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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了一個,來一群,那因果還能不大?

“佛宗一旦有了因果,除非互相之間還清因果;否則,便是不死不休,所以,修仙界很少有人會作死的去找佛宗的麻煩。”玄誠道君想到天機門從上到下護短的行為,輕笑出聲,“我們兩個宗門的行事有許多相似之處,佛宗講究清心寡欲,心如止水;我們天機門更多是隨心所欲,沒有佛宗那麼多的束縛。”

也就他們天機門有這能耐,能推演天機,得天道厚愛;天機門又是數一數二的大宗門,弟子爭氣,宗門欣欣向榮,門中弟子自然有隨意的底氣。

李書寧和李致林聽的津津有味兒,這些事情平日里可是沒處聽去,現在卻能聽到這麼多內里的信息,值了。

玄誠道君見他們聽的認真,笑着繼續說道:“正因為如此,我們天機門有幾位老祖宗和佛宗的幾位大禪師為相交摯友;大家脾性相投,很多習慣和宗門的規矩都有相似之處,惺惺相惜之間,處出來的感情比其他人都深厚。”

李沉淵瞭然點頭,表示明白,他也沒興緻多問了;只要兩宗交好就行,三個大宗門關係近,下面的小宗門就不敢隨意挑釁。

李書寧問道:“玄誠師叔祖,我們天機門的那幾位老祖宗和佛宗大禪師交好啊?”

“都是太上老祖,如今已經不出世了,隱居在宗門供養的禁地內;分別是天元老祖、北冥老祖、獨明老祖、墨客老祖,這四位老祖歷來鎮守宗門,也正是有四位太上老祖在,宗門才能有如今的底氣。更是因着幾位太上老祖的存在,各峰的大能修為到了才能放心飛升;當然,我們各峰都有避世不出的老祖,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為了各個峰頭的未來,也為了各自的傳承,總要有人鎮守才能安心。

“......”李書寧恍然大悟,“難怪師祖能放心飛升,這麼說來,我們天機門的老祖宗可真不少;各峰都有那麼一兩個,再加上各個長老,如今又有四位太上老祖,乖乖,我們天機門這是吊炸天的節奏啊!”

李致林臉色一頓,“書寧師兄,我們宗門本來就吊炸天好么。”

“是啊,本來就吊炸天;不過,我們怕是沒機會見到幾位太上老祖了。”頗為惋惜的搖頭一嘆。

玄誠道君好笑不已,“別說你們這些小輩兒了,就是我這一輩兒的人也不是全見過太上老祖的;不過,你們師祖是見過的。”

“玄誠師叔祖呢?您見過太上老祖嗎?”李書寧目光一轉,落在玄誠道君臉上,直勾勾的盯着他瞧。

“沒有。”玄誠道君笑臉僵了,“元擎師兄是建過太上老祖,可你們不知道他是怎麼見到的。”

李書寧和李致林的注意力立馬被調轉,不再糾結玄誠道君見沒見過太上老祖的問題上了,靜靜等下文。

李沉淵沒什麼興趣,見或不見對他而言都不重要;見了能如何?不見又能如何?

玄誠道君看向李沉淵,見他不動聲色的樣子很是欣賞,到他們這個修為很多人都喜歡不動聲色,面無表情的面對自己人,也面對外人。

“你們師祖當年能見到太上老祖,還是因為他化神期的時候闖了禍,把玄天門的一個同期修士給打死了;正好,人家天資不差,在玄天門的背景靠山也強大,這事兒鬧的太大,玄天門非得逼着天機門給他們一個說法,不然就殺了你師祖。本來打殘或者廢了修為也不會捅馬蜂窩,他把人殺了不解氣,還把人炸了個粉碎,這可不就讓人家家裡的長輩痛心了么。”

“你們也知道咱們宗門護短,為了護着你師祖,直接把你師祖丟進了禁地交給了幾位太上老祖調教;等風頭過去之後才將你師祖給放了出來,因此,你師祖可是見過四位老祖的。”

李沉淵道:“那最後呢?玄天門不了了之了?”

“那哪兒能啊!我們天機門給了他們一座中型礦脈和好些天材地寶才了了此事兒。”玄誠道君一擺手,天資好,又有大靠山的修士死了,能善了才怪了。

李沉淵明白過來,同時對天機門更多了幾分歸屬感,能為了門下弟子做到這一步的宗門不多;就算當時的掌門願意付出這麼多代價,其他長老不同意,也不能成形。這事兒要說還是天機門的門風好,是我天機門的弟子就護到底,誰也別想欺負我天機門的弟子。

李書寧和李致林有同樣的想法,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

“沒想到師祖他老人家當年這麼能折騰。”讓天機門損失了一座中型礦脈和好些天材地寶,他們可沒這份折騰的本事。

玄誠道君詭異一笑,“嘖,你師傅也不差,以前的性子隨心所欲慣了,也是你們師祖給慣的;隨了你師祖的脾氣,一旦出了宗門就攪風攪雨的,性子還不好,受不得氣。若非機緣深厚,天資又好,修為直線上升,說不得都能死百八十次了。”

李書寧摸摸鼻子,“我師傅挺好的啊!”

“現在看着挺好的,以前那性子可真是一個霸王性子,霸道還不講理;你們若是出去歷練一趟回來,說不定還能聽點兒你師傅當年的豐功偉績。”玄誠道君笑的越發詭秘,有點意味深長的意思。

李書寧反而被勾起了興緻,“玄誠師叔祖,我們現在也沒事兒,不如您和我們說說唄?”

“說說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們可不能到驚鴻跟前去說,不然,那丫頭還不得給我使絆子。”現在修為又相差不遠了,想給他使絆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說不定哪天吃了虧都不知道。

“不說不說,肯定不說。”李書寧連連保證。

玄誠道君看了他好幾眼,這才道:“那我就說個事兒,你知道你師傅是奪舍重修的吧?可你們怕是還不知道當年是怎麼舍了性命的。”

“嗯嗯。”李書寧直點頭,還給玄誠道君煮了杯熱茶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