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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沒想到浴室里竟然還有人,於是她就趕緊道歉說,說自己不知道衛生間里還有人之類的話,可她說了半天浴簾後面的那位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那麼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過了一會兒,阿姨心裡覺得納悶,於是就大着膽子掀開浴簾一看……赫然就見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吊在裡面,早已經死去多時了。

這個可憐的老阿姨差一點沒被嚇的當場暈死過去,幾乎就是手腳並用的跑出別墅報的警。可當警察趕到現場一看,發現這哪裡是一具屍體啊?原來就在卧室的大衣櫃里,竟然還吊著一個**的女人……

當袁牧野帶我們走進現場的時候,白健還沒有讓法醫將屍體從上面抬下來,就是為了讓我看到一個完整的案發現場。

許強是弔死在浴室里的,可讓人感到詭異的是,他的腳尖是可以輕觸到地面的,可他卻依然被弔死在了那裡……

現場的情況和我料想的差不多,並不存在任何的殘魂,除了有兩具屍體之外,幾乎“乾淨”的令人髮指。如果說許強的屍體可以稱得上詭異二字的話,那衣櫃里楊貝貝就只能說是有些駭人了。

只見她赤裸着上身子半跪在衣櫃裡面,用一條絲巾將自己吊在了衣櫃的掛桿之上。這個體位實在有些難度係數太大了吧??這不就是自己將自己活活勒死的節奏嗎?

普通人上吊是把頭伸進繩圈以後腿一蹬,就算後悔也沒有用了,因為人已經吊上去了。可是像楊貝貝這種情況,那得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要去死啊?如果不是白健見到他們二人腳底下的古怪圖案,我敢保證警方最先考慮的一定是當成自殺案來處理。

根據現場物證人員的調查,房間里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留下的任何痕迹,二人上吊用的絲巾和繩索上也只殘留着他們各自的DNA組織,所以從表面上看,許強和楊貝貝只能是自殺死的。

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表象,一定是歐陽麗娟回來了……看來老天爺並沒有賜給他們一個可以保命的“天意”。

這時白健已經讓人把兩具屍體全都抬了下來,然後小聲的問我看出什麼來了嗎?我聽了就輕輕搖頭說,“和李見他們一樣,屍體上沒有殘魂存在……”

隨後袁牧野也在小鬼袁磊那裡得到證實,說是這附近的遊魂在昨天晚上看到一個非常兇悍的女鬼來了這個房間,然後操控着許強和楊貝貝上吊自殺了。

雖然白健心裡清楚這並不是一起自殺案件,可是最終警方也只能當成自殺案件來處理,因為有些事情上不了檯面就是上不了檯面,就跟存在於黑夜裡的“東西”永遠都不能見光一樣。

至於許強和楊貝貝腳下刻的古怪圖案嘛,我還是讓白健將照片傳給了我,這東西回頭我得讓黎叔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不過同時我也囑咐白健說,“有些事情可以查,但是最好點到即止,因為這一系列案子背後的高人實在厲害,是個讓我們誰也摸不準脾氣的傢伙,所以就目前來說,能不招惹還是先別招惹的好。”

和白健告辭以後,我和丁一就開着車準備回家了,誰知就在我們路過沈北路的時候,卻見到幾個人正在圍着一個小姑娘拉拉扯扯,看這架勢像是在搶什麼東西……

一開始我只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態多看了一眼,結果卻發現那個被圍攻的小姑娘竟然是吳安妮!!我立刻就讓丁一靠邊停車,然後下車快步的走了過去。

還沒走到跟前呢,我就聽到一個中年女人語氣兇悍的說道,“你個喪門星已經剋死了你媽和你弟,現在好了,你爸爸也讓你剋死了!我要是你就死到個沒人的地方自殺去得了!”

這時另一個中年男人說,“今天這東西你必須拿出來,否則看我不打死你!我跟你說,你別想拿走吳家的任何一樣東西!!”

我聽了頓時就火冒三丈,一聽這幾個人就是吳安妮家裡的長輩啊!可是做為長輩能這麼和小輩說話嗎?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我當時也沒多想,過去一腳就踹在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上,我這個人一向是喜歡先禮後兵,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控制不住心裡的怒氣,一上來就動了手。

別看那老男人和小丫頭氣勢洶洶,可卻是個紙老虎,被我一腳就給踹倒在地,他剛想罵人就看到了我身後陰沉着臉的丁一,頓時就嚇的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既然他不說那我就要說了,“怎麼的!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是想搶劫還是想拐賣人口啊!”

另外幾個中年女人一看那個男人被我一腳踹在地上,就全都朝我圍了過來,想要伸手撕扯我的衣服!還好我往後一閃,避開了她們的魔爪,同時就大聲的喊道,“大家快來看看,這幾個人是人販子啊!他們想要拐買人口被我給撞破了,大家快來看看啊!!”

那幾個中年女只聽我這麼一吼,立刻全都不敢上手啊,其中一個對着我就破口大罵道,“哪來的小王八蛋多管閑事兒,這是我們的家事兒,跟你沒一毛錢關係都沒有,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我聽了就冷哼道,“家事兒?你的意思是說你是這女孩的家人?”

“對啊!我是她二嬸!”女人趾高氣揚的說道。

“就你也有臉說是她的家人?我真是長么大還是頭一次見到讓侄女找個沒人的地方自殺去的家人,你怎麼不讓你自己的孩子找個地兒去死呢?”我不客氣的說道。

那個自稱是吳安妮二嬸的女人一聽就還要想過來動手,於是我就臉色一沉說,“如果你再敢上來,那我可就不介意和你動手了,雖然說打女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可是路見不平的時候該打還是要打的!”

也許是我當時的臉色確實嚇人,也許是見那個被我踹到的男人一直哎呦着沒起來,所以這個二嬸也不敢輕易的上前和我撕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