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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就要在這兩天之內,先把這祖墳里有多少個古墓,還有裡面睡的都是邵家的什麼人先事先搞清楚才行!畢竟把先人的名字搞錯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第二天上午,孫朋飛和另外一個叫楚軍的小夥子和我們一起去了邵家祖墳,我們拿了許多的木牌子,我負責探墓說出名字,他們倆一個負責把先人的名字寫在牌子上,另一個則負責插到我指定的地方。

這個工作量說大不大,可是說小也不我得一個個古墓的感覺,才能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為了不遺忘某位邵家先人,我們把這塊地分成了四大塊,然後一塊一塊的查。

丁一和黎叔到是輕閑的很,他們兩人坐在大太陽傘下悠閑的喝着茶,看着我們幾個在烈日之下辛苦的工作。

起初遇到的一些墳墓難度係數不大,都是一些姓邵的叔伯親戚,說出他們的名字和身份都不是問題。可是當我快找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了土下這個墓有些不太對勁兒!

至於哪不對勁兒,我一時還說不上來。這墓里的邵家先人不是別人,正是邵之嵐。可是他的死有些問題,之前通過那個聖旨所感覺到的事情有限,只是知道他是病死的。

可以現在我就站在他屍體的上面,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死不是自然死亡,而且被人謀殺的。不對,用謀殺也不準確,因為他是心甘情願去赴死的。

原來這個邵之嵐之前做過當朝皇上的老師,並且幫着他在奪得了後來的皇位。可惜這位皇上的心胸很窄,他當上皇帝之後就大開殺戒,將當初幫他取得皇位的一應老臣全部被滅口。即便是他的受業恩師邵之嵐,他也不肯放過

邵之嵐不是傻子,在他還沒對自己動殺心時候就稱病,告老還鄉去了。因為他是皇上的老師,所以這位皇上一是間又不能立刻就除掉他,就只好將他放回了老家。

可是日子過了沒幾年,這位皇上一直覺得邵之嵐是自己心頭的一根刺,不拔不快,可是即使到了現在,還是沒有什麼名正言順的理由殺死他的老師邵之嵐。

最後這位皇上給自己的老師下了一道密旨,就是他們邵家的那個傳家寶,他先是在這道密旨中對邵之嵐的一生大加讚許,可是卻又話風一轉說邵之嵐的長之邵敬昌也不錯,只是經驗上淺。

總之這位皇上的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你想讓你兒子有個好的前程,就早點去死吧!而且隨聖旨還御賜了一顆紅丸。

這紅丸表面上延年益壽的神葯,可實則是明朝流傳下來的一種毒藥,吃了此葯的人會先是精神奕奕的活上7天,7天之後,就會暴斃而亡

皇上是讓邵之嵐有幾天處理後事的時間,就是讓他不要給大家留下什麼遺漏的問題。

這位皇上可以說是邵之嵐看着長大的,自己對他很是了解。他知道此事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了,也就沒有再對第二個人提起,吃了紅丸之後,就把一家老小叫回家中,告訴他們這道聖旨是御賜之物,一定要好好保存。

其實邵之嵐當時的意思是,如果日後皇上哪天氣不順了,又想殺他們邵家人了,希望他看見這道聖旨,念在邵之嵐為他死而後已的份上,留住他們邵家的血脈。

我站在邵之嵐的墓上,看着這四周的邵氏子孫,看來當年這位皇上還算是挺夠意思的,知道他秘密的恩師一死,就可以做個善待恩師後人的好皇帝了。

黎叔見我站在一個地方半天也動,還直發獃,就走過來問我怎麼了?我有些疑惑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可就是感覺這個墓和其他的有所不同。”

“這誰的墓?”黎叔沉聲的問。

“邵之嵐”

黎叔聞言就蹲了下來,撿起旁邊的一根木棍在地上用力的劃開了上面的草皮,然後抓起一把草皮下面的土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接着臉色一變說:“這土的味道不對,下面的東西不簡單進寶,你蹲下仔細感覺一下,這具遺骨和其他的有什麼不同?”

我點點頭,就蹲了下來,可是雖然能感覺出不同來,卻又不說不出哪裡不同。於是為了更近一點,我就直接趴在了地上。

也許是因為接了地氣的原故,我終於知道這下面的邵之嵐有什麼問題了!嚇的我立刻就從地下跳了起來,然後一臉驚恐的說:“這這下面的屍體不是骨頭架子”

“壞了還真讓我給猜着了,這下面的可能是殭屍”黎叔面色緊張的說。

我一聽感覺有點扯,心想你是黎叔,又不英叔,還殭屍呢

黎叔見我一臉不信的表情,就沒好氣的說,“你知道個球!殭屍是真實存在,只不過他不像香港電影里演的那麼容易出現,而且大多都只是一些死而不腐的屍體。中國考古界可沒少出土過保存完好的殭屍,就像之前的香屍。”

“難道邵之嵐也變成香屍了?”我有些吃驚的說。

黎叔搖頭說:“那具香屍之所以不腐,那是因為庄河給她尋來了靈藥,可是如果下面這位不腐,只怕也是死前吃了什麼”

聽黎叔這麼一說,我立刻想到了皇帝賜他的那顆紅丸,於是就把這邵之嵐的死和黎叔說了。他聽後就連連點頭說,“那就對了,具說這明朝的紅丸,都是由一些重金融煉製而成,初服之下可以讓人覺得身體亢奮,可是時間一長人就會中毒而死。一定是他體內有大量的鉛、汞之類的重金屬元素,才會讓邵之嵐的屍體幾百年都不腐。”

我又蹲下感覺了一下,然後站起來說:“不腐就不腐唄,反正也是被埋在地下”

可黎叔卻搖頭說:“那可不行,這樣的屍體和那些做過防腐處理而不腐的屍體不同,不出世還好,可一旦出世,只怕就會是個禍害”

“啥意思?難道他還能活了不成?”我不太相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