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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想沒想過以後,我們也能有這般輝煌的時候。”

小天雖然言語冰冷,可是對戰逍遙話語卻多了幾分柔和:“殺手,不需要人前輝煌,殺手的輝煌只在黑暗裡呈現。”

呦呵,這小子一度冰冷,可話語卻極滿是高傲霸氣,不錯有點我的風骨。

戰逍遙微微一笑。

不一刻,另一名挑戰者從光幕之中緩步飛了出來。

是的,是飛了出來,而不是走了出來。

一身藍色儒雅長衫,一頭長髮,背手站在一副畫卷上,加上儒雅俊朗的外貌倒頗有一番仙風道骨之味,渾身沒有絲毫氣息盪出。極其俊美的外貌,立刻讓一眾美女眼前陡然一亮。

戰逍遙微微一驚,內心暗道:這青年的相貌好生熟悉,一定在哪裡見過。

“比斗開始!時間一炷香。”

火辣美女一聲呼喊,滿場立刻一片寂靜。

儒雅青年的外貌已經徹底征服了不少貌美的女子,惹得皮甲青年有些酸意。

此刻氣息完全狂放,一股猛烈的氣勁轟然擴散而出。一道淡紅色的護體氣勁,裹挾着‘飛花狂刀’的身軀。

滿場的驚嘆和震驚之聲,不絕於耳。

戰逍遙雙眼猛然收縮,這‘飛花狂刀’果然強悍,這威猛的氣勢竟然達到了聖階七品。

反觀儒雅青年,衣衫飄飄,英俊的相貌下,一雙幽深的眼睛滿是鎮定。

“站那麼高,小心摔的很慘。看招。”

十五道透明的氣勁流突然飈射而出,竟然是十五枚飛刀。

“嚯,是‘飛花式’,竟然使出了‘飛花式’,這是‘飛花狂刀’憤怒之時才會使用的招式,這法聖有的瞧了。”

‘飛花狂刀’右手一抖,身體急速掠動,雙腿氣勁猛然鼓盪,身體迅捷的升騰而且,雙足竟然在一柄柄凌空飛射的飛刀上急速掠動,每一次踏步右手就是一陣閃動。

“天哪,‘飛花狂刀’這是毫不留手,成名絕技‘踏刀飛花’竟然以上來就使用而出。這法聖糟糕了。”

四周不少‘飛花狂刀’的粉絲,對‘飛花狂刀’的招式已經很是熟悉,此刻不住的講解着。

鳳霞舞雙目凌凌,滿面震驚:“飛刀,竟然能這般使用,而且他的步法和速度更是詭異,這飛刀就夠快了,可他竟然在飛刀上跳躍前行。”

鳳霞舞的話語還未說完,‘飛花狂刀’四十五柄飛刀又甩了出來。

之前十五柄飛刀,每踏足一柄飛刀再度以詭異角度甩出三柄飛刀,此刻漫天的‘飛刀雨’如同漫天瀑布,加上一柄詭異小巧的飛劍,已經將‘反叛者’前後左右的退路完全封死。

戰逍遙看得是驚訝無比,這‘飛花狂刀’果然夠狂,這招式太強悍了,力道、速度端是不弱。

飛刀的速度極其之快,每一柄都帶着狂暴的力量,撕扯着空氣,呼嘯着朝‘反叛者’襲去。

漫天的飛刀飛射,如果被扎中,如此英俊的相貌一定會滿是窟窿,一些女子已經忍不住張口大聲喊道:“啊,小心”

啟料,就在飛刀飛射氣勁即將襲擾到儒衫青年之際,濡染青年一聲恥笑,右手一揮,同時張口瀟洒的吟唱道:“我自北域雪國來,……”

豁然,儒雅青年身體五丈範圍內,一股濃郁的寒冰霧氣瀰漫而出,瞬間幾十柄飛刀之上立刻滿布一層冰霜,狂暴的飛刀如同飛射進入一片寒氣領域,濃郁的霧氣形成了一道屏障,生生的將飛刀的速度減緩。

而且極其詭異的是,飛刀的速度越來越慢,細小鋒銳的飛刀上一層層的寒冰不斷裹挾而出,頃刻就形成拳頭一般大小的冰團。

儒衫青年繼續朗聲道:“遨遊天下覓知己;……”

儒衫青年,話語斷斷續續,可是身形極度瀟洒自若,周身一道密布的霧氣竟然就將幾十柄飛刀輕鬆的化解。

滿場驚呆了,‘飛花狂刀’滿面不可置信,牙齦一咬,手中一柄淡紅色小巧匕首拿捏而出,身體鬼魅閃動,化作一道絲線朝儒衫青年激射。

戰逍遙震驚的看着那儒衫青年,情不自禁的張口喝彩:“這水屬性法術,竟然強悍無匹,能夠運用到如此地步,這儒衫青年了不得。”

已經迴轉的周剛豁然從座位上站立了起來:“老、老大,他、他這是什麼技能,一道霧氣竟然就將飛刀化解,太不可思議了。”

儒衫青年話語繼續道:“怎奈俊傑皆凡物,……”

儒衫青年瀟洒的身姿,到此刻都未動用其他法術,令‘飛花狂刀’極其憤怒。

這是赤果果的輕視。

‘飛花狂刀’怒了,手中的匕首氣勁再度狂放,速度不停已經沖入了那看似力道淡弱卻極其濃郁的霧氣之中。

砰砰砰!幾十柄飛刀已經成為了冰坨,掉落在地,唯獨剩下一柄搖搖欲墜的飛劍,顫顫悠悠緩慢而艱難的飛行,欲衝破那道霧氣。

‘飛花狂刀’的速度極快,眨眼之間就已經掠進了霧氣之中。

嗤!

