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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安看了她們一眼,最後目光落在李沉舟身上,“人民群眾有無線的創造力。她真不是你娘?”

“不是。”李沉舟拿出工作證遞給老公安,“我的老家在四九城,這次回來是為了探親的。”

老公安接過來一看,臉色一變,正要點破李沉舟的身份,卻見那年輕小姑娘一個眼神過來,忍不住一個激靈,什麼都明白了;把工作證還給李沉舟,朝年輕公安使了個眼色,“把她帶走,這位同志確實不是她的女兒;大廳廣眾之下就想拐賣人口,簡直不是人。”

“不,我不去,我沒錯,別抓我。“中年大娘徹底慌了,一個勁地要掙脫李沉舟的手,一邊掙一邊大聲叫嚷。

李沉舟一手鉗制住她的雙手,轉而從身上扯出一根繩子來,把對方的手腕一綁丟給兩名公安,“槍杆子里出政權。這人應該是慣犯,上來第一時間事情就是問我年紀多打、叫什麼名字、家裡有什麼人;一聽我說完就拉着我喊閨女,她是想利用輿論逼迫被拐之人有口難言。”

“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以退讓求團結則團結忘。多謝同志提供的信息,這人我們先帶走了。”老公安笑着點頭,和年輕公安押着人走了。

“原來不是母女關係啊!差點就被那個女人騙了,拐子就該槍斃。”

“就是,還誤導我們,差點誤會這位姑娘了。”

大傢伙站着說話不腰疼,不輕不重的一句話,連句道歉都沒有就紛紛散去了。

倒是站在斜對面的小婦人二人不好意思的望着她,小婦人看了她一眼,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中年女人卻是滿臉歉意。

“姑娘,真是抱歉,我家這個兒媳婦經歷的事少;一看剛才的事情就信了,真是對不住姑娘了。”中年女人滿臉歉意的道歉,說完還拉了拉兒媳,讓她也道歉。

可那小婦人拉不下臉來,扭扭捏捏的扭開頭。

中年女人臉色難堪起來,“姑娘,今天這事兒是我兒媳婦不對,我家是c省ZF大院的,我姓邱;以後姑娘有事可以到大院來找我。”

“大娘不用放在心上,不過是被蒙蔽了而已;只是,您這兒媳婦看上去也有二十幾歲了吧?洞察力也太差了,為人處事也不厚道,是該好好教教了。”李沉舟淺笑應對,順便給那小婦人挖了個坑。

小婦人瞪了她一眼,被她婆婆拉了一把,不甘不願的低頭不語。

中年女人知道這姑娘出身不凡,找她處理事情的可能性很小;這事兒也是兒媳婦不對,白活二十幾年了,還沒人家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由此,中年女人對兒媳婦生了不滿之心;果然是小家小戶出來的,不頂事兒,遇到事兒就亂了分寸,還一點不懂事。

“姑娘,今天的事情真是對不住了,以後有事,姑娘找上我,我一定幫;今天我們先走了,有緣再見。”中年女人說完這些話,朝她禮貌的笑了笑,轉而就拉著兒媳婦走了。

李沉舟只是笑了笑,對她這話沒放在心上。

“前輩,我回來了。”苗清和馮瑤手裡,一人抱了一包吃的;連車文峰都沒能倖免,手裡那包東西比苗清和馮瑤手裡的還大。

馮瑤把東西打開給她看,“前輩,您看,這是在黑市上買到的餅子;雖然冷了,但是上來火車打了熱水吃着也是一樣的。這裡還買了些瓜子和酥糖,咱們再火車上可是有打發嘴的零食了。對了,我們還買了水杯、牙刷和毛巾,要在火車上待三天呢,沒這些東西都沒法過了。”

車文峰笑了笑,很是難為情的樣子。

李沉舟拿了一顆酥糖放嘴裡,“還是這個味兒,好吃,我們快上火車了;你們的東西收好,上火車的時候被丟了。特別是車文峰,你手裡的東西可是要交差的。”

“前輩放心,我把東西放在吃食下面的,不然也不會看着這麼大一包。”車文峰笑道。

李沉舟點頭,“嗯,坐會兒吧!”

苗清和馮瑤坐下來,趕緊拿了個餅子出來,餅子是大餅;有三個手掌那麼大,兩人把餅子分成了四份,先遞給李沉舟,再給了車文峰一塊,“先吃點墊墊肚子,一早起來就沒吃到早飯。”

“謝謝。”李沉舟接過來咬了一口,有些干硬,沙沙的,吃着團口。

四個人把一塊餅子吃完,苗清和馮瑤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他們可不敢多吃,要在火車上待三天,這些吃食是四個人的量。

李沉舟也沒說話,各人的口味不同,有些人就喜歡沙沙的東西,說是吃着香;喜好不同,她也不好說什麼,到了火車上盡量少吃點就是了。

火車到站,乘客們從火車上下來;火車要休息半小時,順便讓前來的乘客先檢票上車。

李沉舟和苗清、馮瑤、車文峰三人找到車票上寫的對應的車廂,在車廂門口把票給了檢票員;確定無誤後方才上了車。

他們有四個人,買票的時候特意讓賣票的人員調整了一下票序;所以,他們四個人的床位都是緊挨着的。

李沉舟選了一個上鋪,上面比下面清靜。

放好東西,苗清和馮瑤把東西放在小桌上,苗清抬頭問道:“前輩,您要喝水嗎?我要去倒水,順便把新買的杯子洗洗。”

李沉舟頷首,“那就謝謝你們了。”

“前輩不用客氣,我們很快就回來。”苗清殷勤的笑着,說完與馮瑤一起拿着杯子出了卧鋪車廂。

車文峰抬頭望着她,“前輩,我們是被三個邪修抓來的,他們人呢?是跑了嗎?”

“跑不掉,都死了。”李沉舟答。

“死了也好。”車文峰低下頭想了想,說完便躺倒了床上,“前輩,我先休息一會兒,身體累的慌。”

“嗯。”李沉舟點點頭,沒再說話。

苗清、馮瑤二人洗了杯子,倒了三杯水就回來了。

苗清把水杯遞給她,“前輩,您喝水。”

“謝謝。”李沉舟接過來,坐在床上,輕淺的喝了一口;低頭看她們眉宇間有了疲色,“你們要不要休息會兒?之前失血過多,雖然傷口好了;但是,氣血還是有些虧損。”

“多謝前輩,我們正好睏了;要麻煩前輩看着點了。”苗清連連點頭。

“謝謝前輩。”馮瑤也在旁感激的點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