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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葉青翠欲滴,風來婆娑,沙沙作響,清鮮之氣撲面而來。\\\\

這裡已經不是使團遇襲的竹林,而是距離那片主力有數十里地的又一處小山崗,山崗上滿是青翠的竹子,靜怡清幽,隔絕了塵世的喧囂,倒有幾分超凡脫俗的味道。

群匪一夜損失慘重,死傷無數,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申老大好不容易見了一條性命下來,身邊也只剩下七八名嘍囉,清河塘的水老大也是跟在他身邊,一同逃了出來,想到昨夜的凄慘場面,申老大七尺高的的漢子,心裡卻也依然是發寒。

他一路逃命而來,也顧不得手下,天亮時分,終於來到了這處山崗,人困馬乏,申老大,翻身下馬,抬頭望了望茂密的竹林,臉上雖然疲憊,但是眼眸子中卻顯出異彩,翻身下馬,整了整衣衫,甚至將自己的頭髮也好生整理一番,這才向身邊的嘍囉道:“你們都在這裡等着!”

水老大已經問道:“申老大,你這是要去哪裡?”

申老大皺眉道:“水當家的,你們先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來。”

“你要上山?”水老大也翻身下馬來:“弟兄們這次損失慘重,我清河塘更是損失巨大,大伙兒都是你聚起來的,你說吧,這事兒該怎麼了?總不能我清河塘死傷那麼多兄弟,什麼也得不到。”

申老大沒好氣地道:“你死了人,難道我黑湖的人就沒有死?事先都說好的,都要聽我調度,事後絕不會虧待大家,可是你們清河塘的人可聽我吩咐?見了財物,一個個向狗一樣,這才被官兵打了個反擊......!”

水老大也不是個善茬,冷笑道:“申老大,你的意思是說,是我清河塘的人誤了你的事?”

此刻除了兩人,尚有七八名嘍囉跟在一旁,其中倒有四五人是清河塘水老大的人,申老大見水老大語氣不善,而且此刻清河塘的人還多出幾個,冷靜下來,嘆道:“水當家的,大伙兒都是被逼走投無路,這才做了這單買賣。事先我也說過,這單買賣本就有些兇險,你們清河塘也是自願的......!”

水老大道:“且不說其他,你來這裡做什麼?”向山上望了望,問道:“你要上山做什麼?山裡有什麼?”

申老大道:“我有私事要上去一趟,你們在這裡等一等!”

“不成。”水老大立刻道:“我與你一同上去!”聲音十分堅定。

申老大想了想,終於道:“那好,你一個人隨同我上山,咱們去見一個人,這筆買賣,就是山上的人出銀子讓咱們去做。”

他也不多猶豫,往山上趕去,水老大猶豫了一下,終是跟着後面上山,竹林之中並沒有道路,但淺草及膝,土地鬆軟,倒也不難行,行了一陣,便隱隱聽到一陣水聲響起來,水老大皺起眉頭,卻見申老大似乎有些興奮,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心裡提防着,忽聽得一陣歌聲從竹林傳出來,聲音竟是膩的出水,鑽入耳中,只聽那**的歌聲,便是讓人心神蕩漾。

“緩揭綉捻抽皓腕,移鳳枕,枕情郎。

**,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

熏爐蒙翠被,綉帳鴛鴦睡,何處有相知,羨他初畫眉。

二八花溪,胸前如雪臉如蓮,耳墜金環穿瑟瑟,霞衣窄,笑意床頭招郎君。

一汪清泉水,待君品,待君嘗......!”

申老大和水老大都是粗人,不懂得詞中的意思,但是卻從那勾魂的聲音之中聽出濃濃春意,那聲音酥膩無比,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見到對方臉上泛紅,這兩人也都是見過世面,但是此刻卻僅僅歌聲飄來,便讓二人心潮起伏,一股血氣往上翻湧。

循着歌聲穿過一片竹林,前面卻陡然開朗起來,只見前方竟然出現了一處小小的瀑布,懸崖不高,泉水自上邊直注入下面的碧潭之中,排擠出雪白的浪花。

水潭由淺及深,方圓大約三五十米,由於泉水清澈透明,水下的一切清晰可見,潭中竟然浮出半截子圓潤的岩石,石上光滑無比,此際那**的歌聲便是從潭中傳出來,二人也已經遠遠瞧見,在水潭邊上,一名身着蓑衣頭戴斗笠的身影如同標槍一般站立,背對水潭,而水潭那塊光滑的岩石邊上,竟然有一人上半身貼在岩石上,兩條皓如白雪的玉臂搭在岩石上,螓首枕在上面,柔順烏黑的髮絲披散開來,歌聲正是從那裡傳過來。

這水潭之中,竟然有一個女人在沐浴。

水老大忍不住看了申老大一眼,只見申老大目光發直,喉嚨上下蠕動,眼睛盯着那邊,動也不能動動彈,鬼使神差地,申老大就像是着魔一樣,慢慢靠近了水潭,水老大不甘落後,也是跟在旁邊,緩緩靠近過去。

