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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委託人李先生委託我們的重點是找到小男孩,所以資料里就沒有更多關於死者盧琴的內容了,因此她的死因具體是什麼我們也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這些資料里也明確的指出,警方在現場的確找到了一些小孩子生活過的痕迹,最起碼在盧琴死前沒多久的時候,小俊博還在這個房子里生活過。

這幾年盧琴過的很孤僻,她幾乎和自己所有的親友斷了來往,只是一心帶著兒子俊博。曾經認識她的人都聽說她給有一個有錢人生了個兒子,可剩下的事情就沒人知道了……更是誰也想不明白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連她之前心心念念的考研也全都拋之腦後去了。

我在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經過後,就問黎叔說,“那這位李先生找到咱們是怎麼想的?他不知道咱們是以尋屍為主的嗎?”

黎叔聽到就告訴我說,“這你不用擔心,他能找到咱們,自然是已經打聽清楚了,能找到活的孩子固然是好,可他既然已經找上咱們,估計就是已經對此不抱什麼希望了。”

我聽後就點點頭說,“行,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著?是先去案發現場還是先去看看盧琴的屍體?”

黎叔想了想說,“盧琴的案子還沒有定性,所以屍體現在還警方那裡,而且李先生並不是盧琴的丈夫,所以他是沒有權領會回屍體的。”

我聽了就搖搖頭說,“這個盧琴坑的他不輕,我相信就算警方同意把屍體給他……他也不會想要的。”

“那到也是……這樣看來咱們就只有先去盧琴的住所看看了,畢竟那裡是李先生的產業,咱們想去還是隨時就能去的。”黎叔說道。

在和黎叔他們做了簡單的商議之後,我們決定明天一早就去盧琴的住所,也就是碧玉園小區36棟c座16層的案發現場看一看。

出了黎叔家之後,我和丁一就火急火燎的趕往了和白健約好見面的咖啡廳,估計這傢伙早就有點等的着急了。果不其然,等我和丁一趕到的時候,白健都已近續了兩杯黑咖啡了。

我看他一臉的憔悴樣子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一晚上都沒睡,否則怎麼可能這麼一杯接一杯的喝咖啡呢!

“什麼事這麼著急啊?”我見到白健脫口便問道。

白健一看我們來了,立刻面露喜色的說,“你可算是來了!我們這次遇到一個邪門的案子,我的兩個手下全都中招了,否則我也不會這麼著急了。”

我一聽就立刻坐了下來說,“你先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健聽後就長嘆一聲說,“我們幾天前從110那邊轉來一個案子,去現場一看,發現是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死在家裡了,最為詭異的是那女人屍體的周圍竟然還有一群死貓!”

我一聽立刻抬手制止他說,“你等等,那個女死者不會是叫盧琴吧?”

白健頓時就是一愣,然後頗為吃驚的說道,“行啊進寶,你現在都能未卜先知了?!”

“什麼呀!我哪有這麼大的本事?這是我們剛剛接的一單活兒里的女死者成嘛?”我一臉無奈的說道。

“啊?”白健聽了也是相當的吃驚。

隨後白健就告訴我說,他們一開始去的時候只以為是個普通的兇殺現場,可等到了現場一看頓時全都懵了,都以為這個女死者是被這些貓給咬死的呢。

可後來法醫在對屍體進行屍檢的時候卻發現,屍體只有luǒlù在外面的一些皮肉是被那群貓吃掉的,而剩下的則是在生前一點點被割掉的。

我和丁一聽後心裡全都是一沉,活着割肉?這也太和自己過不去了吧?按理說這個盧琴真沒有必要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兒……她之前也是個非常有上進心的姑娘,雖然一時選錯了路,可是她也不應該落得現在這麼個下場吧?

最為詭異的是,盧琴最後的死因卻不是因為身體感染而死,因為法醫在盧琴的腦後發現一處顱骨凹陷的地方,這才是她真正的死因。

而且法醫所推測的死亡時間正好就是去年過年前後,這也就證明了兩戶鄰居的話,他們從老家回來後就再也沒有見盧琴母子出過門了。

根據鄰居所提供的線索,盧琴還有一個五歲多的兒子。可是之前最先趕到現場的110同事並沒有在房子里發現有什麼小男孩。

我聽到這裡就有些納悶的說,“這和我了解的情況差不多啊!這有什麼可棘手的呢?”

白健聽我這麼說就無奈的搖搖頭說,“如果僅僅只是因為這個案子不好破,那我就不來找你了,我不是和你說了嘛,我有兩個出現場的同事在勘查現場的時候發現這個房間里的確曾經有過小孩子生活過的痕迹,而且根據一些現場的線索表明,小孩兒在盧琴死後的一段時間裡應該還在房子里。”

“啊?!和他媽的屍體在一起?這也太……太嚇人了吧!”我心中一陣惡寒道。

白健點點頭說,“我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於是就立刻四處的尋找和排查,想要儘快找到那個孩子。可誰知道我那兩個出現場的同事沒過幾天就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我疑惑的問道。

隨後白健就告訴我說,那兩個同事一個叫朱志凱,另一個叫許建。他們二人在下班回家後都和家裡人說,自己下班後一直感覺身後有個小孩子跟着自己。當時他們家裡人根本沒把他們的話當回事,畢竟兩個人都警察,被一個小孩子跟着能出什麼事情呢?

結果誰也沒想到,這兩人在昨天晚上上床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呢,可是今天早上卻怎麼都叫不醒了……他們家裡人沒有辦法,只好打120把人送到了醫院同時通知了單位。

等白健他們趕到之後才知道,醫生說這兩位身體的各項指標沒什麼異常,可是為什麼醒不來一時間還是搞不清楚。白健一看兩個出過現場的同事全都出事兒了,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於是這才急三火四的給我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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