護體氣勁碰觸到那霧氣,立刻一陣水汽碰觸到炙熱的嗤嗤聲響起。

儒衫青年,根本瞧都未瞧那短髮青年一眼,原本瀟洒的姿態,此刻有些落寞,瞬即卻掛滿了微笑:“你在不使出全力,我可就不陪你玩了。”

短髮青年此刻哪裡顧得上儒衫青年的話語,火屬性護體氣勁沖入極寒霧氣後,護體氣勁立刻一陣萎靡,頭髮、衣衫上滿是冰霜,一股極其寒冷的氣息透體而入。

同時一股遲滯的粘滯感和阻塞之感從霧氣之中傳來,前掠的速度,竟然被生生阻擋下來

短髮青年眼神炯炯,大吼道:“滿天飛花,飛刀蓮花。現。”

原本掉落在地被凍成冰團的飛刀,一陣陣震顫,一道道裂紋出現。

砰!砰砰砰砰!

幾十柄飛刀上的冰團陡然炸裂,飛刀再度騰空而起,同時短髮青年手中在揚,又是幾十柄飛刀,飛射而出。

此刻漫天的飛刀,凌空翻飛,組成了一朵蓮花形狀,這蓮花旋轉着,越轉越迅速,一股龐然巨力從蓮花上隆隆的釋放而出。

競技場可是有着庇護大陣的,那蓮花的威勢余勁竟然透過了大陣傳了出來。幾十丈範圍的競技場上陡然颳起一陣狂暴的能量風暴,十幾排觀看台上的看客被一陣狂猛的炙熱風流襲過。

“天哪,‘飛花狂刀’使用絕技了。這法聖太強了吧,竟然逼迫的‘飛花狂刀’使用了絕技,不知道這下這法聖如何抵擋。”

儒衫青年被‘飛刀蓮花’的氣勁鎖定,清晰的感受到了氣勁龐大威勢,微微震驚之餘卻略感失望。

這失望的神色轉瞬即逝,卻被戰逍遙清晰的捕捉到了。

如此強悍、凌厲的攻擊,這儒衫青年竟然如此神色,莫非這絕技儒衫青年都不放在眼裡。只怕接下來將是一場狂暴力量的對決。只是不知道這儒衫法聖如何來抵擋着狂暴飛刀蓮花的強悍攻擊。

戰逍遙滿眼熱切,競技場上的兩人一個比一個強悍,狂猛的戰鬥令戰逍遙驚詫,自己上去對戰是否能敵,還要畫一個問號。

‘飛刀蓮花’磅礴的威勢已經越發凌冽,此刻已經完全達到了最狂暴形態,隆隆的震顫響徹整個競技場,十幾丈範圍的蓮花陡然加速朝着儒衫青年呼嘯而去。

一柄柄的飛刀,閃爍着鋒銳的光芒,近百柄飛刀組成的蓮花,閃爍着耀眼的寒光,完全將人眼晃的看不清競技場上具體情形了。

只有修為不弱的一些修鍊者才能微微看清具體情形。

屏蔽大陣又完全將一眾修鍊者的精神力阻擋在外,此刻只能看清兩道模糊的人影和一團耀眼的白色蓮花光華。

儒衫青年再度朗聲說道:“徒留遺憾空歡喜。哎,名門之後多寂寥。”

那微微的感嘆和後半句‘名門之後多寂寥’,話語聲音極其低微,卻被精神力極其強大的戰逍遙清晰的捕捉到了。

轟!飛刀蓮花,氣勢已經達到了頂峰,此刻陡然四下飛射,每一柄飛刀都帶着更加龐大的氣勁,朝着儒衫青年飛射。

霧氣已經再也抵擋不住狂猛的飛刀,那飛刀輕易的撕破霧氣防禦,飛射儒衫青年。

儒衫青年右手一抬,轟隆隆,一道實質冰牆陡然出現。

叮叮叮叮。砰砰砰!

一陣清脆的聲響過後,緊接着就是飛刀氣勁爆裂炸開冰牆的暴戾聲響。

整個競技場猛然一陣陣的顫抖,幾十丈方圓之內滿是飛射的冰屑。

近百柄飛刀,撞擊下,冰牆不斷被消弱,半丈厚度的冰牆,頃刻間就逐漸變薄。

轟!冰牆陡然炸裂,化作漫天冰屑飛散。冰牆徹底消失,剩餘三柄飛刀徑直飛射空中的儒衫青年。

“我敗了。”

短髮青年喘息着,牙齦緊咬,滿面*潮*紅,直到儒衫青年張口示弱,這才控制着飛刀停了下來。

反觀儒衫青年,依舊一派輕鬆,徐徐飛進了逐漸瀰漫而出的光幕之中直至消失不見。

整個競技場依舊雅雀無聲,‘飛花狂刀’強悍霸氣的戰鬥令一眾人沒有緩過氣來。

不一刻,一些押贏了‘飛花狂刀’的看客興奮的大叫起來,整個競技場再度響徹起‘不敗戰神’的吶喊聲。

此刻,只有戰逍遙、‘飛花狂刀’本人和消失的儒衫青年,才清楚的知道剛才的戰鬥到底是這麼回事。

既然儒衫青年本人都認敗了,‘飛花狂刀’卻也不好在解釋。

“老、老大,那些錢我們還能拿回來么?”

戰逍遙目光依舊停留在空曠的競技場上,淡淡的說道:“想要靈石,有的是辦法賺取,可剛才那一戰可不是輕易想看就能看到的,你若是能看出剛才那法聖為何輸了,也算是值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