女人雖然只是上半身露出,但是潭水清澈,她的嬌軀卻也是曲線畢露,透過水麵亦能看得清楚,玉股豐圓,豪.乳纖腰,清晨的朝陽下,溫柔的陽光灑射下來,碧水泛波,波光粼粼,泉水之下的嬌軀曲線美得的醉人,刀削的香肩豐隆的胸器相映成趣,白的耀眼,晃動的水波下,女人那迷人的嬌軀似乎也在隨着水面輕輕晃動着,誘人無比,宛若一幅春.宮艷畫。

那蓑衣斗笠人眼見着申老大二人靠近過來,卻並不動彈,連一句話也沒說,就似乎是一具稻草人一樣。

歌聲戛然而止,女人似乎感覺到岸邊有些不對,扭過頭來,水老大已經看清,那女人的相貌竟是出奇的妖艷,尖尖的下巴如同狐狸,在她的臉上,左半邊臉竟然戴着半邊紅色的面具,面具上畫有流雲,只露出一隻狐媚的眼睛來,只是這狐媚妖艷的女人,只需要露出半邊臉,就足以讓男人色授魂與,心神蕩漾。

那女子看到有人過來,卻已經嬌聲道:“這不是申大哥嗎?這麼快就辦完事了?小妹可是一直在這裡等着你。”

她的聲音膩的出水,嗲聲嗲氣,說出來就好像在你的耳邊傾訴,水老大和申老大都是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柳姑娘,我......我是來......是來向你請罪的。”申老大隻覺得全身上下燥熱,正要說什麼,卻聽那女子已經“咦”了一聲,吃吃笑起來:“申大哥,你們先背過身去,媚娘差點忘記穿衣服了,你們......你們背過身去,待媚娘穿上衣服可好?”

申老大有些不舍,但還是轉過身來,水老大喉結蠕動,也是轉過身來,輕聲問道:“申老大,這......這是誰?”

“是柳姑娘。”申老大見水老大眼中神色熾熱,頓時拉下臉來,似乎對水老大顯出如此神色大是不滿。

妖艷的面具狐狸卻已經如同美女蛇一樣,在水中遊動,靠近潭邊,吃吃嬌笑道:“申大哥,你們是男子漢,可不許回頭偷看哦,否則媚娘可要生氣了。”她聲音酥膩,說要生氣,卻毫無絲毫生氣的模樣,反倒是充滿了濃濃的騷.媚氣息,申老大幾乎要控制不住迴轉頭去。

她從水中上岸,凹凸有致雪白的迷人嬌軀便完全呈現出來,陽光之下,魅力驚人,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似乎是埋葬男人的陷阱。

披散的烏黑秀髮,將那水嫩的肌膚映襯的更為白皙,粉光的圓潤肩頭、光滑的脊背,碩美豐滿的雙丘,山丘豐碩但是櫻桃卻是紅潤一點,陽光下甚至泛着紅暈微光,挺拔飽滿,腰肢纖細,而雙腿則是筆直有力,修長豐潤,充滿了彈性,還有那肥碩圓潤、挺翹柔軟的粉.臀,在晨光之下,粉嘟嘟沉甸甸充滿了質感。

她的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溫潤,比瓷器更光滑,伴隨着她那妖媚的動作,風騷妖艷,魅惑如狐。

申老大二人壓住自己的衝動,耳畔邊甚至能夠聽到柳媚娘在後面悉悉索索地穿着衣裳,他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只是一眨眼間,又似乎過了好幾年,終於聽到柳媚娘嗲聲嗲氣的聲音道:“兩位哥哥,你們可以回頭了,此次可是辛苦你們了!”

兩人急忙回頭,只見到柳媚娘媚眼如絲,神情妖媚,正含着媚笑看着兩人,本以為半天下來,柳媚娘會穿上很多的衣裳,但是此刻看去,卻發現穿的實在不多。

她的衣裳乃是火紅的顏色,熱情似火,衣襟下擺竟然開叉,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上面則是橫拉着一條紅色的抹胸,被豐碩的雙丘高高頂起,抹胸拉的很低,胸前春光大泄,在火紅色的抹胸映襯下,那雙丘雪白耀眼,中間那條溝渠深如山谷,兩人眼睛發直,都想葬身在那雪谷之中,更為奇特的是,柳媚娘的胸口竟然還真的紋了一張狐狸的圖像,狐尾延伸到肩頭處,而狐首則是正在那豐碩的**上,不過狐首隻露出了上半部,下半部則是抹胸遮掩,想來只有去掉抹胸,才能得窺狐首真貌。

申老大克制住自己想要拉開抹胸的衝動,口乾舌燥,道:“柳......柳姑娘,我......我......!”他極力想將眼睛從柳媚娘雪白的深溝移開,但是這個女人實在太過誘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可是此刻卻已經有尷尬的事情發生,申老大隻感覺自己血脈翻滾,不知不覺中,下面竟然已經挺立起來,將那褲子頂出了一個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