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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鯤鵬才會開闢空間嗎?怎麼你們金翅大鵬鳥一族也會自行開闢空間?”

大鵬懟道:“鯤鵬是金翅大鵬鳥的祖先,你不知道嗎?”

李沉舟翻了個白眼兒,“誰知道你們妖族圈子那些事兒?貴圈兒真亂。”

“亂什麼亂?我們祖上有鯤鵬的血脈,這是多正常的事兒。”大鵬理所當然的說完,投了個鄙視的小眼神兒給她。

“鄙視我也沒用,你們妖族的事情又沒科普。”她知道個屁。

“科普是什麼東西?”

李沉舟無奈的擺擺手,“科普不是東西,算了,和你也說不清;來,和你商量個事兒,既然你自帶小空間,你出去給我找靈植吧!靈植不管大小,只要有藥效的都給採摘回來。空間里的靈植不能過分使用,有些的年份不是很大,也不敢隨意亂用。”

大鵬也不糾結,“那行吧!不過,主人,能不能給我幾瓶飼靈丹?”

“要多少自個兒拿去,不用和我說了;以後飼靈丹的分配,你看着辦。”反正她就三隻靈寵,大鵬的修為高,有記憶傳承,擔起大哥的指責不為過。

“那我去了。”大鵬展翅飛進了宮殿里,從煉丹師拿了五瓶飼靈丹就出來了,“主人,你放我出去吧!我到處看看,能不能找找靈植。”

李沉舟頷首叮囑,“嗯,現在這個大陸靈植少的可憐,你多找找一些靈氣充沛之地,或者上古大能們的洞府;其他地方想要找到靈植的可能性很少。”

“主人放心,我明白。”

“那就出去吧!”李沉舟帶着大鵬和白衡出了空間,打開窗戶,將大鵬從窗口放出去,用意念溝通,“大鵬,回來的時候先和我說,最多後天,我就要離開這裡了。”

大鵬點着毛茸茸的鳥頭,“收到。”

大鵬展翅飛走,李沉舟擰着白衡的尾巴,把它倒提起來,“白衡,你趕緊把修為提升上去,像大鵬那樣兒想去哪兒去哪兒多好;就你現在的修為,出去都怕被人打死。”

“主人,我會努力修鍊的。”白衡怏怏不樂的搭攏蛇頭,難受的扭動着身體。

李沉舟也不為難它,讓它盤在手腕上;本來想繼續煉丹,因着靈植欠缺而放棄了。再次進空間,拿着白衡的蛇皮,找出三枚冰靈晶、七彩寶蓮的荷葉和蓮藕。

蛇皮很大很長,提取其中精華,就剩下了一點兒;只夠做一件寶衣的材料。

想到哥哥到現在還沒件寶衣,李沉舟心下一動;可是哥哥沒有靈根,冰靈晶打造出來的寶衣有一股寒氣,長此以往,縱然哥哥有靈氣護體也扛不住。

這般想着,李沉舟就放棄了給哥哥製作寶衣的打算;轉而想到江必清,又放棄了,江必清是雷靈根,做出來的寶衣和江必清的靈根不符。

李沉舟拿着這些東西犯了愁,想來想去還是給自己做了一件寶衣;靠着白衡蛻下來的皮,融入冰靈晶、七彩寶蓮荷葉、蓮藕等天材地寶,寶衣一完成就流光溢彩。

在寶衣上刻上防禦陣,又利用九幽冥火煉製了一次,將其變成可自由變換顏色和類型的寶衣,這才罷休。

李沉舟脫了軍裝,套上寶衣;冰冰涼的感覺,讓人整個人都精神了一頭,夏天穿着恐怕更為舒適。

李沉舟把寶衣幻化成軍裝的樣式,將現在這套軍裝放在空間,這樣就不會露出馬腳了;在空間里無事可做,李沉舟閃身出了空間。

外頭天色已經漸暗,屋子外面傳來陣陣喧嚷熱鬧的聲音。

李沉舟打開房門,走出屋子便見一群人圍在一起烤肉。

“李隊長,您睡醒了?正好,我這裡的野雞烤熟了,趁熱吃點?”趙愛黨眼尖,第一個看到她;拿起手裡的野雞就朝她跟前送。

李沉舟掃了他一眼,接過了野雞,“多謝你的野雞,上午打獵回來還真有點困;可惜我沒福氣睡覺,倒是趙同志是個有福氣的,酒肉不缺。”

這人也着實夠討人嫌的,說她睡醒了;要是遇到小心眼兒的同志,還不得嘀咕她。真是,時時刻刻不忘挑撥離間。

趙愛黨訕訕笑了笑,他其實就是意思意思,不是真想把烤野雞給她;可是,看着她已經開吃,滿嘴油腥兒的樣子,也不可能讓她把肉還回來,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雲虛子往李沉舟身邊兒湊,“前輩,之前老道去敲門,你沒回應。”

“咋的?我還必須得回你了?”李沉舟平靜的掃了他一眼,淡定自若的吃肉。

“前輩,我知道您下午不在房間里;老道也不問您去哪兒了,來,吃肉。”活了一大把年紀了,有些事情該問,有些事情不能問,他分得清楚。

倒是個聰明的。

李沉舟輕扯嘴角,“結果如何?”

“淘汰了兩人,不過,不是因為他們實力不夠硬,而是他們的性子;一個倔的跟頭牛,俗話說的死心眼兒;一個心眼兒跟蜂窩煤似的,小聰明不斷。貧道把他們直接剔除出局了,這樣的人留在這個隊伍里,遲早出事兒。”

李沉舟聽完後,沉吟片刻,“你考慮的很周到,只是這兩人若是回去原來的部隊,必定會承受許多壓力;他們所學到的東西不少,不如,你回去後向上面提議多建立幾個特戰隊,將他們分過去進行教學。廢物利用,也是有點用的。”

雲虛子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成嘞,是前輩這點子很好,免得每次都要勞煩咱們特殊部門的人。”

“嗯。”

“前輩,之前您不在的時候.......趙愛黨在您的房間外面停留了很長時間,而且,鬼鬼祟祟的。”

李沉舟目光一沉,視線掃向趙愛黨,“暫時不用管他,管好你自己就行。”

雲虛子點頭,不再說話。

特戰人員訓練完畢,李沉舟和雲虛子一商量,第二天一早便走;至於這些人怎麼安排,自有人過來接手。趙愛黨也隨着他們倆開,兩個正主兒都走了,他也不能死皮賴臉的在這裡不走。

相處了三個月,多多少少都有些情誼了;走的時候,特戰隊員們心裡都有不舍,堅持將他們送上車,目送車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