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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這顆星球上的人類,無論是誰,都思考過同樣一個問題:世界的本質究竟是什麼?我想曾幾何時,我們每個人都對這世界產生過質疑。“地球”究竟是什麼?“生命”究竟是什麼?“宇宙”又究竟是什麼呢?“它們”真的是自然演化而來的嗎?

1859年,是個不平凡的一年。因為那年,全人類堅信不疑的“觀念與常識”被一本名為《物種起源》的巨作給徹底的顛覆了。沒錯,這本書的作者正是英國著名的生物學家:達爾文。《物種起源》對於整個世界的影響力自不用我多說,所以人類真的是由猿猴進化而來的嗎?

當然不是。

達爾文認為:在地球形成的初期,非洲大陸的某片沼澤地中,因為某個特殊的機緣巧合,歷史上的第一個單細胞便悄然形成了。這顆單細胞自我進化成了蝌蚪類,蝌蚪進化成了魚類,最後以此類推,生物由魚逐漸演化,便出現了爬行動物,飛鳥走獸,最後成為了人類。

達爾文的這套理論看似有理有據,並一舉成為了當時科學界的主流學說,但很快,一隻小小的蜜蜂卻徹底推翻了看似堅不可摧的“進化論”。

我們都知道,花卉是需要蜜蜂來傳粉受精的,那麼問題來了,是誰先變成了一隻這樣聰明的蜜蜂?它怎麼就恰好長出的“采蜜”和“授粉”的一系列工具?這就叫人驚奇了。

蜜蜂在采蜜授粉的過程中,花粉往往會堵住它的吸管,從而導致機械性窒息,可蜜蜂的腳上恰好生了一個“毛刷子”,專門用來清理它的吸管。科學界稱,蜜蜂的生物構造,無疑是給了達爾文的“進化論”當頭一記悶棍。

蜜蜂的祖先去采蜜時,它怎麼就恰好知道整套“采蜜授粉”所需要的工具?如果蜜蜂的生物構造是進化而來,那麼第一隻蜜蜂祖先未等進化完成就已經悶死了,今天哪裡還會有蜜蜂呢?所以就連達爾文本人臨終前都在懺悔,他哭喪道:“我雖懷疑,但絕不否認神的存在。”

人類的身上有600萬億個細胞,這些細胞有條不紊的工作着,它們生長,繁殖,代謝,死亡……這一切的一切,真是自然演化而來的嗎?這可能嗎?

如果生物並非自然演化,而是一開始就由某位“造物主”設定好了一切,那麼這位造物主是誰?它在哪裡?又或者,它是否遺留下了某個超脫常識的“神跡?”

1998年,中國中科院院士陳建國在《生物》雜誌中發表了一篇驚世駭俗的論文。由於這篇論文中的內容可能會令整個世界動亂不堪,我國政府第一時間撤掉了當期市面上所有的《生物》雜誌,將這件事極力隱瞞了下來。

我問油燈和尚:“究竟是怎樣論文?”

油燈和尚說:“陳建國院士在論文中稱,他經過多年的研究,發現了一件參破天機的事實真相。他認為人類可能原本就是永生的,並不存在所謂的死亡。是氧氣限制了我們的壽命,氧氣的本質是一種慢性毒藥,它會在70至100年慢慢殺死我們,而我們卻對此渾然不知。”

眾人聽聞此言,八個茶杯,三個掉在了地上,大夥全都僵住了,所有人的嘴都驚成了o字型。這油燈和尚在說什麼?他不是在開玩笑吧?他知道他剛剛的那番言論意味着什麼嗎?

油燈和尚望着我們一張比一張驚愕的臉,他輕嘆道:“各位,我明白你們此刻的心情,當我第一次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情緒也比你們好不到哪兒去。”

老伙子問:“這是真的嗎?”

油燈和尚說:“如果這樣的論文出自於一般人,政府自然不會在意,但恰恰這篇論文的作者是我國“重量級”的科學家:陳建國院士。此人在生物學術上的地位,莫說是在我國,就算放眼全世界也是當之無愧的絕對權威。政府根本無法不去重視。”

油燈和尚深深的嘆了口氣,繼續對我們說道:“動物吸氧吐碳,植物吸碳吐氧,在我們的認知中,二者是共生共存的關係。可陳教授經過多年的研究,卻發現這根本就是個巨大的謊言。植物的存在,並非為了養育我們,而是為了……殺死我們。”

眾人聽到這裡,幾乎全都傻了。

我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可749局顯然不是個會開玩笑的機構,他們若對此事沒有把握,是不會妄下結論的。於是我問油燈和尚:“老前輩,那陳院士的論文與“祖根”究竟有什麼聯繫呢?”

油燈和尚說:“人有帝皇,樹有祖根。根據陳院士的推斷,這世上的植物一定有個“祖宗”,這是低智力生物的特性,好比螞蟻有蟻后,蜂群有蜂王。它們的行為皆聽命於“祖根”,陳院士認為,如果我們能從“祖根”的束縛中解放出來,那麼很有可能……”

老伙子皺眉道:“這是個可敬的想法,但也是個可怕的想法……”

油燈和尚說:“你的意思我明白,無論是陳院士也好,政府也好,亦或是我們749局也好,就算此事當真無疑,我們也不會貿然除掉“祖根”。這件由造物主留下的神跡,我想我們還需要研究很久很久,或許一代人,或許三代人,或許五代人,誰知道呢……但話說回來,不剷除它不代表不研究它,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吧?”

周伯人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他問油燈和尚:“我聽你說,上頭對我不願參與“祖根”這件事感到很失望,甚至認為我三觀不正,我有點不太明白,為什麼不願研究“祖根”就是三觀不正了呢?”

油燈和尚說:“從祖根的束縛中掙脫出來,是一件解放全人類的功德。我們是社會主義制國家,如果真的有永生的權利,那麼人人都應該獲得它。可你卻不願投身於這件事業中去,而是將精力都用在了那塊“活死人玉”的身上。據我們了解,活死人玉是一件只會為少數人服務的東西,你的行為和思想完全是西方人的作風,所以周所長……你到底在為誰工作?”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