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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遠在L省的一處出租房內,一個身穿麻布衣裳,身材矮小的男人無故吐出一口鮮血來。

“怎麼了?”旁邊的人立刻圍了上去。

自從或俘虜,或殺了R國邪修後,這些人便已經知道了事情不簡單,定是碰上硬茬子了;但為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商量了一下,派了人去查探。

也就是已經死亡的四個R國邪修。

那吐血的男子搖頭,“子母被滅了,母蠱反噬的厲害;我命不久矣,我死後,你們迅速分散,各自隱藏起來。想辦法將消息傳回國內,華夏並非國內那些人想得那麼簡單,讓他們日後小心行事。”

“大人!”

五人齊齊單膝跪地。

吐血之人便是最後殘留這一組的組長,而組長一死便群龍無首,勢必沒有拿主意的人;而剩下的五個人修為不高,想要潛回國的可能性為零,因此他們心下皆是惶恐不安。

“出去。”那人沉着臉冷聲下了命令。

“是。”五人緩緩起身離開屋子裡。

被母蠱反噬的當晚,這名組長便斷了氣。

五個R國邪修草草將其埋了,趕緊分散躲避,隱藏起來以免被發現;他們的實力不夠,在R國也只是外門的身份,如今在華夏這個卧虎藏龍的國家,他們過的更加小心翼翼。

誰讓前來的其他人都沒了消息,他們不僅心驚,還想活着把消息送出去。

......

純德和尚火化了兩個邪修的屍體,把他們的骨灰收集起來扔到了山裡。

做好這些事情,李家堡算是暫時恢復了安寧;唯一要防着的便是R國在境內殘留的力量。

李書禮的身體用上李沉舟給的小培元膏,也用了半個月才痊癒;身體的元氣是養回來了,可在李家女人們的眼裡,卻是仍然病弱的對象,要多加照顧。

對此,李書禮很是煩惱。

純德和尚和苗清在李家堡太過清閑,這一天,便提出了告辭。

李沉舟對此,很是無奈,“你們要走就走吧!特殊部門裡也忙,我就不多留你們了;順便把後院那位秦翻譯和保護他的兩名同志也一起帶走吧!他們本是普通人,單獨回去我還真不放心。”

“是,前輩,我二人記住了。”苗清目光朝李家大院掃了一眼,眼裡有不舍和眷戀;在這裡的日子雖說是出差,有任務在身,卻也清閑自在。回去後恐怕就沒這麼自在了,至少無法像現在這樣自在。

第二日一早,乘着天色尚早;李沉舟將苗清、純德和尚、和秦方,以及保護秦方的兩名特戰隊員送出李家堡便回了李家繼續督促侄兒們練武。

時間一晃而過,經過幾個月前的事件,李家堡的人對選出來,能習武的孩子格外重視,有幾個孩子已經小有所成。

年關將近,李開國心情並不美好;前幾日李沉淵來信,說是近日前來提親,他心裡總是記掛着事兒,心情總不能開懷。

“爺爺。”

“舟舟啊!來,跟爺爺說說,沉淵那小子還有幾天才能到?”李開國板著臉朝她招手。

李沉舟乖巧上前,笑道:“哥哥信里不是說了嘛!他還有兩天才能啟程過來,您也知道,軍區的事情多;他要離開將近一個月時間,總要將工作安排好。”

李開國明白其中關鍵,只是點點頭;抬眼見小孫女兒笑語嫣然的樣子,總覺得小孫女兒還沒怎麼承歡膝下,就要許配給別人了。

“舟舟,沉淵那小子會對你好吧?”

“會的,爺爺不用擔心我;您還不知道哥哥嘛?哥哥是老爹一手教出來的,肯定不會欺負我的。”李沉舟勾着唇角,笑語晏晏。

“爺爺還是不放心啊!”李開國心情沉重,“世間男兒能有幾人能十年如一日的?”

李沉舟心頭暖暖的,搖頭失笑,“爺爺,您看十年前的哥哥對我如何?”

“自然是好的。”

“那十年後呢?”李沉舟又問。

李開國念頭一轉,點點頭,不得不承認,雖然看沉淵那小子不順眼;但他卻真真疼着小孫女兒,部隊里有什麼好東西都先顧着小孫女兒,像每個月的工資和票證拿到後,第一時間就讓大鵬給送到小孫女兒的手裡。

他看過那些票證和工資,每次寄來的都是他全部的工資;留下的也不過是一點津貼,供他日常使用。

“那就是嘛!我從小和哥哥相依為命,又是青梅竹馬;和哥哥的感情自然是不一樣的,哥哥能十年如一日的疼着我,護着我,我相信他日後也會對我這般好。”李沉舟笑着寬慰他,“爺爺,您應該相信您的孫女兒,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能過的很好。”

“嗯。”是啊!該相信孫女兒,這麼多年了,他還能不了解孫女兒的性格嗎?從來是不吃虧的性子,還極其有主見,性情剛烈。若那李沉淵當真有一日對小孫女兒不好,恐怕小孫女兒能第一個踹了他,“如此,爺爺也就放心了;不過,還是得觀察觀察沉淵那小子。”

李沉舟笑着點頭,“自然是要好好掌眼的,若是爺爺不答應,那孫女兒就不嫁了。”

“哈哈哈,好。”李開國聽了她的話,心情愉悅,忍不住哈哈大笑,“爺爺一定會好好掌眼,這次他來,有一點不妥當的地方,爺爺也不會答應的。”

“都聽爺爺。”李沉舟暗暗擦汗,哥哥有一場硬仗要大了呀!

李開國的心情放開,之前他一直怕小孫女兒就看中了李沉淵,到時候他若不鬆口就糟了;如今聽了小孫女兒的話,心裡有了底,在小孫女兒的心裡,他是最重要的。

李沉淵還不知道,他還沒到,老爺子就已經開始醋了。

和老爺子分開後,李沉舟寫信給李沉淵報信兒;這還只是爺爺心裡的打算,伯父、老爹心裡怎麼想的就別提了。

李鳴瑾趕在年二十八這一天趕到老家,而李鳴遠和許紅旗則是二十九感到老家。

至於李沉淵,是在年三十這一天感到的;來的時候大包小包的,手裡提了不少東西,背上還背了一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