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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鳴瑾離開後,李沉舟插上門栓,立刻進了空間。

空間內依舊佛音繚繞,似無數尊大佛在念誦各種經文,令人心神安穩。

李沉舟來到葯田內,清理一些年份僅夠得藥材;不是每一種藥材都是年份越大效果最好的,在入葯時,也要注意不同年份藥材的使用和運用。

因此,她會在一定的時間段儲存一部分不同年份得各種藥材,以備不時之需;也會留下一部分繼續讓它生長,以到達高年份,以免到用時方恨少。

前世沒有掌中佛國時,她也就只有一個兩畝的隨身葯園;當想年制丹藥的時候都拮据不已,很多時候都要去師兄弟們處搜刮各類藥材。

許多時候還湊都湊不齊所需藥材,不是沒有,就是藥材年份不夠,或者年份低了;那些事情真是不堪回首,這也是她修仙界時喜歡坑人的其中一個原因――搶奪資源!

有了掌中佛國空間後,她就開始收集各種藥材,並且在一定時間內會收集一部分起來;這個好習慣也讓她在之後的兩百多年裡很少缺少藥材,有了靈藥得供應,她的煉丹水平直線上升。

如今這個世界得靈氣太過稀薄,靈藥也稀少;空間里這些藥材拿到這個世界裡來,都是有市無價的無價之寶。

李沉舟抹了一把汗,看了一眼寬廣的葯田,發現該收集的靈藥都已經收集完;坐在旁邊歇了會兒,拿着藥材走進煉丹房,把這些藥材放在固定的儲存位置。

回身來到中央放置的一尊青色大鼎,這鼎是頂級寶器;用來煉丹最為適合不過,只是她如今修為不夠,也未修鍊出丹火,無法開啟丹爐,自然也沒辦法煉丹。

一般丹火都是在結丹後才會有,煉器和築基期都沒法修出丹火。

手撫.摸着青鼎,頗為懷念大乘期時的隨心所欲;這輩子也不知道能否修鍊到大乘期,此界靈氣太過稀薄了,除非能找到一處靈氣充沛的秘境。

能活着已是不易,何必想那麼多?

這輩子沒了師門的責任,她該放鬆自己,讓一切都隨心走才是;而不是禁錮自身,給心理增加不必要的負擔。

想通後,李沉舟頓覺心境又進了一步,連忙走出煉丹房,回到練功房盤膝而坐;運轉《乾坤法典》功法,讓靈氣運轉起來。

有了空間的佛佛音加持,李沉舟修鍊起來更為投入;空間內的靈氣,夾雜着淡淡的金色光芒,融入她的體內。

再次睜開眼,驚訝的發現,之前晉級時增加的金色根骨,居然又增長了一截;雖然還沒突破鍊氣三層,卻已經穩固鍊氣二層的境界,並且進入鍊氣二層巔.峰。

李沉舟繼續修鍊,卻不知李鳴瑾站在她的房間外一隻不曾離開。

半夜,李沉淵的身影在黑夜之中若隱若現,很快接近李家院子;翻進院子的瞬間,他便停下了腳步,抬頭望去。

“李叔!”

“沉淵小子,你不是說不讓我發現嗎?如今我可是發現了;自己快快回去吧!以後晚上不要再來了。”李鳴瑾沉着臉,站在黑暗的走廊之下。

“是,李叔,我這就回去,明天再過來。”李沉淵意識到今晚能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和妹妹一起睡了,只得遺憾的轉身離開。

殊不知,之後的無數天,李鳴瑾都等在了女兒門外;就是為了逮着他,不讓他得逞。

三天後,雨勢小了下來;李沉淵也已經放完了假期歸隊,卻一次都未能於妹妹一同睡過,這樣的結論讓他心裡十分不快,連續好些天在訓練之時臉色無比陰沉。

雨後,天氣開始轉涼,不再如夏季般炎熱。

這天,於師長突然到來,一來便看見裴建業、余建黨和吳澤天等十一人在院子里一字馬排開;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喲,你們這些小子,還真被你們堅持下來了;不錯嘛!好好練。”

“於伯伯。”

“於伯伯,您怎麼來了?是來找舟姐的嗎?”

“於伯伯,舟姐一大早就上山去了,這會兒不在家裡呢。”

於師長目光一頓,旋即笑道:“沉舟丫頭的徒弟呢?他也上山了?”

“在那邊。”余建黨用嘴努了努屋檐下偏遠角落裡的江必清。

於師長的視線順着看去,江必清在陰暗角落裡盤膝而坐,似老僧入定。

“他這是在練功?”

“是啊!”余建黨點頭。

於師長眸中划過一抹幽暗之色,“能叫醒他嗎?”

“不知道,我們從來沒有叫醒過必清;一般都是我們蹲完馬步,他就會自從結束修鍊。”裴建業搖着頭,看了於師長一眼,“於伯伯若是不急的話,就等等吧!我們今天上午的馬步也快扎完了。”

“也只有這樣了,那你們繼續,我去那邊坐坐。”於師長無奈之下,只能點頭,走到江必清身邊坐下。

此處陰涼,在加上天氣涼爽,剛坐下便覺身上涼悠悠的難受。

時間一到,江必清準時睜開眼,“今天上午就到這裡了,於伯伯也在這兒啊?您是來找我師傅的?”

吳澤天等人收了步子,活動雙.腿,他們扎馬步也快一個月了,每天兩個小時完全不是事兒。

於師長頗為意外的望着他,沒想到一個七歲的孩子也能如此沉得住氣;果然,沉舟丫頭的師傅不簡單,不僅把沉舟丫頭訓練的堪比常人,就連江必清這孩子都不尋常。

念頭一轉,於師長點着頭道:“是的,必清知道你師傅在山上什麼地方嗎?能不能將她找回來?我有急事找她。”

“可以的,於師長屋裡坐,我去找師傅。”江必清起身,請於師長進屋;轉而便對吳澤天等人道:“建業哥,吳大哥,建黨哥,灶房裡有紅薯,是師傅在山上找到的;你們把那些紅薯種到我家開荒出來的地里吧!我去叫師傅下山,要是不會種可以去問問會種的人。”

“好,我們一準好好種。”余建黨笑眯眯的點頭,拍着胸.脯保證。

江必清回頭又與於師長說了一聲,這才轉身出了院子。

一路直奔上山,在山澗自由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