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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老爺子親自到學校和杜校長進行了一番深談,兩人從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杜校長臉上帶着笑。

“沉舟同學,我雖然答應了你爺爺讓你在家裡自習,可是學海無涯,需的加倍努力。”

“杜爺爺,我知道的,爺爺也會監督我的,是吧?爺爺。”李沉舟笑眯眯的點頭。

杜校長滿意的笑了起來,“那你就和你爺爺回家去吧!只以後的期中和期末考試不可缺席。”

“好,謝謝杜爺爺。”

李老爺子拍了拍小孫女兒的頭,“杜同志,我們先走了。”

“去吧!”杜校長欣然點頭。

回到家裡,李沉舟和爺爺說了一聲,便獨自上了山。

一個多月不見,山裡景色依舊,草木茂盛,蔥蔥鬱郁。

李沉舟來到修鍊場地,訓練場地上的設施已是盡毀;又正逢秋季來臨,落葉層層疊疊,為這一個地方增添了幾許荒涼。

如今哥哥不在家,必清每天上學,訓練的時間也大大減少;倒是給了她足夠的時間重新建造設施,這次選擇的都是一些年生長的老木料。

用了半天時間將設施全部更換,李沉舟這才滿意的下山,走進村子裡,加快了步伐往家裡趕。

“李沉舟,站住!”

李沉舟腳步一頓,尋聲回頭看去,居然是宋喜鵲、宋鐵柱、宋銅柱和宋銀柱,還有另外一男一女村裡的人。

只是,那個女孩子看着有點眼熟;眯起眼仔細打量了那個女孩兒一番,腦中閃過李澤田和徐花的臉,恍然大悟,原來是大伯父家的女兒,李沉珍。

“李沉舟,小賤種,你不是去大城市享福了去嗎?怎麼回來了?是不是人家不要你了;我就說嘛!你一個小賤種,咋就能讓人認你呢?”宋喜鵲滿臉幸災樂禍。

李沉舟一愣,“你聽誰說的?”

“你甭管誰說的,你知道知道你就是個沒人要的野種就行了。”宋喜鵲得意洋洋的抬着頭,似這樣就高人一等一般。

李沉珍輕笑勾唇,“喜鵲,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沉舟妹妹的爺爺也跟着她一起回來了,還給我們家送了點東西呢!只是吧!就那點東西也能拿得出手,說是大城市裡來的,也不知道是在大城市裡做什麼的。我娘心好,還說讓我多和她交好呢。”

“哈哈,交好也沒好處可拿!”宋喜鵲不可抑制的大笑起來。

宋鐵柱兄弟三人站在旁邊笑着看戲,另外一個男孩兒有些躊躇,往後退了一步,只覺沒臉欺負一個四歲女娃娃;再有,這個女娃娃也不是好欺負的,當初在山上將宋喜鵲等人揍的哭爹喊娘的,如今不知是不是更加厲害了。

男孩兒心生退意,漸漸往後退。

李沉舟看在眼裡,很滿意男孩兒有自知之明;挑眉瞧着李沉珍,“怎麼一袋子白米,你還看不上眼了?那是五十斤呢,你們要是瞧不上眼就拿回來還給我啊!現在專門過來叫着我,想羞辱我,你也夠格?吃着我的東西,說著我的壞話。堂姐,你是有多不要臉?”

“你......”李沉珍的臉刷一下通紅,沒想到李沉舟會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說出來;不是偷偷送來的嗎?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嗎?

莫非是娘猜錯了?

“怎麼?堂姐還想否認不成?”李沉舟冷笑,“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看在大伯父的面子上,你以為我給會給你家送東西?想羞辱我,先把東西還回來。老人們都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你怎麼就不嘴軟也不手短呢?”

宋銅柱兄弟三人瞧着李沉舟,又看了看臉色青白起來的李沉珍,“沉珍姐姐,你真要了她的東西?”

“別聽她胡說。”十四歲的李沉珍臉色不好,瞪了宋銅柱三人一眼,“人家死皮賴臉送上門來的東西,我們想塞回去也不行啊;沉舟妹妹,你也別在外面這麼敗壞我的名聲。”

“哦,李沉舟,聽到沒有;你自己不要臉,死皮賴臉給人送東西,現在還說人家不要臉。送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又不是人家去搶來的。”宋喜鵲又笑了起來,拉着李沉珍的手,“沉珍,你這堂妹可真不是個東西。”

“啪!”

宋喜鵲不可置信的捂着臉,瞪圓了眼,“李沉舟,你個野種,你敢打我!”

“又不是第一次揍你了,稀罕么?”李沉舟回到原地,好整以暇的瞧着她,微眯的鳳眸透着愉悅。

“大姐,你沒事吧?”宋鐵柱急忙上前,拿來她的手,一看她臉上的掌印,臉一沉;轉身衝上了上去,“小野種,你敢到我大姐,我要給我大姐報仇。”

李沉舟兩根手指捏住他的手腕,便讓宋鐵柱動彈不得;手指交錯,‘咔嚓’一聲,宋鐵柱手腕脫落,乾淨利落的收回手。

“啊......”宋鐵柱捂住手腕,眼淚流了下來。

宋喜鵲一急,顧不得臉上的上了,“鐵柱......李沉舟,你把鐵柱的手弄斷了!你給我等着。鐵柱,我們找爹娘來,讓爹娘收拾她。”

“好。”宋鐵柱忍着疼,艱難的點頭,恐慌在心底蔓延開來,就怕從今以後手都是這個樣子。

李沉珍無聲笑着,宋家兄妹幾個走了也沒去追,而是直直盯着她。

“撿來的野種,賤人;想巴結我爹,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送一袋米來就能巴結上了?做夢!”

李沉舟皺眉,手癢的厲害;身形一晃,一息間來到李沉珍身前,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兩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等李沉珍反應過來,卻是那鑽心噬骨的痛。

“堂姐,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卻不能說;這次看在大伯父的面子上放過你,以後看到我最好繞路走。”李沉舟拍拍手,轉身便走。

“站住。”從牙縫裡蹦出來的兩字,怎麼聽都有股咬牙切齒的意味。

李沉舟並未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

“李沉舟,你給我站住。”李沉珍疼的滿頭大汗,憤恨的盯着她的背影,“李沉舟,你一直都是個賤種,就算你父母是大城市來的,也改變不了你就是個野種的事實。”

嘴.巴還是不幹凈。

李沉舟回身坐到她跟前,攥起她的頭髮;一手脫下鞋子,‘啪啪!’兩鞋底兒扇她臉上。

一邊扇一邊問,“像你這種下賤找打的人才是賤種,明白嗎?野種我不明白是什麼東西,不如,你證明一次給我看看,什麼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