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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舟瞧在眼裡,笑意盈盈的瞅着元儀訕訕乾笑的臉。

待許紅旗念叨完,拉着傅元儀又是一通好生安慰,大體意思是讓她見諒;兒子沒有討好人的能耐,又缺乏在這方面的經驗,請她多見諒。

傅元儀心頭一暖,“伯母,我不會嫌棄他的,他這樣挺好的。”

“你覺得好就好,要是他敢對你不好,就和伯母說;伯母來收拾他,咱們女人嫁到男方,給他們家傳宗接代,養育子女,可不是為了吃苦的。”

這話說到了傅元儀和李沉舟的心坎了,不說現在這些婆婆的思維,就說後世那些為難兒媳婦的婆婆;她們從來沒有兒媳婦嫁過來就要好好對待的念頭,還把兒媳婦看做是外人,見的越多,心越寒。

傅元儀連連點頭應着,“伯母,您說的話我記下了。”抬頭看了一眼笑眯眯看着她們說話的李文毅,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真誠。

說了一會兒話,許紅旗打發他們小兩口培養感情,拉着沉舟的手說話,“你大哥那個木頭,可千萬別把我兒媳婦給放跑了;一點交往的經驗都沒有,還好元儀是個好孩子,沒嫌棄他。”

“大伯母,您別胡思亂想的;我瞧着大哥倒是開了竅了,對嫂子耗着呢,前前後後的忙活不說,照顧的也很周到。嫂子又不是傻子,放棄我大哥這麼好的男人,她還能喜歡誰啊?”李沉舟連聲勸慰,“我看大哥和嫂子的緣分深着呢,一定能修成正果,過一輩子的。”

許紅旗感嘆一聲,無奈淺笑,“我也就是怕你大哥抓不住人,元儀這孩子要能耐有能耐,要樣貌有樣貌,品行好,人大氣;這麼好的女孩子去哪兒找啊!而且,你大哥還比大元儀那麼多,要是我說不定都看不上文毅。”

李沉舟輕笑出聲來,“大哥要是聽到您說這話,還不得和您好一番磨。”

“我說的實話,文毅那孩子也是的,算了,不說了。”說到最後都有點說不下去,她覺得兒子哪兒都好,就是年紀大了;可在外人看來,文毅就是為了事業而不肯結婚的人。

這樣的人在大家的眼裡要麼是有隱疾,要麼是心冷之輩,第三種可能性也只有對婚姻沒想法的人。

“您放心吧,我會看着點兒大哥的;等大哥去嫂子家提親的時候,我會和他們一起去的。”李沉舟拍着她的手背,“您要是有時間也可以去的,大不了咱們請個保姆回來;現在政策開放了,可沒有以前那麼變態的規定和人心了,找個保姆回來做飯做家務已經沒影響了。”

許紅旗一想也是,“那咱們就找個保姆,不過,這保姆的人選要選好;不能選手腳不幹凈,思想齷蹉的。要是席嬸還在就好了。席嬸都是用慣了的人,換上一個保姆也不放心。”

“那就去找找席嬸兒啊!”席嬸比爺爺的年齡小,應該也還在世。

“席嬸年紀大了,之前我去信問過席嬸還願不願意回來;平時幫我做做飯,坐坐家務就行,我們給她養老。她回信來說人老了,安定了就不想走了。”

“那也沒辦法。”李沉舟抿了抿唇,道:“大伯母,我們可以讓交好的人家介紹可靠的保姆呀,然後我們在觀察一段時間;要是可用,咱們就繼續用着,要是不可用,那也可以辭退。”

許紅旗點頭,“也只有這樣了,我這就去找她們說說話,給我介紹個可心的。”

“那行,您去竄竄門,看能不能找個好些的保姆。”李沉舟目送她離開,這才起身回家;在路上遇到李文毅和傅元儀都繞着他們走,把空間留給他們小兩口。

回到家,拴上院門,再把房間關上;閃身進入空間,空間里靈氣充沛,七彩寶蓮又成熟了一蓬,把上面的蓮子摘下來放到玉瓶之中保存下來。其他的便讓它們自行生長,成熟之後再採摘。

除了七彩寶蓮成熟了一朵,空間里種的靈藥靈植年份到了的也有不少;親自下去採摘下來保存好,放到煉丹室,以便煉丹之時方便使用。空間里的靈石和仙靈石在這麼多年消耗下來已經不剩下多少。

“主人。”

李沉舟心神一動,“大鵬?”

“主人,是我,您現在還在四九城嗎?”

“在的,沒事不會離開四九城。”李沉舟回應。

大鵬道:“主人,我在飛行的時候發現了一處靈氣十分充沛之地;比之您布下的天機門中也不差什麼了,下面怕是有寶物,您要來看看嗎?”

“在什麼位置?”李沉舟迫切想要知道位置,如今他們修鍊的資源緊缺,除了靈藥靈植不缺少之外;煉器的材料和修鍊的資源都缺少。

“這裡應該是Z省的一處大山,這裡很奇怪;群山圍繞的情況下,只有一座大山靈氣濃郁,其他山峰都沒有靈氣,我瞧着那坐有靈氣的大山上似乎有陣法波動。”

大鵬如實把那邊的情況一說,李沉舟心下一動,“你是金丹境的靈獸,這個世界上怕是沒幾個人能傷到你;你先下去探探,不管打探到什麼都和我說,我會抽時間過來一趟的。”

“好的,主人。”

彼此切斷聯繫,李沉舟高興的揚起嘴角,是該找個時間去看看;不過,她也不能就這麼去,既然傅元儀的家在Z省,到時候和他們一同前往便是。

打定主意,她反而安定下來;在空間里盤膝坐下修鍊,經過雙修,她和哥哥的修為都有所增長,只是還不到突破的時候。她要儘快突破,哥哥如今都元嬰四層了她,她還在元嬰二層。

這一修鍊就忘了時間,也沒在身邊改變時間法則;等她再次出空間已是三天之後的午後,出來就被李沉淵抓個正着。

李沉舟嬉笑一聲,“哥哥,你怎麼還在家裡?不是該去上班嗎?”

“你都三天沒出來了,我還能放心去上班?”李沉淵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臀,“小沒良心的,去修鍊都不叫上我;就把我自己一個人丟在外面,哼哼天天都在念叨你,一天念叨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