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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直接告訴她,田懷憫早被炸死了,她會不會受不了直接厥過去啊?

我們三個相互看了一眼後,我就把錢慢慢的推回了田母的面前說,“田太太,您丈夫的亡魂因為離的太遠,我真的感覺不到,但是有一點你可以放心,那就是他已經被好好安葬了,所以你就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

田母聽了眼圈一紅說,“他當年走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給我留,從此我就一個人帶着小峰生活。現在小峰也走了,可好歹我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我的丈夫呢?他死在什麼地方了?是不是一直曝屍荒野?這些我通通不知道!年輕人,你能不能告訴他現在在哪裡?”

我聽了就嘆了一氣說,“田先生的確是在阿富汗遇難的,他是死於飛機轟炸。屍體也被當地人給埋葬了,但是應該沒有立碑,所以想要找到他的難度非常大。”

田母聽了眼中閃過一陣失望,眼看她的話在嘴裡含了半天,最後卻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之後我在田母臨走時,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就對她說,“田太太,不知道在哪裡能看到田先生之前拍的所有zhàopiàn呢?”

田母想了想說,“你可以去找王先生,他那裡有懷憫生前的所有作品……”

送走了田母之後,我們幾個人的心裡都不是滋味,雖然事事無常,可有的時候冥冥之中,似乎每個人都有自己擺脫不了的宿命……

之後我們就給王先生打了diànhuà,說是想要看看之前田懷憫拍的所有zhàopiàn。

王先生聽了就傳給我們一個網站,上面就有他這位老師生前的所有新聞報道。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點開了那個網站,一張張翻看着田懷憫生前發表的所有zhàopiàn。

突然,一個有半張報紙的大篇幅新聞跳到了我們的眼上,那上面報道的正是當年千島湖劫船事件。

就在這半版報紙的左下角,登着一張不是很清楚的合影。雖然上面每個人的臉都有些模糊不清,可我們還是從這張zhàopiàn中找到了自己的身影……

看來我們當時真的曾經出現在過那艘遊船之上啊!

王先生很快將我們的尾款結清了,之後我們三人就坐飛機飛了回來,畢竟剩下的事情就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了,還是早走早安心。

飛機落地後,我才想起把一件事給忘了,就是沒給招財買她要的那些東西。其實也不是我沒有時間,而是我真給忘到腦袋後邊去了!

正想着應該編個什麼理由把這事給搪塞過去時,就接到了招財的diànhuà。

最後我只好硬着頭皮忽悠她說,我在台灣溺水了,差一點兒就上不了岸,還在醫院裡躺了好幾天,到現在肺里還有雜音呢?

這招果然好使,招財再也沒有問過我買沒買那些東西了。可是卻讓她家老趙動不動就給我檢查身體,搞得我不厭其煩,看來什麼樣的謊言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天晚上丁一在客廳閉目養神,而我就閑着無聊打開電腦看看網上有沒有什麼新鮮的事兒。結果一看之下發現,網上竟然開始公開叫賣隕石,現在價格已經炒到了兩萬塊錢1克。

我一看就有些心動了,就那個鐵疙瘩怎麼說也得有個500克吶!這是要發呀!於是我就磨着丁一開車拉着我去了黎叔家。

誰知我們剛一進門,黎叔就一臉詫異的說,“你剛才跑哪去了?不是說讓你在這吃晚飯嘛?你怎麼自己跑了呢??”

我被他問得一臉懵逼,心想這老頭兒是不是得老年痴呆症了。於是我也沒心思和他計較,一臉心急地對他說,“黎叔,把上回咱們從千島湖撿回的那塊隕石拿出來,我要看一眼。”

黎叔盯着我看了半天說,“你小子又打什麼鬼注意呢?不是說好了暫時不出手嗎?”

我笑着說,“不出手,不出手!我只是想看一下它的重量。”

黎叔聽了沒好氣地說,“真是閑的蛋疼,大晚上沒事兒跑過來折騰我。那東西就在書房的木頭書架子上,自己進去拿吧。”

我聽了就高興的說了一聲,“好嘞!”然後就跑進了黎叔的書房裡。

進去一看,果然就在那個紅木的書架上面有個緞子面的小錦盒,我伸出拿下來,然後掂量了一下,手感挺沉,應該就是那個東西。

打開盒子一看,果然就是那個鐵疙瘩。我在書房裡左右找找了,看到黎叔的桌子上擺着一個非常精細的托盤天平。於是我就把鐵疙瘩從盒子里拿了出來,然後走了過去打算放在天平上秤一下重量。

可就在此時,我突然感覺眼前一亮,接着我就看到了非常詭異的一幕……只見剛才還漆黑無比的夜空,這會兒竟然突然變亮了!

這什麼情況?於是我就將鐵疙瘩又放回了盒子里,然後迅速的擺回了原位。

難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不然怎麼會突然變的這麼亮堂,就像天還沒黑一樣。

於是我就推門走出了書房,來到了院子里。可當我看向天空時,立刻傻了眼,這太陽怎麼還沒落呢?現在可都快9點了?

再說了,我們剛才開車過來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難不成這太陽又自己從西邊冒出來了?

這時就見黎叔正從廚房裡出來,到院子里薅蔥,看到了我也是很吃驚,“呀!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正好,飯馬上就好了,一會兒咱爺倆整兩口。”他說完就拿着大蔥又進了廚房。

我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顯示是晚上9點10分。然後我又迅速的跑回了書房抬頭一看,只見書房牆上的掛鐘指針是下午4點半……

這什麼情況?我當時真有點懵了,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否則我怎麼會憑白無故的從晚上又回到了下午呢?我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細想我剛才走進黎叔家後發生的事情。

最後我得到的結論就是,問題就應該出在我走進書房之後,或者說是我拿起了那個鐵疙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