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標叔,不能把這個女人交給奇哥。
他十分清楚,今晚的交易萬一出岔子,這個倒霉的女人,會是個很好的擋箭牌。
他看看身邊穿中山裝的男人,中山裝男人跟他多年,和他默契度極高,當即打個哈哈兒,笑道:
“聽說奇哥有個相好的,為了相好的,從來都守身如玉,怎麼,這會兒見這個丫頭盤兒正,動了春心?
放心吧,我們老大向來做事穩妥,這個人質,我們一定會看好,兄弟們不會亂來,更不會讓她跑了。”
林遠皓眸色深了些,片刻後,狹長的眼微眯看着標叔:
“希望你的人能分清楚孰輕孰重,知道以大局為重,收起那些齷齪心思。
否則,再出差錯,老子的槍不認人。
時候不早,走!”
對這句明顯警告的話,標叔有些慍怒。
眼前這個大家稱呼奇哥的年輕人,只來羊城剛剛十天,就用不要命一樣的武力值和殘暴狠戾的心性,迅速掌握了南城西城一多半兒堂口。
奇哥是默哥親自挑選的繼承人,現在也已經得到所有道上人的認可。
他的警告,標叔多少有些忌憚,也有些疑心。
他和默哥雖然是一條道兒上的人,但畢竟是競爭對手,這次是生意太大,他做不過來,才和默哥搭伴兒。
但默哥的人,不可能真正跟他齊心。
而且,多事之秋,指不定現在,他和默哥身邊,都有政府派來的卧底。
所以,萬事還是小心點兒好。
但好歹,人家沒硬和他搶這個當做擋箭牌的女人質,他自然不會因為一兩句警告,和奇哥置氣。
看奇哥也算識時務,沒有硬和他搶人,標叔的戒心和忌憚稍稍淡了些。
一行人,迅速鑽進大廈傍邊漆黑的小巷子,很快不見了身影。
卓亦揚悠悠醒來。
睜開眼,面前,是一盞晃晃悠悠、光線微弱的氣死風燈。
身體微微在晃動,鼻間,能聞到濃郁的海腥味兒,耳邊,也能聽到海浪拍擊的聲音。
這是一條船的船艙,大概還是底艙。
船艙很小,五六個平方的樣子,船艙里只有她一個人,而小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卓亦揚動了動,發現自己被一根粗麻繩綁在椅子上。腰上還纏着一圈兒硬邦邦的東西。
唇角勾出一個苦笑,這個叫炸彈的東西,她完全不陌生。
居然又被綁架了,加上寧都那次,這已經是第三回。
上一世,她大四第二學期,晚上結束酒吧的演奏已經快十二點,回家路上,意外成為幾個窮凶極惡匪徒的人質。
這一世,她人在羊城,卻仍然逃不脫意外被擄、又被綁上炸彈的命運。
果然,命運饒過誰?
上一世,那幾個匪徒用她和軍警對質,就在她眼前,被軍方擊斃。
很幸運,軍方的拆彈專家,是個很有性格魅力的軍人。
他全副武裝,一邊拆彈,一邊和她很隨意的聊天。
問她喜歡什麼電影,問她最喜歡的人是誰,還問她喜不喜歡唱歌,讓她唱首歌給他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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