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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在浪費靈能了,修鍊不易。天碩,冰雪宗我能夠信任的人只有你,天驕我就託付給你了。有你和雪奴在暗中,我相信天驕他應該能闖出自己的道路。不經歷血與火的洗禮,冰雪宗早晚毀亦。戰逍遙這小子,我有些對不起他,你也要護他一二。咳,咳咳……”

幾聲急劇的喘息之後,方鼎業竟然猛烈咳嗽起來,張口大口大口的噴吐着滾燙如火的血水。

“老宗主……”方天碩老淚縱橫,一聲悲倡的疾呼,響徹冰雪宗內。

正在護衛堂召集人手的額方天傲被這一聲激憤的大吼驚動,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閃現而過,瞬息之間就換上了一副極其悲痛和仇恨的面龐。

“戰逍遙!我冰雪宗和你不死不休。”

整個冰雪宗轟亂一片,護衛堂已經傾巢出動,內族各堂閣悉數動了起來,掘地三尺也要找尋戰逍遙的蹤影。

方冰淇、方天慧是如何都無法置信的,戰逍遙怎麼可能會動手擊殺老宗主,即便老宗主虛弱不堪,可是整個長老堂的長老們可是下達了追殺令,這令她們不得不信。

亂,就是機會。戰逍遙斂息心法運轉,一席白衣,一柄飛劍乘着混亂急速朝宗外飛去。

混亂的人群想要搜尋一個人影,着實不便。方成濤猛然吼道:“啟動疲敝大陣,以各堂閣為一體,各自清點人手,以各堂閣為中心逐步鋪開搜尋,發現戰逍遙的身影殺無赦。”

方成濤正欲帶領長老們找尋戰逍遙的身影,卻聽方天碩激憤的聲音傳來:“老宗主仙去,方家內族弟子及副執事以上管理層,靈霄殿素衣跪拜七天七夜。”

“不、爹爹!爹爹,竟然真的……”

方成濤站立不穩,腳步一個踉蹌,一行淚水不自禁的趟出。

“傳令下去,除內族弟子外,所有弟子及堂閣首領和護衛堂千餘精銳全部出動,追殺戰逍遙。抓不到人,提頭來見。”

養居殿內方天碩滿是尊崇之意的看着靜靜躺卧的方鼎業,輕聲張口道:“本還想演一出假死的戲碼,卻沒想到竟然……希望戰逍遙那小子能逃過護衛堂的追殺!”

不一刻靈霄殿內,方成濤腳步蹣跚的奔近,淚水縱橫跪拜着行走到了方鼎業屍身之前,悲痛痛哭。

不一刻寬廣的靈霄殿,跪滿了方家內族子弟和管理層,個個悲痛,整個冰雪宗滿是悲傷氣息。

方天碩的刻意放緩進入長老堂,為戰逍遙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就在冰雪宗大陣完全啟動的剎那,戰逍遙已經溜出了宗門之外。

一方巨擎人物,竟然給自己挖這麼大的坑,戰逍遙想罵幾句髒話出出氣,可其人已經就這般隕落仙去,卻只有滿心無奈。

“站住,何人還擅自出宗門!”

身後一聲暴呵,戰逍遙猛然一驚,頭也不回的掉頭就走。

雖然只是一名皇階護衛的警示,可是整個冰雪宗可是恨不得活剝了自己,幾

萬名弟子、近千名皇階、十幾位帝階修鍊者的追殺,想想就恐怖,即便有7天時間用於逃逸,可是護衛堂的力量可是不弱,還有精銳還未出動,至於方天傲的中堅力量還未顯露前,自己還不能下了死手,光是這追殺煩也煩死了。

“戰逍遙在這裡,追!”

一群冰雪宗弟子立時追出了宗門。

看着身後漫天飛射追逐而來的身影,戰逍遙嘴角划過一道弧線。

冰雪宗老宗主仙去的消息,很快在北域傳播開來,不少仰慕方鼎業威名和生前的朋友弔唁而來,更將這一消息坐實。

鎮龍城,風雲府,目前掌管三大域勢力的已是三大域的青年一輩。

一個一身青色衣衫的英俊青年搖着摺扇,對着一堂議事者張口道:“戰逍遙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的棋沒有走錯。他還可以好好利用利用,現在被冰雪宗追殺,是時候拋出我們的餌料了。”

另一側一個紅衫青年遲疑道:“要不是你攔住我,說不定他早已死在我縹緲宗的烈火之下了。想不到這小子,真的帶給我們這麼多意外。不過,我話說在前頭,這小子當初在中域羞辱我,這口氣我還沒忘呢。等他快要斃命之時,我在出現,嘿嘿,那時候我非要他搖尾乞憐的求我救他。嘿嘿!”

