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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子國笑了笑,古向黨憨笑道:“沒事,就是走一趟而已。”

李沉舟笑道:“都客氣了,客氣來客氣去的,大家都不自在;就當這裡是自家,相處起來隨意些。”

“聽嫂子。”封國麟吃着餅子,喝了一口玉米糊,口齒不清的說道:“說實話,我還真不習慣客氣來客氣去的,心裡彆扭的慌。”

仲子國笑着點頭,“嗯,嫂子說的對,幾位同志慢慢吃,我們去燒水;首長,嫂子,有事就叫我們。”

“成,辛苦你們了啊!”李沉舟頷首,目送他們離開。

向陽一邊吃一邊說道:“老大,他們兩個是您的警衛員?看上去年齡有點小啊!也不知道有沒有經驗。”

“他們的軍體拳練的還不錯,在對戰方面也很有經驗;剛才說話的人是仲子國,人機靈,腦子靈活,人也圓滑。另一個看上去一臉憨厚的是古向黨,他話少,對自我認知很清晰,雖然人一根筋,貴在人忠誠。他們都是可以相信的人,你們不用防備着他們,也別試探我。不信任的人,我會放在身邊?”李沉淵嗓音冷淡,卻清楚明白的表達出了他話外之意。

“哈哈,這個我們自然是知道的,老大用人一向嚴謹。”封國麟打着哈哈。

羅建弘和向陽一笑,羅建弘道:“老大,嫂子,這是我妹妹羅建婷,旁邊的是我侄子羅一凡;以後在這裡還得麻煩老大和嫂子照顧着點。”

“沒問題,以後想來就來,我一天到晚也沒什麼事,天天在家閑得慌。”李沉舟輕笑,一口應下;哥哥眼光不錯,這三人都是心思明快之人;雖是性格各有不同,但都是可交心的人。

“那感情好,建婷性子活潑好動,嫂子多擔待。”羅建弘說的客氣有禮。

“不說這些,你們都是我哥哥的戰友,不說擔待,也不說照顧;就讓他們平時來和我做個伴兒就成,建婷和一凡都是懂事的孩子。”李沉舟有點不習慣這麼客氣的客套話,在修仙界時因為師傅的關係,她的輩分在同門之中算是高的;小輩們不會主動和她開玩笑,同輩們的師兄弟們也不會這麼客套,大家同屬一脈,要什麼,缺什麼,想幹什麼,都是直來直往。一言不合就是干,贏了什麼都好說。

到了這個大陸以後,雖然見過家裡人和外人客套,可她還從來沒見過像羅建弘客套到親屬遠近特別分明的人。

對他們來說,她只是個陌生人,或者說是外人;說笑可以,卻絕對不會是從心裡接受她。

李沉淵在桌子下握了一下她的手,“舟舟,之前忙活着你還沒午睡,乘着這會兒沒事你先去睡會兒;等會兒他們吃完飯,我帶他們去部隊里報道,安排住宿,晚上的飯菜等我們回來做,你不用管。”

“嗯,好。”李沉舟欣然點頭,扭頭望着羅建弘等人,“你們忙。”說完,一螓首離開。

“速度點。”李沉淵手指輕敲桌面。

向陽嘿嘿一笑,拿着餅子埋頭就吃;吃着餅子滿口玉米的香味兒,再夾點肉,那叫一個有滋有味兒。

吃完飯,把羅建婷和羅一凡帶到他的房間里休息,李沉淵轉身就帶着他們先去軍區報道,三個人都是副師級任命;彷彿是給第三軍特意準備的一樣,李沉淵一想便明白過來,定時李鳴遠從中起了作用。

但是,三個人要讓誰和付國田一起共事?

“坐。”回到辦公室,李沉淵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羅建弘、封國麟和向陽依言坐下,“老大,我們的檔案和資料都已經入檔,您想把我們安排在哪個師部?”

李沉淵沉吟片刻,抬起鷹眸,問道:“第三軍有三個師,一師、二師都是我的人,三師師長是四九城付家的付國田;這人心思陰沉,對我有很大的敵意。現在你們三個都是副師級任命,你們看看,誰願意和付國田一起共事。”

“對老大有敵意?老大,那位付國田師長以前和你有過節?”封國麟下意識的就問。

李沉淵搖頭,“沒有,我甚至是到了這裡以後才知道這個人,之前完全沒有接觸過。”

“那怎麼會對老大有敵意呢?”封國麟想不通,想了好一會兒腦子突然一轉,驚道:“老大,前線那位付興國不會也是付家的人吧?”

“嗯,就是付家的人。”李沉淵頷首。

三人恍然大悟,“難怪了,這麼說來,老大受傷的事情並非是付興國不小心,而是故意的。”

“嗯。”

“卧艹,牲口,我們這麼多人沖在前線,tmd不就仗着比你等級高嘛!居然在後方做手腳。”向陽一腳踹在桌子上,桌子被他踹的滑出去了一截。

李沉淵、封國麟和羅建弘不約而同的扭頭望着他。

向陽一看桌子腳上被踹出來的腳印,尷尬訕笑,“呵呵,我不是故意的;太生氣了,太生氣了。”

封國麟主動轉移話題,“老大,您和付家有過節嗎?怎麼感覺付家對您糾.纏着不放呢?”

“沒過節,不過是擋了他們的路罷了。”李沉淵搖頭。

“擋路?”

李沉淵掃了他們一眼,冷漠的開口,“之前我那個位置本來是給付家本家一個小輩準備的,讓他上戰場鍍鍍金,回來後軍功自然是不好的;可惜,當時前線的戰役打的太激烈,上面把我安排進去,正好當了付家人的路。”

“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封國麟說完,不由得嗤笑,“這是上面安排的,又不是老大搶的,怎麼算到老大頭上去了。”

“不知道,不過付家現在投靠了那邊的人,我們暫時動不了;為了低調行事,我雖然軍銜升了,職位也升了,可是卻不能有太大的動作。”

向陽聽完後,抓住了重點,“難怪老大沒收拾了付國田。”以他們對老大的了解,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付家;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付家人虎視眈眈。

“我怎麼聽着你的話有點幸災樂禍?”李沉淵眸色沉沉,鷹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