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庄河說完就信步走進了黑影中,消失不見了!

“庄河!你先別走!庄河!”

可次不論我怎麼大喊大叫,還是沒能叫住他,反到是喊出了丁一。看來庄河已然是離開了,否則丁一是不可能從結界中走出來的。

丁一見到我一臉緊張的說,“剛才是那死狐狸來了?”

我點點頭說,“他是來問我表叔在什麼地方的。”

“他也不知道?”

我搖頭說,“應該是不知道,不然就沒有必要再問我了!對了,你剛才被困在什麼地方了?”

提到此處丁一就一臉的火大,原來他剛才從黎叔房裡出來後,就感覺院子里的氣氛不對勁,於是就立刻進屋找我,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找不到了。

而且丁一很快就發現,家裡的小黑也不見了,他知道黎叔這貓不是普通的家貓,此時不見必有原由,再加上他早就聞到了院子里隱隱有着一股狐臊味,就猜出百分百是庄河來了。

丁一他曾經試着想要衝出結界,可是卻始終打不破庄河在院中所設的這道結界……

“他來找你就為了這事?”丁一一臉不爽的說道。

“嗯,我本來還想在他那裡打聽些事情,結果這老狐狸一句也不肯說就跑了!?”

丁一聽了眉頭一皺說,“你告訴他你表叔的去向了?”

“怎麼可能?”我撇着嘴說道。

這時天上開始下起了大雪,看樣子明年應該會是個好年景啊!之後我們倆就又回屋裡繼續喝了點小酒,至到凌晨2點多的時候,才實在是困的扛不住了,就都躺在黎叔家的沙發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被一陣激烈的拍門聲驚醒,我激靈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心想不會又是庄河回來了吧?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會,要真是庄河他又怎麼會敲門進來呢?這時丁一已經去開門了,而昨天很早就睡下的黎叔也正睡眼惺忪的從房裡走了出來。

黎叔邊走還邊罵道,“大初一的,誰這麼早?就算是拜年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這時就見丁一將一對中年夫妻讓進了門裡,他們一看黎叔就差點沒急的哭了出來。黎叔這時也只好收起了剛才的一臉痞氣,立刻就端起了風水大師的范兒說,“二位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兒急成這個樣子?”

“黎大師,救救我兒子吧!求求您了!”女人邊說邊要給黎叔跪下。

這大過年的,就算是大年初一也不好受這麼大的禮啊,黎叔立刻眼急手快的在女人膝蓋還沒有碰到地的時候將其扶起,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在心裡後怕着。

其實黎叔特別篤信讓平輩或者是長輩行大禮會折壽,所以他也最怕被人行這種大禮了。可誰知他剛扶住了女人,旁邊的男人竟然也要跪下,這下可難着黎叔了,他可沒有另外兩隻手去扶這個男人了!

於是我就在心裡暗笑着走了過去,一把扶住了男人說,“別著急,把事情說清楚,不然我們也幫不上你啊!”

聽我這麼一說,這倆人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於是我接着就說,“快進屋吧,這下了一晚上的大雪,外頭太冷了。”

沒想到我剛完說這句話,女人就止不住的哭了起來。我心想我說下雪怎麼就觸動她的傷心事了呢?等將他們都讓進屋裡以後我們才知道,原來他們大初一的就這麼著急,是因為自己不到5歲的小兒子丟了。

我一聽心想這不胡鬧呢嗎?兒子丟了還不報警,第一時間找我們有什麼用啊!這時黎叔卻認出了他們兩口子不就是前邊巷口買炸糕的四川夫婦嗎?於是黎叔就讓他們先不要着急,把事情說清楚……到時假看看是先報警還是先發動附近的鄰居一起找。

結果問了半天,他們兩口子竟誰也不知道兒子是什麼時候丟的!

原來昨天晚上他們的兒子小東就和附近幾個稍大一點的孩子在外面玩,孩子嘛,過年的時候總是喜歡在外面放點劃炮兒、甩炮兒什麼的。

所以他們兩口子也就沒太在意,就在家裡準備年夜飯,後來春晚開始以後,他們就見小東從外面回來了,當時還跑到了廚房裡拿了一個丸子吃呢。

可也就是打那個時間之後,他們兩口子就再也沒見到過兒子小東了。等到春晚結束的時候,他們就想着這孩子怎麼還沒回來啊,就去門外的巷子口去找。可是出門一看,外面正飄着鵝毛大雪,別說巷子口了,就是整條巷子都是一個人都沒有,地上更是半個腳印都不見。

這時他們還以為小東是不是跑到哪個鄰居家去了,特別是那幾個平時帶着他玩的孩子家裡。可之後他們去了那幾家一看,人家的孩子都早早的回去看春晚了,小東壓根兒就沒有去過他們家。而且他們幾個都說是看着小東先進門的,然後他們才各自的回家!

到這時他們兩口子才意識到孩子可能是丟了,於是就第一時間報了警。110的警chá來了之後,先是幫着在附近找了找,接着就帶着他們兩口子回到局裡調奸kòng。

還好他們巷子口就有從三個不同角度拍攝的奸kòng,可是警chá看遍了小東離家出去玩兒到最後失蹤那段時間的奸kòng,卻壓根兒沒有見到小東從巷子里走出來。

那個巷子是個死胡同,一共裡面才住了七家人,而且每家每戶他們兩口子都已經找過了。巷道並不長,從最裡面走到巷子口也用不上5分鐘,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又怎麼會憑空消失呢?

這時就有人提醒他們兩口子,會不會是因為大年三十兒在外面玩,衝撞了什麼?被迷在什麼地方了?於是他們這才大早上的來拍黎叔家的院門。

黎叔家的院子,離他們住的那個巷道口不遠,步行也就幾分鐘的事兒,於是我們三個就都穿好了衣服,跟着他們夫妻倆去了那個巷道口。

這時外面的大雪還在稀稀拉拉的下着,院子里的雪一腳踩下去已經沒過了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