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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爺子聽了,沉吟片刻,並沒有說話。。

郭冬梅像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一樣,突然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跟趙暖月的師傅孫浩然有關係,當初在七橋村的時候,孫浩然也在,而且顧清玉回到京城的時候,也把孫浩然帶在身邊,而且孫浩然是一代名醫,所以我覺得顧青玉能夠活到現在,一定是孫浩然的功勞。”

“姓顧的一天不死,我們郭家一天就不能安寧。只要顧青玉已死了,咱們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郭東海沉聲說道,恨不得現在顧青玉死掉。

“如果是孫浩然給顧青玉解了毒,顧青玉一直不死這樣的話,咱們豈不是非常被動?李家也必然會厭煩了我們家。”郭冬梅擔憂說的,不僅僅擔憂國家的未來,也擔心她的未來。

她之前因為給顧青玉下毒,立了大功,讓李家人另眼相看,然而李功明這段時間明顯躲着她,讓郭冬梅心裡非常鬱悶。

不過既然已經**於李功明。郭冬梅就不會放棄,一定要把李功明牢牢抓在手心裡。

郭老爺子摸摸鬍鬚,然後語重心長說道:“凡事都有兩面性,顧青玉一直不死,對我們郭家的確有影響,但是也全然不是壞的影響,還有好的。”

“那是我們的敵人,顧青玉不死,怎麼會對我們家有好處呢?”郭冬梅十分不解,她的政治覺悟,政治能力當然比不上人老成精的郭老爺子。

“是啊,妹妹說得對呀,那顧青玉是我們的敵人,他死了才符合我們郭家的利益,怎麼會還會有好處呢?”郭東海也看了看附近,希望父親可以給他們解惑。

郭老爺子緩緩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顧家不是郭家的仇人,而是李家的仇人。你們有沒有覺得李家現在對我們郭家疏遠了一些,甚至小看我們,覺得我們郭家沒有用處了?”

郭東海聽了父親的話,仔細對比,然後點了點頭:“我的確感覺到了,而是我們郭家為李家做了那麼多事,立下汗馬功勞,他們這樣是要卸磨殺驢嗎?”

郭冬梅在聽到父親的話之時,頓時想到了李功明,對她若即若離,曖昧不明的態度。

反而李功明跟那個吳靜靜,眉來眼去,經常在一起吃飯,說說笑笑,跟吳家走的很近。

“呵呵雖然說不上卸磨殺驢,但是他們不像以前那樣重視我們,這是事實。狡兔盡,良弓藏,我們的實力,已經使用過了,所以李家覺得用處不大了,可是顧青玉的表現,到現在一直活蹦亂跳,這就是我們郭家的機會呀。”郭老爺子沉聲說道,有些自鳴得意,他能夠看清楚形勢,所以總能在殘酷的政治鬥爭中扶搖直上,步步升遷。

當時他能夠出賣華家,打擊故顧青玉,進而跟成為李家的心腹,自然也可以藉助李家,踩在李家的頭上,更進一步。

政治上沒有什麼不可以,只有不斷的妥協打壓,踩着別人的頭頂上位。

“您的意思是指顧青玉存在就會一直威脅着李家,然後李家就會一直禮讓我們?”郭東海想到了這一層,“是不是這樣?”

“嗯,是有這方面的意思,你能想到這一點也不錯。”郭老爺子點了點頭,對兒子的話表示認可。

“這只是一方面嗎?那另一方面呢,父親,您就跟我們說吧,讓我們心裡有數,也不至於到時候亂了陣腳,耽誤正事。”郭東海有些着急,他渴望更高的位置,渴望更大的權力。

父親現在做的一切,將來都是他的資源,所以郭東海異常重視。

“冬梅呀,你是我們郭家的女兒,要為我們郭家考慮,只有郭家好了你才能身價倍增。”郭老爺子沉聲說道,那雙眼睛迸射出銳利的光芒。

感受到父親的審視,郭冬梅立即說道:“爸,我明白,只有郭家好了,我才能好。這段時間,李功明一直對我若即若離,曖昧不明,既想讓我為他做事,但又不願意給我承諾,這樣的感覺讓我非常痛苦。他一直這樣,證明他只是想利用我和郭家。”

聽到女兒的話,郭老爺子點了點頭:“你能看明白這一點也不容易,那李功明很顯然就是不想跟你定下來。既然如此,那你也沒必要上趕子扒着李功明。隨着顧青玉越來越強勢,李家必然也有採取措施,如果李家能夠壓制顧青玉,那麼咱們渾水摸魚,更上一步。如果李家壓制不了顧清玉,那麼顧青玉上位必然會打壓李家。咱們作為李家的手下當然也要防患於未然,不能把所有的籌碼全部放在李家身上。”

聽到這話,郭東海,郭冬梅都震驚不已,說不出話來。

“爸,我們已經踩着華家上了一次,難道這一次還要踩着李家的身上更近一步嗎?”郭東海激動,心臟劇烈跳動。

郭東海之所以這麼激動,是因為他已經嘗到了踩別人上位帶來的巨大果實。自從踩着華家上位之後,原本那些看不起他的人,見到他都對他伏低做小巴結他。

如果能夠踩着李家上位,那麼得到的好處必然更大。到時候,他郭東海就能在京城橫着走了。

聽到父親的話,郭冬梅面色有些蒼白。

她沒有想到父親還可能會借李家上位,那麼她和李功明怎麼辦?

看到女兒神色有變,郭老爺子並不擔心,而是緩緩說道:“冬梅,你知道嗎?不管咱們有沒有藉著李家上位,但郭家強盛,給你帶來的好處非常可觀。其一,你可以找比李功明更好,更優秀的男人;其二,如果你真得放不下李功明,那麼郭家起來了,那李功明就會來求着你,對你搖尾乞憐,你不覺得這樣很解氣,很舒坦嗎?”..

郭冬梅聽到父親的話,想到去年一年,她都在討好李功明以及李家的人,然而李家的人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根本不給她承諾。至於李功明,也是對她若即若離,曖昧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