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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現在安東還願意和我們接觸,那也許等我有機會再見到朴玉英的時候,就能看出來她到底是不是被金珠妍的鬼魂上身了!現在安東的話說的已經很直白了,方柏也只好黯然的離開,畢竟這種情況下他強行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因為金昌秀在韓國也沒有什麼直系親屬了,所以一些相關的手續還是很好辦理的。而我們也是在金昌秀正式下葬的那天,才知道金玉妍到底葬在了什麼地方……

去墓地和去停屍間對於我來說同樣痛苦,可好在現在的城市裡都施行火葬,因此我在墓地里感受到的殘魂並不太多。當然也有特殊的,比如金珠妍。

可當我剛一靠近金珠妍的墓碑時,卻感覺到了另一個人的殘魂!我有些錯愕的看向金珠妍的墓碑,發現她雖然已經葬在這裡9年了,可是這塊墓碑看上去卻很新,一點也不像是站在風雨之中9年之久的樣子。

黎叔還在忙着安葬金昌秀的骨灰,並沒有發現在我的異常,而我則無比震驚的感受着金珠妍墓中的殘魂,因為她不是別人,正是正真的朴玉英!

朴玉英其實並不是真正的韓國人,確切的說她是朝鮮人,十幾年前她從朝鮮嫁到了中國東北,後來又以赴韓打工的名義去了韓國。等她再回到中國時,就已經改名換姓成了一位韓國女富婆。

朴玉英比金珠妍大十幾歲,當年她在面試員工的時候,發現這個和自己來自“同一國家”的留學生竟然和自己有幾分的相像。

如果金珠妍再稍加打扮一下,簡直就和年輕上10歲的自己更像了。因此朴玉英就看上了金珠妍這一點,將她招進了公司,為的就是在一些自己不想出席的場合讓金珠妍代替自己去。

雖然朴玉英的外貿公司在表面上做的是合法的生意,可是私下裡大部分的利益還是在走私上獲取的。因此有許多的場合她都不相親自去,所以就會經常用到金珠妍這個替身。

後來這個把戲玩的時間長了,就連後進公司的員工也不知道金珠妍是朴玉英替身這件事了,都把她當成真的朴玉英,同時也以為真正的朴玉英是金珠妍。

本來這一切二人做的天衣無縫,金珠妍當朴玉英的替身也越來越順手,可有一天朴玉英卻突然發現金珠妍竟然挪用公司的一筆款子炒股。

這讓朴玉英心中立刻感覺到了危機,看來她自己已經養虎為患了。於是她立刻警告金珠妍馬上把帳上虧空的錢退回來,不然就馬上報警!

沒成想金珠妍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也威脅朴玉英說,“如果你敢報警大不了一拍兩散,你走私的事兒我也可以一併全都說出來。”

可是一向老辣的朴玉英聽後冷笑了一聲說,“那些走私生意都是你一手經辦的,我這個老闆最多只是不知情。不然的話你大可以讓警察把那些走私販子抓來問一問,他們到底是認識你還是認識我啊?”

金珠妍聽朴玉英這麼說,頓時嚇的臉色蒼白,連說讓朴玉英再給自己幾天時間,她一定想辦法把這筆錢還上!當時朴玉英心想,畢竟金珠妍知道自己公司核心的秘密,不到萬不得已,報警絕對是下下策,因此也就同意了金珠妍再多寬限幾天的要求。

幾天後金珠妍還真主動的聯繫了朴玉英,說要帶她去銀行取錢,結果另朴玉英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她剛一上車就被用人一塊布給迷暈了。這是朴玉英最後的記憶了,她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成了金珠妍的替死鬼。

而金昌秀出事的當天晚上,他見到的人根本不是我們眼中的朴玉英,而正是他的女兒金珠妍,因此他才受了刺激突發的心梗。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之前一直對岳父不理不睬的安東,竟會突然接手金昌秀的後事。

這時就見黎叔那邊已經料理的差不多了,而安東更是全程神色凝重,臉上的悲傷也不像是裝出來的。站在一旁的我先是四下的瞧了瞧,並沒有發現金珠妍的影子。

自己老爹被自己害死了,難道她的心中一點也不愧疚嗎?莫說是親生的女兒了,就是安東這個女婿估計心中也不落忍吧?

雖然我現在並沒有看到金珠妍,可是我知道她肯定就在某個角落裡看着這邊,她一定是在等我們辦完法式離開後才會出現。

於是我就對黎叔說,“完事了嗎?完事了咱們就走吧,反正該做的、能做的咱們都做了……”

黎叔有些詫異的看着我,估計他也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著急離開。但是他還是接收到了我的信號,轉身和安東說,“所有法式已經結束,我們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告辭……”

就在回去的路上,黎叔一臉不解的問我,“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立刻回答黎叔的話,只是看了一眼時間,現在車子差不多已經開出有10分鐘了,於是我就拍了拍丁一的肩膀說,“調頭往回開!”

等我們再次回到金昌秀的墓碑前時,就發現此時安東的身邊已經多了一個女人。

“朴玉英怎麼來了?”黎叔疑惑的說道。

我聽了冷笑一聲說,“她不是朴玉英,她是金珠妍……”我說完就大步的走了過去。

金珠妍和安東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臉色全都一變,接着安東又強裝鎮定的說,“我媳婦也想來拜祭一下他,畢竟她們都是韓國人。”

“是嗎?那你可娶了一個又有錢又善良的好老婆啊!”我語氣嘲諷的說道。

金珠妍這時的神色顯的很慌張,轉身就想離開,卻被我叫住說,“金珠妍,你害死自己的父親,心不會痛嗎?”

她身子一震,表情僵硬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的不知道嗎?還是說你真有這個自信了解朴玉英的一切,難道說她在中國真的就沒有一個認識她的人了嗎?”我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