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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寧強制性的把顧長華推了出去,自己留在廚房開始準備露兩手。

她大致掃了一下廚房裡有的蔬菜,很簡單,還剩下兩個沒做的,一個茄子一個西葫蘆。

金秀梅瞧了她一眼:“安寧,你打算做啥。”

“媽,我就先做個紅燒茄子,再做個葫蘆餅。”季安寧說著去洗了手,然後開始了準備工作。

金秀梅皺着眉頭,紅燒茄子她做過,可這葫蘆餅……金秀梅好奇的出聲問:“葫蘆餅?這能做嗎?”

“媽能做,而且還好吃!”季安寧動作麻溜有序的把茄子和葫蘆洗好,看向金秀梅:“媽廚房油煙重,您要不先在外面歇着,我手腳快。”

話雖然這麼說,可金秀梅還是不敢相信季安寧,怕她說大話,這要是她出去了,她別再把廚房給拆了。

金秀梅給季安寧騰出了個位置:“沒事,你做,我不影響你。”

季安寧點頭笑了聲,也顧不上管金秀梅了,刀法嫻熟的把茄子切塊,又切了蔥姜蒜末。

同時她又拿了一個小盆,弄了點白面。

才剛弄了一碗,金秀梅就忍不住想要喊住季安寧,現在白面多貴啊,她怕季安寧餅子做不成,反而還浪費了好好的白面。

“安寧,你要做餅?怎麼做,你先弄茄子,媽幫你弄這個。”金秀梅主動上來,順手拿過了季安寧的面盆。

季安寧當下就明白了金秀梅的意思,她也不惱,只是道:“媽,那您先等等,我把葫蘆切絲。”

說著季安寧左手拎起葫蘆放在案板上,右手快刀切下,“蹬蹬蹬”廚房裡,就只剩下刀切在案板的聲響。

金秀梅拿着面盆吃驚的看着季安寧的手法與刀速。

光看這刀工,她就信了季安寧會做飯,沒做過飯的人,連刀都不會抓。

季安寧三兩下就把葫蘆切絲,然後給面盆里加水,葫蘆絲下盆,同時調味,這才放心的把面盆遞給金秀梅:“媽,這樣烙餅就行,放着我一會來。”

本來金秀梅還擔心季安寧會浪費糧食,看季安寧這樣,她不禁對季安寧刮目相看,似乎,對季安寧的了解,才剛剛開始。

這邊季安寧已經開始紅燒茄子了,才不過片刻,廚房裡就已經爆出了香味兒。

季安寧的廚藝,雖然比不上飯館,對絕對不屬於差的,她掌握火候,很快,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紅燒茄子就出鍋了。

她清了一下鍋底,熱油,開始烙餅。

烙餅更為簡單,她拿着勺子弄出一團麵糊,拍在油鍋里。

旁邊金秀梅眼睛連眨都不眨的盯着鍋里,而放在一旁的紅燒茄子香味飄了過來,要不是礙於季安寧在,她險些有些控制不住,想去嘗一口紅燒茄子的滋味如何。

季安寧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做好了葫蘆餅和紅燒茄子,“媽,咱吃飯吧。”

金秀梅早忍不住想要嘗嘗了,她點頭,和季安寧一起端着菜出了廚房。

金秀梅連同自己做的炒土豆絲也端了出去。

方方正正的木桌子,擺了一盤鹹菜,一盤土豆絲,一盤紅燒茄子,和一盤葫蘆餅。

顧為民不知道廚房裡的情形,自然不知道其中有季安寧炒的菜,但顧長華心裡明白的很,顧長華視線在幾盤菜上看了看。

其中也就炒土豆絲色相差了點,他看了季安寧一眼,心想在廚房,季安寧最多就是打打下手,這些菜哪道都不像是她能做出來的。

“誒,這是什麼餅子,媽,你以前沒做過啊,”顧雪話多,好奇的盯着葫蘆餅看。

“這你嫂子做的,你嘗嘗。”

剛要下筷的顧雪立即收回了手,“嫂子做的?那還是算了,這稀奇古怪的,能吃嘛!”

顧雪的話音剛落,顧長華就夾了一塊葫蘆餅放在碗里。

季安寧戳心的盯着顧長華,此時顧長華已經褪下了軍裝,穿着一件藍色毛衣,褪下軍裝的他,少了幾分冷意,多了些居家的氣息。

她也有陣子沒下過廚了,格外仔細的看着顧長華嘗了口餅子。

顧雪也眼巴巴的望着顧長華:“大哥,怎麼樣?好吃嗎?”

顧長華點頭,深邃的眸光落在季安寧身上:“很好吃。”

大概是顧長華自己都沒有想到,季安寧竟然會做飯。

而且味道很棒。

顧長安也夾了塊,吃着點頭,嘟囔到:“真的好吃!”

“有那麼好吃嘛!”顧雪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撕了一小口塞進嘴裡,眼睛驀然瞪大,就算她不想承認,可這個餅子,好吃的一點也不誇張。

簡直是奇聞,她這個嫂子竟然會做飯。

“媽,不會是嫂子幫你打下手吧。”

“你見我啥時候做過這餅子,是你嫂子的主意,你嫂子自己做的。”金秀梅如今瞧着季安寧有些順眼了,最起碼她會做飯,就餓不着她的兒子。

顧雪搭攏着腦袋,不敢和季安寧對視,又偷偷給自己碗里夾了一塊餅子。

倒是一直沒說話的顧為民,在嘗了一口紅燒茄子後,點點頭對金秀梅道:“今天這茄子炒的有味。”

金秀梅早想吃紅燒茄子了,聽顧為民這麼說,她連忙吃了口,這一口吃的對季安寧的手藝徹底放心了,她抿抿嘴:“這也是安寧做的,安寧的手藝比我好。”

季安寧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她謙虛的笑了笑:“爸媽不嫌棄就行。”

如果說之前季安寧的所做作為讓顧長華意外,那現在,對於顧長華來說,季安寧就是一個謎。

一個他意想不到的謎。

……

夜裡,季安寧忐忑不安的進了婚房,心裡有些發慌。

她慢慢抬起眼,只看顧長華修長的胳膊撐在桌角,眉眼認真的欣賞着季安寧寫的對子。

“季安寧,你謙虛了。”

季安寧發現,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顧長華就叫她的全名,她挑眉:“我一向謙虛。”

季安寧將外衣脫了,只剩下秋衣秋褲,先上了床,將自己身子裹在被子里,在原主的記憶里,他們兩人的房事並不如意。

洞房花燭夜那晚,原主一直喊疼,張牙舞爪的亂打,根本不讓顧長華近身,而後來幾個月,顧長華部隊忙,和季安寧幾天一小吵,就算回來,也累的倒下就睡,根本無心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