’之首,而攀少的爹爹更是真蘭郡的郡主,皇階法者。

這幾名少年和那容貌美麗的女子,之前顯露出的實力也就是武師、大武師水準,在這些聖階俊傑面前,完全不是對手不說,而且這些俊傑的背後勢力啟是能隨便招惹的。

就連夜流城周邊各大中級宗派,都不敢輕易招惹這些官府勢力,都要賣他們面子。

周剛知道戰逍遙的實力,雖然不懼怕這青年,可這青年的背景卻很是嚇人。

看來一場比斗是免不了的,可自己面前有‘飛刀狂花’趙立,有什麼排名第二的八傑,還有一堆跟班,逐一比斗實在沒趣,要打直接就打那個最厲害的。

戰逍遙邪邪一笑:“‘飛花狂刀’的威名和張大少的威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在下一無名小卒,今日之事鬧大了,對張大少的聲望可是不好。這樣吧,我們來賭鬥如何?”

小子,正愁大庭廣眾之下如何修理你呢,賭鬥,呵呵找死。我張大少隨你怎麼賭,既然這女人是你的,那麼我便弄死你,這女人我還不信弄不到手了。

“如何個鬥法?”

戰逍遙再度微微一笑:“我看你也是一位武者,聽說你還是什麼八傑第二,在這眾多美女面前露露臉豈不是更好,不如你和我比如何?”

張嘯一聲恥笑:“這‘飛花狂刀’都不是我的對手,你想要找我挑戰?呵呵,你一無名小卒還不配。”

“名號只是虛的,配不配實力說了才算。你若不敢就不要在攔着我們。我沒功夫和你這個徒有虛名的傢伙墨跡。”

好生狂妄的話語,一個小小的少年而已。那‘飛花狂刀’的名號何其響亮,而且是聖階高手其實力絕對毋庸置疑,這少年能否戰勝‘飛花狂刀’都還兩說,此刻竟然還要挑戰比‘飛花狂刀’更強的張大少,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張嘯根本就沒將戰逍遙當做對手,跟無心和戰逍遙比斗。

“我說了你沒資格,你叫囂也是無用。你若能戰勝‘飛花狂刀’今日之事就此揭過,我在賠上十萬極品紫金靈石,但是你若輸了,生死莫怪,你這美人我會好生替你照顧的。”

轟!

人群沸騰了,這竟然是生死斗。雖然勝利的條件極其誘人,可是輸了就要賠上性命。這張嘯絕對是想戰逍遙死。

競技場上都沒有多少生死斗的場面出現,此刻為了一個美人,這張大少竟然提出了生死斗。心性的陰毒可見一般。不過也更反映出,鳳霞舞容貌的出眾。

‘飛花狂刀’的實力,戰逍遙和周剛等人可是有目共睹的,實力極強,可戰逍遙敢直接張口挑戰夜流城青年八傑第二位的主,定然不會貿然用險。

通過落日城事件,鳳霞舞、小天和周剛早就知道了戰逍遙的行事作風,沒有絕對把握之事斷然不會輕易冒險。

雖然張嘯提出了生死斗,可此刻,三人也不再阻攔。卻滿帶戲謔的看着那咄咄逼人的張嘯。因為越是在戰逍遙面前狂嘯之人,結果往往很慘。

戰逍遙眉頭微皺,滿面冷厲:“我的命才值十萬紫金靈石,是不是太少了些?”

十萬極品紫金靈石哪,一些低階修鍊者奮鬥終生都不一定能夠賺取到這麼多靈石,用來修鍊那實力絕對暴漲。

張嘯颯然一笑:“這十萬靈石用來買你的命,足矣。而且遠遠多了去了,你若不敢就乖乖讓出這位美人兒。”

此時此刻,張嘯紈絝大少的本性徹底暴露,大武師的一條性命在他眼裡根本就不值錢,此刻提出十萬極品紫金靈石,只不過是在顯擺自己的錢財罷了。

“美人心不是用錢財來收買的,呵呵別說區區十萬,就是一百萬、一千萬紫金靈石我都不屑,她在我眼裡遠勝一切。”

原本一場賭鬥,可此刻被戰逍遙的話語說出,這呵護女人的心意陡然將戰逍遙襯托的偉岸無比,一個男人如此看重一個心儀的女子,那心意足矣明鑒。

鳳霞舞再次被感動了,不少圍觀熱鬧的女子個個熱切的看着白衣飄飄的偉岸少年。

“今日這賭鬥我應了,不過我絕對不會輸。白痴的錢,不賺白不賺。”

戰逍遙的話語,徹底將張嘯激怒了:“‘飛花狂刀’你還傻站着幹什麼,我花重金養着你,可不是讓你站在這裡看熱鬧的。給我殺了他。”

趙立滿心無奈,眼前這少年品行到是不錯,可惜你得罪了張大少,身在屋檐下可怪不得我了。

“小子,生死斗的結果你很清楚,今日我若有失手,抱歉了。你實在不該得罪於他。”

“徒有一身修為,卻要受人擺弄。哎,可憐也可悲也。”

“這本來就是一個現實的世界,修鍊一途光靠資質和勤奮可是不夠,修鍊到我們這種地步,修鍊資源就是不小的消耗,小兄弟得罪了,今日你必須死。”

趙立陡然動了,四周圍觀之人驚恐的朝外圍退避,將整個橋面徹底讓了出來。

趙立的實力,早就眾人皆知,此刻無需隱藏,狂暴的聖階氣息洶湧而出,一柄悄無聲息的飛刀流光閃掠,徑直飛射戰逍遙胸膛。

聖階和大武師之間那可是差距了一個檔次,十萬斤重力和萬斤重力的較量完全沒有懸念可言,這一刀絕對會要了這白衣少年的性命。不少修鍊者已經悲哀的閉上了眼睛。

‘飛花狂刀’趙立可是武聖六品,這迅捷的飛刀已經留了情面,只是帶着十萬斤的巨大力量,凝聚在小巧的飛刀之上朝着戰逍遙射去。

飛刀一出,趙立沒想過在動其它招式,因為這一飛刀,眼前這大武師水準的少年必死無疑。

急速的飛刀只有一條絲線,轉瞬即至,狂暴的氣勁完全內斂,這一刀足矣洞穿聖階防禦者的護體氣勁和至少魂器級別的盔甲。

輕撫的晚風,在這一刻竟然停止了。河面的河水似乎也有些停滯,滿帶着悲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