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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璇滿意的點着頭,“那我就準備喜糖、白酒、水果和乾果。”

大家三言兩語的定了下來,這麼一折騰,倒是挺像那麼回事的。

李沉舟心下感念,從兜里摸出一疊錢和票,“這裡有四百塊,你們拿去看着買;可惜,我這裡的票證只有糧票、魚票、糖票、肉票和青菜票。其他的,都只能你們想辦法了。”

“前輩這就見外了,我買魚買雞鴨不要票的;就是價錢稍微高那麼一點兒。”車文峰搖着頭,不受錢和票。

穆臨笑道:“前輩,我是從後門去拿肉,不要票的;您把票收回去吧!”

“我也是,我和苗清是去鄉下買青菜,正好,我一個遠方親戚所在的生產大隊比較富裕;這些年我們也有點來往,我上門給他們送錢,他們沒有不要的道理。票證用不上,您收回去吧!”馮瑤笑眯眯的說道。

純德和尚和雲虛子二人也搖頭不要,這兩人雖然平日里比較摳門;可是這種走走關係就能弄到東西得,也就沒必要了。做他們這一行的,最容易讓人欠人情,想弄點東西還不容易嘛!

這麼一來,可就沒人要了。

武清璇把錢票推回去,“前輩,我家這些東西多的很,都是別人過年過節送的;放在家裡都是用來填倉庫的,您別客氣。”

李沉舟認真看了他們一眼,繼而,莞爾一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說其他的了;三天後大家吃好喝好,熱熱鬧鬧的聚一聚。”

“哈哈,就該這樣,我們特殊部門的人好久都沒有全部在一起團聚了。”

事情談攏,各自散去。

李沉舟把錢票收進空間,和武清璇一同走出辦公室,“前輩,您別和我們客氣,您幫我們的地方多着呢;他們不過就是動動嘴就能弄到的東西,可不稀罕,以後,您若是有什麼需要的,也可以和我們說。我們在四九城雖然在zhengzhi方面難了一點,可在生活方面還是不差的。”

“成,武部放心,我就是想着既然是我請客,那就我掏錢;沒想到大傢伙兒這麼熱情,我也不和大家客氣,以後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能辦到的絕對不推辭。”李沉舟笑着應了。

兩人一同走出特殊部門,其他成員已經走遠;兩人關上院門,慢悠悠的走出軍區才分道揚鑣。

李沉舟看着武清璇走遠,唇角勾着笑意,往軍區大院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想着特殊部門這些人,大傢伙兒雖然各有心思,能力不同,可在關鍵時刻卻是最團結的。

所以,有時候說,交的朋友要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才能顯現出價值;有的朋友平常玩的好,一遇到事情就甩手,從來不願意沾手,這種朋友不要也罷。而,有的朋友卻是遇事時熱情的幫忙,兩種朋友平時看不出差別,遇事就能看得見了。

李沉舟搖頭輕笑,沒想到她在這個世界也收穫了一群能力各異的朋友;還是能將後背交付的朋友,這樣挺好。

走回軍區大院外,被站崗的同志攔下了路。

李沉舟將工作證給他看,“我是大院里李家的人,李鳴遠是我大伯。”

“上校同志,您好!”站崗的同志‘啪’一聲,雙腿一併,敬禮。

“你們好,辛苦你們了;我可以進去了嗎?”李沉舟頷首。

“可以的,上校同志,您請。”站崗的同志雙手將工作證奉上。

李沉舟接下工作證放進口袋,道了聲謝,越過他們進了大院。

路上遇到不少穿着軍裝的人,男女都有,都是來去匆匆的;倒是一些穿着閑適的老頭老太太們多看了李沉舟幾眼。

然而,對於不認識的人,李沉舟一向是不會過多關注。

一路平順,熟門熟路的走到李家院子外面,李家大門大開。

李沉舟疑惑了一下,家裡已經沒有僱傭人了,怎麼門是開着的?今兒個也不是休息的時間,大伯和大伯母應該沒在家才是啊!

邁開雙.腿走進院子,院子里的擺設一如既往的樸素;堂屋和書房、大伯大伯母的房間是敞開的,其他房間全部都緊閉。

“沉......沉舟!”

李沉舟循聲看去,許紅旗疾步走來,手上還抱着一個放衣裳的木盆;快步迎上去,接下了大伯母手裡的木盆,“大伯母,我回來了。”

許紅旗笑着點頭,摸了摸她的臉和頭,“回來就好,都成大姑娘了,好像又長高了;張開了,人也更好看,更成熟了。”

“我都二十多歲的人了,哪兒能一成不變啊!”李沉舟嬌笑道。

“是啊!我們家舟舟都是二十一歲的人了。”許紅旗拍了拍她的肩頭,“來木盆給我,放下後我們去堂屋裡說話。”

李沉舟沒把木盆給她,直接放到了旁邊,挽着許紅旗往堂屋走。

許紅旗心裡慰貼,握着她的手反覆摩擦,“你這孩子,結婚兩年了一次都沒有回來過;聽說你爺爺兩年前就到你那邊去了?”

“是啊!爺爺聽說我懷孕就過來了。”李沉舟點頭,和許紅旗一起落座,接著說,“爺爺現在在哥哥的軍區那邊帶哼哼呢,哼哼現在是越發調皮了。”

許紅旗笑的不行,“你以為你小時候很安靜啊?”

李沉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許紅旗拍着她的手,感嘆道:“一晃十幾年過去了,你們都長大了,我們也老了;你連孩子都有了,我們也是四五十歲的人了,你兩個哥哥還沒着落。”

“哪兒啊!大伯母年輕着呢,誰敢說您老啊?看我不揍他。”李沉舟挽着她的手臂撒嬌。

“你這丫頭,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呢,動不動就揍人。”許紅旗心裡那點惆悵,被她的撒嬌沖淡,好氣又好笑的戳她額頭,“我看哼哼就是像你,之前你爺爺寫信來說哼哼懶得很,不愛動;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憊懶得很。結果,現在看看,不也活潑着呢嘛!就像了你的性子。”

“哪兒啊!我覺得我小時候聽乖巧的呀,哪兒活潑了。”

許紅旗輕笑,再次戳了戳她的額頭,“臉皮厚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