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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溪都做好被雷劈的準備了,其他四人也做好一道被劈的準備,無歸鳳屠他們更做好了分雷的準備。

誰知,這次結拜竟是風平浪靜,天上的白雲都沒多一朵。

異象呢?

“成了嗎?”夜溪自己感覺不到,只能問別人。

蒼枝點頭:“成了,只是加上王子燎一個,很順利。”

母神認可了王子燎,給王子燎身上落個記號就行。夜溪上次已經通過,這次當然不會再考驗。

同時她感覺到身上先後落了兩次法則之力,應該是來自月神和鮫神。

空空興奮:“我能感覺到,月神的手溫柔的拂過我的毛。”

那一瞬間,她似乎本體一輕,然後背部被摸了下。

鵬和妧驚喜。

蕭寶寶和王子燎也感覺得到法則之力加身,不過蕭寶寶兩道,王子燎是三道。

夜溪暗道,鮫神和月神的脾氣比巫神老母好多了,沒給自己來個考驗。或者,因為自己已經通過巫神老母的考驗是眾神皆認的?

總之,這五個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哦,三根繩。

蕭寶寶悄悄和夜溪嘀咕:“他們都請了神呢,你說我該請哪個?”

事到如今,蕭寶寶的心臟已經很強大,夜溪便不再委婉,直白道。

“魔神之類的吧。”

蕭寶寶自己也是這樣想的,畢竟被四分五裂了魂魄各自輪迴的怎麼想也不太可能是個好人,但好人壞人什麼的,他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稚嫩的少年了,自有一套人生觀,因此平靜的接受了。

“應該是了,但魔神也有很多吧,不知道魔的起始是哪裡。”

夜溪聳肩:“等咱到了天上就知道了。”

蕭寶寶低低輕笑,仰面看天:“我才中階呢,竟想着衝到神界去了。”

夜溪:“這是你的命。”

“嗤,別瞎扯了,我的命是為女人做踏腳石早該魂飛魄散。”

夜溪:“然後自然有別的分身脫穎而出衝上神界。”

蕭寶寶一頓:“也是,改變了原本的命運軌跡自然會有新的天命安排。”

夜溪:“那當然,你以為突破一次就能跳出三界五行了?”

“你這樣說不怕我灰心?”

“你不該越挫越勇?”

蕭寶寶靜了一會兒,道:“其實,對過去我真沒多大意思,初始我也只是想讓你們過得好。”

夜溪抬手按他手上:“你現在也是這樣做的。”

蕭寶寶:“以後我也這樣做。”

“嗯,萬一哪天你不這樣做,我——”

“你就把我製成屍傀。”

兄妹兩人相視而笑。

兩人默契的互許承諾,那三個卻吵得越發凶起來。

方才還好好的,也不知哪句話不合適了,爭論誰家的祖神厲害,爭着爭着就吵起來了。

“反正月神最美毋庸置疑。”空空尖叫。

王子燎冷哼:“兩隻腳的都是醜八怪。”

“母神最強。”蒼枝握拳。

王子燎再冷哼:“巫族的詛咒何時比得過鮫族?”

很好,一個人把兩個人的仇恨拉得足足的。

“啊——我撓死你。”空空撲上去。

“撕了你。”蒼枝也撲了上去。

嘩啦——王子燎不知何時變回尾巴,一道水花過去把猝不及防的兩人淋成落湯雞。

“啊哈哈,誰讓你們沒尾巴。”

“啊——”

“殺了你——”

終於動手了。

夜溪嫌棄的搖頭,幼稚。

蕭寶寶倒是微笑看着,這都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啊,呃,只說心理年齡。

不遠處的弸和妧:...才結義呢。

夜溪走到兩人跟前:“這次魔族的目標真是你們洛水?”

蕭寶寶跟在後頭,看着妧。

妧噗嗤一笑,手指隔空點着蕭寶寶:“好俊俏的小郎君,沒人敢直視我。”

蕭寶寶有禮一笑:“您是長輩。”

夜溪鬆散的多:“是,您這美麗的肌膚比雪都白比水都滑,的確很難直視。”

妧錯愕,繼而失笑:“你是在調笑我嗎?”

夜溪大大方方道:“實話而已。”

“咯咯咯,好一個實話,可不就是實話。”妧笑得亂晃,頸窩肩頭反着光。

夜溪盡量不去想她水色衣服里紅色的內衣,也不知是大紅玫紅還是珍珠紅。

打住打住,死竹子誤我。

這時妧對弸道:“我的確是最美的,對不對?”

嘖嘖,這才是**。

弸有些無奈:“是,你最美。”

妧得意的撫發,又笑了幾聲才道:“誰知道那些醜八怪要做什麼呢,不過洛水的確沒什麼魔族需要的。”

又對弸道:“我們也去問過大人的,洛水實在沒有異常。”

頓了頓:“不然你自己再去問一遍,或者有什麼只有你們能交談。”

蕭寶寶夜溪同時了悟,看來妧嘴裡的“大人”,便是此間的代掌天道了。

弸點點頭:“我自是要去一趟的,麻煩你照顧着他們些。”

妧嗔怪:“只你是個好長輩似的,只管去你的。”

不待弸走,妧便對夜溪道:“再誇我幾句。”

弸無奈搖着頭飛走。

夜溪一拉蕭寶寶:“我師兄才會夸人。”

妧卻搖頭:“男人的甜言蜜語有什麼好聽,我就喜歡聽女人誇我。”

夜溪:“...”

這是什麼惡趣味,不過,被同性誇才是人生贏家啊。

美人是真美,曾經學霸的美好詞彙量很豐富,一點兒都不愁誇,夜溪很是淡定的各種奉承,偏偏每個詞都恰如其分恰到好處,哄得美人一個高興,賞她一張——狐狸皮。

呃,好像您的本體也是狐狸來着的吧?

煙水晶一般的淺灰色狐狸毛傾瀉如暮色下的水塘,美麗,華貴,把打成一團的三人都吸引了過來。

妧示意五人一同坐在狐狸皮上,手下輕撫狐毛,眼裡滿是懷念。

“這是我青梅竹馬的情郎。”

眾人頭皮一麻,屁股下如zhēncì,想跳起。

妧呵呵一笑:“不必在意,他早死了,魂魄都被我打散了。”

頭皮更麻好不好?

妧看眼蕭寶寶:“我那情郎,也是個嘴蜜之人,最會哄女孩子開心了。”

蕭寶寶艱難的維持微笑,其實,哄女孩子晚輩真心不在行,真的。

妧又道:“不過,咱們一族的,誰還不會說兩句好聽的話了,可偏他說的每一句我都愛聽。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夜溪:“你喜歡他唄。”

四人背後一涼,想好了再說啊。

“不錯,我喜歡他呀。”妧並不介意,實際上她有些在借自己的青春往事告誡後輩的疼愛心思:“喜歡,不就是要縱容嘛。然後他仗着我喜歡沒少得好處。”

“這也沒什麼,我盼着他好呀。可惜呀,他卻不珍惜,跑去跟個狼女廝混。”

說完,妧很無法理解的問空空:“狼比咱好看?”

空空堅定搖頭:“狼好醜。”

四隻默:姑娘,狗和狼好像的...

妧道:“那就是他眼瞎。”

五隻點頭,嗯嗯。

“不管如何,他背叛了我,任他再花言巧語,我還是有尊嚴的。所以,我把他殺了,魂魄捏爆,留了張皮,畢竟我們曾經有過真心相愛的美好時光,做個紀念好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