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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說,他身上有咯。在哪裡?”

潘微良推着輪椅到魏齊安的身前,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通。

魏齊安被潘微良的視線盯得發毛。

他現在下頜骨痛得厲害,不敢說話,不敢亂動。

鍾司懷沒有說話,潘微良淡淡轉過頭,望向鍾司懷的同時,手中的匕首以閃電般的速度,插向了魏齊安坐着分開的兩腿間。

“在哪裡!”

魏齊安嚇得一個哆嗦,求救般看向鍾司懷。

“他的身體里有植入芯片,特殊部門可以通過每個人身體里的芯片定位這個人的位置。”

為了避免魏齊安小小年紀,就變得不能人事,鍾司懷還是開口,解救一下可憐巴巴的魏齊安。

其實這些信息,告不告訴這些人差別不大,反正救援的人都來了,這些人都會成為他們的俘虜。

“芯片?”

怪不得找不到通信器,原來是植入在身體裡面的。

潘微良生活的時代,每個人都有個id,這個id也有定位,當局的相關部門有權限通過id,查到每一個人的位置。

但至少,那個id是手環式,戴在手上,不想要,還可以摘下來。

沒想到鍾司懷他們當局的管制已經控制到這種變態的地步,竟然把芯片植入人體。

“既然是植入身體里的芯片,他有,你會沒有?”

說話的同時,潘微良快速地從上到下掃了鍾司懷一眼。

“誰敢在我身上植入芯片。”鍾司懷輕蔑道。

冷笑一聲,潘微良將匕首從凳子上拔出來,匕尖划過魏齊安裸露的肌膚。

“植入在哪個位置?”

魏齊安的身上有不少細微的傷痕,這些傷痕潘微良很熟悉,是軍人在訓練或者任務的時候留下的,傷疤對軍人來說,是榮耀,是戰績。

“胸口。你可以摸一下,在心臟的位置,有一個硬硬的觸感,那個東西,就是芯片。”

鍾司懷這麼配合,潘微良略感意外地朝着鍾司懷看了一眼,同時伸手在魏齊安的胸口處摁了摁。

魏齊安還從沒被女孩子摸過胸,被潘微良柔軟的手指划過,他兩頰緋紅,口齒不清道:“你……你摸了要負責的……”

潘微良面無表情抬眸看被閻江揍成了豬頭的魏齊安,手指用力往下戳。

鍾司懷說得沒錯,這個地方有一個硬硬的東西。

“唔……”

魏齊安痛呼了一聲,還沒回過神來,潘微良已經將手指換成了匕尖,手腕用力,鋒利的匕尖刺入了魏齊安的胸口。

如果說剛才那一聲痛呼是裝模作樣,那這一次,魏齊安是真的痛出聲來。

潘微良順着剛才摸着硬硬的地方,用匕首將植入魏齊安體內的芯片取出來。

舉着沾滿了血的微小的芯片,潘微良轉向鍾司懷,道:“是這個吧?”

“是這個沒錯。”鍾司懷回,“不過,你現在取出來已經晚了,他們早已定位到這裡的位置。”

“是嗎?”

將手中的芯片用紙巾擦了擦,潘微良低頭擦拭的模樣看起來十分認真。

敲門聲響起,潘微良的嘴角閃過一絲意料之中的笑意。

“進來。”

將手中的芯片擦乾淨,潘微良抬頭看向推門而入的少央。

“少小姐。”少央喊了一句。

眼角的餘光瞟到一旁魏齊安胸口鮮血淋漓的模樣,整個人驚了一下。

“附耳跟我說一下情況。”潘微良朝少央招招手。

少央湊到潘微良的耳邊,將她所知道的情況跟潘微良大致報告了一下。

裝甲車那裡,並沒有發現異常。

看來,敵人就是因為魏齊安的芯片,直接找到這裡來的。

當時把這兩人帶進來,果真是太魯莽了。

將手中的芯片遞給少央,潘微良道:“把這個帶離洞內,越遠越好。”

少央接過潘微良手中的芯片,雖然少小姐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她明白,這個芯片是用來聲東擊西的,說不定敵人就是通過這個芯片來定位他們的位置!

“好的!少小姐,我現在就去辦。”說著,少央轉身出了房間。

待少央走後,潘微良才轉過輪椅。

榮朔找到少央之後,沒有在會議室看到她,肯定會讓少央來這邊找她。

這是潘微良早就料到的事情,利用少央的壁虎,將芯片帶離洞內,混淆敵人的視線,不得不說,這已經是亡羊補牢的做法,能不能起到作用還不一定。

但至少得試一試。

鍾司懷對潘微良的做法不置一詞,只是用直辣辣的目光打量着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女。

“哦呀,看來你地位還挺高。”

“少小姐”

鍾司懷品味一般念着這個稱呼。

“是個不錯的稱呼呢。”

“哪有你少將大人的地位高。”

潘微良將匕首上沾的血用紙擦了擦,推着輪椅到鍾司懷的面前。

她坐在輪椅上,鍾司懷被吊離地面,兩個人的視線差別太大。

潘微良不動聲色深呼吸一口氣,從輪椅上站起來。

胸口的傷口一直隱隱作痛,大腦也時不時的一片空白,像是隨時有可能暈過去。

“我現在還不能倒下。”潘微良在心裡告訴自己。

站在鍾司懷的身前,潘微良還不到鍾司懷的肩膀,視線正好停在鍾司懷的胸前。

與魏齊安身上有很多細小的傷痕不同,鍾司懷的身上幾乎沒什麼疤痕。

作為一個軍人,身上不留點疤,看上去有點太假。

“你身上都沒什麼傷痕呢。”潘微良開口,“這個少將的位置,靠的是背景吧。”

“那你可錯了,我憑的是實力。”鍾司懷不緊不慢回答。

手指撫上鍾司懷的胸口,肌肉很有彈性,軍人的身材不愧是極品身材,觸感很棒。

胸口被柔軟的手指撫摸,鍾司懷可不比魏齊安,他低頭戲謔道:“哦哦,你這是在調戲我嗎?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還有心情做這種事,看不出來,在你單純的外表下,倒是有一顆淫蕩的心。”

“你身上的傷很少呢。”潘微良沒有搭理鍾司懷的話語,而是喃喃重複。

圓潤的指甲在柔軟彈性的胸肌上滑過,冰冷的匕首順着指甲滑過的方向緩緩刺入。

“唔……你要幹什麼?我說了我身上沒有芯片!”

鍾司懷原本還以為這個人對他的身體感興趣,誰知道,竟然是懷疑他的身體里也植入了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