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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卻對老趙擺擺手說,“沒事兒,你先幫我找個趁手的止血帶,把我肚子上的傷口紮緊再說。”

老趙聽了就慌亂的回身翻找,最後他將餐桌上的桌布扯了下來,手撕成幾條紮緊了我小腹上的傷口,算是暫時止住了血。

隨後我就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尖刀,推門快步的走了出去……當我來到屋外的時候,就見白衣少女的頭上正盤旋着黑壓壓的一群烏鴉,它們正成群結隊的俯衝下來攻擊地上的表叔和丁一。

雖然他們兩個人已經弄死了不少飛着攻擊他們的烏鴉,可怎奈數量太大,他們身上已經被啄的全都是傷,衣服更是被這些鳥兒全給抓破了。

他們見我出來時還有些意外,剛想讓我回屋裡去的時候就發現我的眼神不對,二人立刻就知道我已經不是我了……我只在群鳥的下方稍作停留,隨後就抬頭看了一眼那些密密麻麻的烏鴉,然後抬起手就將手裡的尖刀向天上的鳥群甩了出去。

緊接着就見一個體型碩大的烏鴉從天上一頭栽到地上,也就在它掉下來的一瞬間,一直盤旋在我們頭頂的鳥群立刻就變成了一盤散沙,四下飛跑了。

結果我剛將視線從天上移到地面上,卻見那個白衣少女不知何時已經近在眼前,我和她的距離幾乎就是臉貼臉了。表叔和丁一見了立刻就想跑過來幫忙,可我卻對他們一擺手示意他們不要過來。

我如此近距離的看着白衣少女的臉龐,發現她長的非常乾淨,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也許任誰也不會相信這麼清純的少女竟會如此xiéè。

就在這時,她突然對我露出了邪魅的一笑,我瞬間就看到她竟然有一口大黑牙……看來這個ary果然只是外表聖潔,內心卻是個極度黑暗的假天使!!

還好當時的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直接就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給提了起來……表叔他們見了都非常吃驚,因為在他們的眼中一直都覺得這個ary是沒有實體的陰靈,可是沒想到卻被我輕易的給抓住了。

只見我將ary提到鼻子前用力聞了一下說,“味道還不錯,你活了這麼久,弄死了這麼多的人……也該夠本了吧。今天遇到我也算你倒霉,怨不得別人!”

說完後我張嘴就想要將她吸進嘴裡!!丁一見了就要過來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那個ary像一團氣體一樣就被我輕鬆吸進了嘴裡。

表叔和丁一當時的臉色應該非常難看,畢竟之前毛可玉曾經警告過我,如果再讓另一個我吞噬陰魂,也許終將有一天他會將“本我”也給一併吞噬殆盡。

吃了ary後我感覺了一下,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吃的不怎麼過癮……按理說這個ary已經被我給吃了,那麼這裡的一切就應該恢復正常才對啊!可是天上的月亮依舊血紅,沒有半點要變正常的意思。

隨後我們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知道事情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看來加諸在這塊土地上的詛咒依然沒有解開,這裡還是一片死氣沉沉……

就在這時,我們幾個人同時回頭看向了之前吊著ary的那棵大樹,發現明明剛才已經被我吞噬的白衣少女又再次出現在了那棵樹上。

雖然我們幾個人見了都有些吃驚,可很快就意識到剛才被我吃掉的那個少女肯定不是ary的主體,而僅僅只是她的一個分身罷了。那麼問題來了,如果剛才出現在我們面前的白衣少女是個假的,那真的ary又在什麼地方呢?

此時我們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全都看向了那棵吊著ary的大樹,難道說是在這棵樹里?!於是我們幾個人就一起來到了樹下……憤怒的我更是二話不說上去就抓住了那個ary的腳踝,一下就將她從樹上給拉了下來。

表叔和丁一見我如此的暴力,就都無奈的紛紛搖頭……而那個ary被我從樹上拽下來後也多少有些懵逼,估計是覺得這怎麼和自己平時的出場方式有點不一樣呢?!

我也沒和她客氣,三下五除二的就又把她給吸進了嘴裡。可很快我就發現這麼做有點徒勞無功,因為沒過一會兒那棵大樹上就又會冒出一個白衣少女吊在上面。

“這做沒用,要想徹底解決掉這個老巫婆就必須找到她真身才行。”表叔沉聲的說道。

我聽了也沒說話,而是轉身進了房子,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從裡面拿出一把斧頭來……表叔一看我這架勢就知道我這是要砍樹啊,於是就連忙阻止說,“你這是幹什麼?”

我聽了就淡然的說,“我倒要看看砍了這樹之後,那個老女人還能將自己吊在什麼地方?!”

表叔聽後有些哭笑不得,可他也知道此“我”非“本我”,所以自然不是什麼話都能說的,於是他就指了指我受傷的肚子說,“我看你還是先別亂動了……”

誰知我竟毫不領情的說,“放心,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可如果不解決了這個老巫婆,只怕今天誰也別想活着離開這裡!!”

雖然表叔聽了心中非常不爽,可也知道當時的我說的一點也不假,於是他只好重重的嘆了一聲,然後四下尋找着可能藏有ary真身的地方。

要說這個農場也不算大,放眼望去也沒幾個特別之處。首先房子里是肯定不可能的……於是我們所有人就都將目光放在了農場後面的那片小湖之中。

隨後我們幾個就一起來到了湖邊,雖然現在湖裡已經沒有了那些起起伏伏的屍體,可是湖水的顏色卻依然像是濃稠的血漿一般可怖。

我見到這古怪的血湖後竟突然來了興緻,一臉興奮的走到湖連沾了點湖水在鼻子前聞了聞說,“這個味兒才對嗎?東西就在這湖裡。”

他們幾個人聽我一說臉色皆是一變,表叔更是吃驚的說,“你是說那個ary的本體就在湖中?是什麼?她的屍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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