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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蕭寶寶正色道:“師兄我正是確定了冷萩是老妖婆才捨身正道的,若真是乾淨無辜的女子,師兄從來不招惹的。”

我也是有底線的。

夜溪:“...師兄,極陰之體很爽吧。”

廚女是個老妖怪,可人家冷萩的身體是個黃花大閨女啊。

“...咳,咳咳咳咳咳——”

無歸:“你下的什麼毒?”

什麼極陰之體極陽之體的,還是能讓蕭寶寶主動獻身的毒更有意思一些。

幾人都好奇。

蕭寶寶:“是一種巫毒,巫蠱吧,專門針對神魂的。只要是同一神魂,不管是主魂還是分魂,這種奇異的毒都會蔓延過去,哪怕不接觸,不在同一界,只要出於同源,這種巫蠱就會傳染。我也不是很清楚,巫,太玄妙了。”

鳳屠贊同的點頭:“寧惹仙王,不犯巫徒。”

得罪一個巫族的小學徒比得罪仙王還可怕,可怕的不是小學徒本身,而是小學徒背後的神秘巫族。

巫的力量,超乎人想象,沒人解釋的清,最可怕的是那些手段只有巫族自己會用自己會解。

幸好巫族稀少,且都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

夜溪:“不過師兄你能與巫族人做朋友,厲害了。”

蕭寶寶笑笑,問:“你甩了那個男人,不會有隱患吧?”

“...”

蕭寶寶跳起來:“有?”

吞天幸災樂禍:“誰讓她不長腦子的?”

蕭寶寶急:“怎麼回事?”

吞天替夜溪說了,最後道:“嘿嘿,若是忘情丹沒拿錯,這筆賬可真正清了還做了好事呢。現在嘛——”

說不準了。

蕭寶寶跳腳:“完了,完了,那個容無雙一定找來了。”

夜溪懵:“你肯定?”

“我家小師妹出色到飛起,男人要麼動不起心,一旦動心可就老房子着火了。”

不燒成灰燼誓不罷休。

夜溪不知該笑該哭:“師兄,你這種誇法我承受不住。”

蕭寶寶道:“你把那人的樣子做出來,我留意着,他真敢追來——”

殺意一閃而逝。

夜溪忙道:“不用,我新煉了忘情丹,給你,你若遇到就喂一顆吧,假如他真對我念念不忘的話。當然,若人家不在乎了,或者喜歡上別人了,你可千萬別給人吃。”

不然又做了大孽。

一邊手上不停,用精神力塑像。

無歸四隻也不知道容無雙的模樣,跟蕭寶寶一樣好奇的看着。

夜溪真真正正做到了一比一還原,只差沒把毛孔重現,將容無雙的皮相和氣質、韻味展現的淋漓盡致。

比活人都要傳神。

無歸幽幽:你是念念不忘嗎?

夜溪橫他,本王從來過目不忘。

一時間,屋裡沒人說話。

半天,蕭寶寶開了口:“不愧是我家小師妹啊,隨便渣一下都選如此絕品吶。”

酸溜溜的,麻蛋,比老子都好看!

但沒有老子有男人味兒!

吞天:“做了大孽。”

這樣的人物,那是集天地靈氣於一體啊,上天的寵兒啊,渣人家,老天都看不過眼啊。

夜溪聽出他的潛台詞,不悅道:“竹子說,不是被我們遇到,不是有我的先天之氣,他絕對不出一月死翹翹。”

無歸:“就是,命呢,一百次情傷也抵不過。”

夜溪冷颼颼的視線掃過,眾人不得不點頭附和。

吞天嘶了一口:“說來,你又給人改命了吧。這面相,分明早夭。”

夜溪一怔,旋即得意:“看吧看吧,我做了好事。”

鳳屠看吞天:“你會看相?”

吞天:“一點點,以前…跟大和尚同行過,學了點兒皮毛。容無雙長得太好,又體弱,這樣的人命運都差不多,要麼早夭,要麼涅槃重生。”

鳳屠點點頭,涅槃重生,是個好詞。

眾人又去看蕭寶寶。

“看我做什麼?我可不弱。”老子長得好,可老子強啊。

鳳屠笑笑:“嗯,你正涅槃着,溪兒空間里躺着你的分身呢。”

準確的說,你們都是分身,看誰吞噬誰。

鳳屠又道:“你吞了他們,或者不比我們差。你被吞了——就應了吞天的話,早夭。長得太好的人都有大劫難啊。”

摸臉,故作深沉的嘆息:“哎,我也涅槃着呢,等我衝上神界,必然光華不可直視。”

眾人:“...”

夜溪冷冷:“你是太陽,大正午的日頭,誰都不敢看你一眼。”

鳳屠:“...”

太陽就太陽唄,說什麼日頭,一下子就回想起在桃花源時下田鋤禾的時候,那個臭汗淋漓啊,跟美一點兒邊都不沾啊。

眾人鬨笑起來,鳳屠自己也搖着頭笑。

蕭寶寶讓夜溪把塑像毀了。

夜溪:“你留着看吧。”

蕭寶寶肅容:“不行,萬一被那小子看到還以為你對他賊心不死更糾纏不清了。”

夜溪:“...”

為什麼我是賊?

好吧,是做了一回賊。

她家寶寶就是縝密啊。

塑像水一般溶解掉,變回精神力被夜溪收回。

蕭寶寶感慨一句:“人外有人啊,我當謙虛。”

說的容無雙的美貌。

“哦,師兄,還有別人也不比你差的呢。”

夜溪召喚出六蛇王,介紹一番。

蕭寶寶眼珠子咕嚕嚕轉一圈,定在佘白身上。

嗯,都挺好看,這個最好看,不比自己差。

果然人外有人。

夜溪對蛇王們道:“留在外頭吧,不趕路了,慢慢玩兒。”

或許他們會喜歡極之界。

蕭寶寶哎喲一聲:“咱們趕緊去找金鋒。”

夜溪才想起來:“他們究竟做了啥?”

“被一處凡界困住了,有些詭異,我們都進不去。”蕭寶寶起身跑進內室,再跑出來手裡拿着一隻小盒,裡頭放的是從牆上起出來的沒有擊中廚女的那隻黑芒。

離得近了,夜溪皺了皺鼻子,她的嗅覺比在場之人都高,聞到一絲說不出來的怪味。

啪,蕭寶寶合上盒子,用一根長布條捆結實,黑色的布條上銀色的紋路,古怪的文字。

“我那個巫族朋友給我的,廚女的東西,太邪門。”蕭寶寶道:“我出去安排一下,咱們路上再說。”

事情還挺緊急。

蕭寶寶出去一刻鐘便回了來,又進屋裡清掃了下,招呼人出城上仙舟。

多了六蛇王,偌大的靈舟也不空蕩蕩了。

夜溪想起一事:“你說冷萩有些像水真真,是本來就像,還是廚女故意模仿的?”

蕭寶寶凝重着臉搖頭:“根據我查來的,冷萩平日是這樣,但——”

萬一廚女挑中冷萩的原因也有這一層呢?

或者說,廚女知道蕭寶寶的桃花死劫並清楚知道曾經水真真就是他的桃花死劫呢?

蕭寶寶遲疑:“以前不是說,我沒應桃花死劫,死劫會更重。也不一定還是桃花吧?”

夜溪想了想,問他:“二師父呢?他有沒有遇到哪個女的?或者碰到他之前喜歡的那女的?”

蕭寶寶搖頭:“沒有。自從望台重建一劍門後,二師父和血刀魔前輩都留在一劍門了。時有訊息傳來,並無二樣。”

“我的事,應該不會有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