青衫青年繼續道:“既然拋出餌料,那麼這個餌料就要足夠誘人,戰逍遙可是怪咖,說他愛財確實不假,用金錢引誘他卻不上鉤,到是對他自己的那點破磚爛瓦的財產很是在意。傳令下去,逍遙府和修武學院加派我們的人手,我就不信我替他擋了災禍,他在不領情,我可是要收取保護費了。”

紅杉青年正是譚若虛。

譚若虛滿是痘痘的面頰,陰險一笑:“這保護費可不能低了,我這裡派出去的可都是皇階人物。”

綠衫青年張口道:“還有,你們要鼓動各方宗門,加大對冰雪宗的聲討。哼,拿下冰雪宗已經不遠了,估計等不了三年時光,只要方天傲坐上宗主的位置,我們拿到‘千獸引’就不用在懼怕那隻靈獸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一有消息立馬來報。”

眾人散去,綠衫青年瞟了一眼滿是內火蔓出的面頰的譚若虛:“對了,你看中那個皮衣美人拿下了沒有,還是那般不領風情么?”

“別提了,一提老子就是一肚子氣。每天送花、送寶物,那妞就是不領情,不是皮鞭就是白眼,這都快半年了。那妞的倔強性格絲毫未收斂,要不是爺爺看中了她的五行資質不允許我用手段,不然我早就下藥強上了她。”

“這種火烈的女人,才有味。”

“可惜她卻是武道修鍊者,不過她那武技着實精彩,妙曼的身軀配合那戰技,嘖嘖……。”

藉著斂息心法的功效,戰逍遙戲耍着追殺而來的弟子。

每當看着前方的身影就要追上,下一刻那身影卻突兀的消失了。示警後召集而來的千名弟子在附近伏擊、搜索、守候。可戰逍遙這位老先生卻躲在一處山洞裡,毫無顧忌的打坐修鍊。

當搜索範圍逐漸擴大,搜索圈中心位置卻傳來,修鍊者和異獸打鬥的聲音。

搜索而至,卻正是那個一身白衣若無其事般的戰逍遙在獵取靈丹。

一眾弟子只氣的恨不得一口口的咬下戰逍遙身上的肉來,個個憤怒的朝着戰逍遙追去,追逐半日後,那小子的氣息竟然又消失了。

即便是皇階高手搜捕也是差不多效果。

十日後,冰雪宗大殿前,幾十位回來稟告消息的皇階首領,頭顱低垂,面色赤紅恭敬的聆聽着方成濤的訓斥。

“飯桶,飯桶,一群飯桶。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也能讓他跑了,一個聖階小子,難道非要讓我等帝階人物去抓捕?”

方成濤怒不可遏,滔天的怒火卻令一眾追捕者委屈不已,想要訴苦卻不敢言,只能閉嘴獨自品嘗這黃連滋味了。

“立即傳令下去,北域冰雪宗各大勢力給我全部出動,狙攔在那小子的逃遁的邊界處,其餘人等給我將整個北域給我翻個底朝天,找不到人你們就不要回來了。”

十五日過去,追殺戰逍遙而來的一些修鍊者寧願在天寒地凍的冰天雪地里乾耗着,也不願意再回冰雪宗復命。因為,實在是無地自容。

“宗主,宗內事務繁重,炎陽已經襲殺我北域三十多坐堂閣了,這恐怖的勢頭三大域都開始擔心,在沒有一個解釋三大域很可能會再度登門。實在不行,就讓我去吧,抓捕這等人物,只要他還未出北域,三日足矣。”

護衛堂副執事帝階一品的人物信心滿滿,親自出動了,。

很快副執事也發現了戰逍遙非同尋常的藏匿功夫。可就在發現戰逍遙的蹤跡之後,準備轟殺之時,那小子竟然在招式的威力落地前半刻,原地消失了。

“額?轟碎了?血跡呢?”

副執事懵逼了,滿是不甘心的苦苦在原地守候了五天五夜。

“不可能有這種詭異身法和寶物,方圓三百丈根本在沒有出現過他的氣息,邪門。難道這小子有藏匿氣息的亞靈器傍身?三大域如此護着他,說不定真的送其亞靈器傍身也不一定,否者這小子怎麼敢如此膽大妄為,如此傲囂的戲耍我們當然是有着亞靈器的寶物了。一定是這樣。”副執事滿是不甘的回去復命去了。

方成濤的怒火已經能殺死人了,不僅是因為沒有抓捕到戰逍遙,更令人頭疼的是有了亞魔魂器的炎陽魔性狂放,瘋狂的四處竄掠,吸食修鍊者精神力,也就是修鍊界所謂的靈魂力,以此用來祭練招魂幡。

經歷諸多事件後,此時的冰雪宗第一宗門的光輝早已蕩然無存,不論方成濤如何解釋,沒有一個人相信火刀宗炎陽魔化和冰雪宗無關。

老宗主剛仙去不就,冰雪宗就成為了眾人譴責討伐的對象,自己這個宗主有着很大的責任,想要穩住現在的形勢,只得先搞定炎陽。

不得已,一場舉全宗之力抓捕一個聖階修鍊者的盛大活動,只得草草收場,將矛頭對轉向了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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