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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江必清,李沉淵帶着她去了煉器室,煉器室內格局大氣簡單;有長案三張;煉器專用的工具,一應俱全。

李沉舟出剩下的材料,李沉淵負責用鳳凰火煉器;也幸好,他煉過器,這會兒只要先熟悉步驟和材料的屬性,以及如何分化材料便可。

將所有準備都做好,李沉淵放開手腳就開始煉器,

李沉舟看着他基礎鳳凰之火,先將水寒鐵和太乙金精石煅燒,將其精華提取出來,雜質排去;這才開始真正的煉器。

李沉淵本身對煉器有天賦,又有鳳凰之火加持;煉器的時候倒也輕鬆,再加上李沉舟在旁邊偶爾指點兩句,很快,一對陰陽乾坤扇便成型了。

“哥哥,乾坤扇得手柄那裡打造成鳳尾得樣子,擅自上刻天地山水畫。”

“可以。”李沉淵含笑點頭,以神識輔助,將乾坤扇得手柄雕刻成鳳尾得樣子;也幸好見過真正的鳳凰,否則,還真有點棘手。

一對乾坤扇有了雛形,鳳骨為扇骨,陽扇融入赤炎石和太乙金精石,陰擅融入水寒鐵和太乙金精石。

一番錘鍊打造之後,乾坤扇成型。

“舟舟,扇面沒有材料,暫時沒辦法打造。”李沉淵手握一對乾坤骨扇,將其送到她面前,給她看。

李沉舟拿在手中試試手感,因是風骨而成,沾染上了鳳凰的氣息;與她有一定得親切感,畢竟她吞噬過鳳凰神魂,與鳳凰一類的東西有着天生的親近。

“骨扇拿着很順手,我找找師傅以前給我的材料里有沒有能做扇面的東西。”李沉舟說著就從空間里取出一堆東西出來,全都是煉器的材料;夫妻倆一件一件的翻找,卻沒有一件合適的。

李沉淵沉思片刻後,道:“既然沒有材料,不如,我們用鳳凰皮來做扇面?”

“鳳凰皮?”李沉舟忍不住想到已經被他們分解成一大塊一大塊兒的鳳凰肉;鳳凰本身是神獸,其筋骨在仙界都是上佳的煉器材料,“好,就用鳳凰皮,方正放着也是放着;我們把鳳凰皮剝下來,煉製的時候再淬鍊一番,應該比其他材料更合適。嘿,我怎麼沒想到呢,哥哥,還是你腦子轉的快。”

“不過是突然想到罷了,你怎麼還誇上了。”李沉淵無奈的搖着頭,意念一動,將裝有鳳凰肉的盒子放到身邊;將鳳凰肉放進煉器的鼎爐之中,用神識去剝離皮和肉。

待皮都剝下來以後,李沉淵用整隻鳳凰的皮煉製了四張後背長寬的材料;裡面的雜質和不需要的東西都剔除,剩下的這四塊都是上佳的仙級煉器材料。而他們只需要兩張做扇面,還剩下兩張留存。

李沉淵一步步將扇面和骨扇融合,初步形成扇子;因着他的神識沒有沉舟強大,所以,扇面山的天地山水畫由李沉舟來刻畫。

繼而,他們又藉由這些天地山水畫,想整個畫面利用起來;所以,在扇面上融合了大量的鉉隕星鐵,這樣一來,乾坤扇內自稱一方小天地。再在裡面布下無數的困陣、殺陣、迷陣、幻陣、劍陣,做成一對可攻可受可困的乾坤扇。

這一忙碌就是一個月,他們把乾坤扇製作完成後,又再次進行了淬鍊才認主。

夫妻倆手中各手執一把乾坤扇,乾坤扇可收可開,不僅方便攜帶;就是那在手上,那也是裝逼利器。

李沉舟將乾坤扇展開,看到上面由她親自刻畫的天地山水畫,滿意的笑眯了眼;她神識強大,利用鉉隕星鐵,如今這柄乾坤扇也是一個儲存空間。比他們手上帶得儲物戒子空間還要大,不過,這是一方幫助他們戰鬥的武器,因此,他們都不準備將修鍊物資儲存在裡面。

“很完美。”

李沉舟欣喜的笑着,一揮手中的陰屬性乾坤扇,一道帶着冷意的靈氣揮灑而出;靈力打在煉器室得牆體上,牆體出現一個深深的印痕。

看到這個印痕,李沉舟就更加滿意了;要知道,哥哥得芥子空間內的煉器室鑄造的材料都是仙級的材料,能被他們才煉製出來的法器打出一道印痕,足可見乾坤扇得威力。

“哥哥,你煉製的水平不錯;現在乾坤扇已經滴血認主,我們再將乾坤扇煉化一次,就成儲存在丹田裡溫養了。”

“嗯,我們一起。”李沉淵無有不應。

兩人在煉器室里席地而坐,把乾坤扇煉化,引進丹田內溫養。

做好這些,時間又過去了三天,兩人不得不去看看秘境崩潰的情況;李沉舟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只能李沉淵看完之後與她說。

“舟舟,秘境已經完全崩塌了,還牽連了附近兩座大山;如今外面狼藉一片,損毀的厲害。”

說著話,李沉淵牽着她的手一同出了空間。

李沉舟一看周圍的景象,忍不住捂住額頭,“怎麼會成這樣,之前我進的一個秘境崩塌也沒牽連附近的大山啊!這樣子怕是地震過的,附近的村落有沒有受影響?”

“我們出去之後再看看。”李沉淵抬手間,又把江必清放了出來;他還在煉化鳳凰血,畢竟是肉.體凡胎,修為還不高,對鳳凰血得煉化進度十分緩慢。

“必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李沉舟嘆了口氣。

李沉淵搖搖頭,給江必清布下一層結界,又在他身邊布下了殺陣才作罷,“舟舟,你招出五行劍,我們去附近的村子看看。”

“好。”李沉舟一點頭,把五行劍招出來,放大了兩人踏上去,御劍飛行;出了這片山脈,在高空中往下看,山脈附近有好幾個村子。因為大山坍塌引下得地震,附近的村子多多少少都有點兒影響。

村子裡的茅草屋坍塌了大半,到現在都沒修正完。

“哥哥,我們給他們送些錢過去吧!畢竟是我們引起的地震。”李沉舟抿着唇,低頭看着下面那些生產隊社員,好些都睡在露天壩。

李沉淵點頭,“也好,去了因果,對我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