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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服侍主上沐浴!”

一踏入奢華寬闊的白色浴室,艷麗女管家一聲招呼,便是měinǚ如蝶,蓮足閃動。☆

浴室一角,十餘個身着薄薄輕紗的女子,操持着各種樂器,吹拉彈唱,譜出一曲舒緩靡靡的樂章;正前方,九個身材尤其妖嬈的高挑女子,隨着樂曲舞動,做出各種充滿誘-惑的動作;四個容貌秀美的侍女互相配合著,快速將姜岸所化的龍臨給扒光,而後,攙扶着他一起進入香氣裊裊,鋪滿各種花瓣的巨大浴池中,溫熱的水正好漫過胸膛,美酒靈食在側,二人捏手,二人捶腿,更有甚者,浴池的另一頭,有兩對滿是媚-態的女子,竟然顛-鸞倒-鳳,互相纏繞,挑逗研磨。

身處香園,滿眼儘是白花花的**。

姜岸不是偽君子,更不是墜落者,他現在扮演的龍臨,一臉的平靜,彷彿這一切就是平常人的吃飯喝水一般。

足足一個多時辰後,他身着華麗的衣裳,坐在自己的靈舟之上,帶着一票手下侍女趕往龍灃的洞府道場。

在剛要飛出黃曨部落的駐地之時,他腦海里響起了大長老的聲音,囑咐他緊要關頭,去龍灃那裡可以,但絕對不能再去別的地方,發生什麼異常,立刻回來,安全第一。

龍灃,是一個傳奇人物。

大約在幾百年前,他在黃曨部落中的地位跟現在的龍臨差不多,後來氣運逆天,發生了一次返祖,血脈暴增,於是便抬格進入了核心區域的金曨部落,但好景不長,他遭遇暗算,血脈和修為倒退,大業無望之下,便遊戲紅塵,花天酒地,而且不跟任何的同族修士作鄰居,在偏遠處自己開闢了一個洞府,自命“花間客”。

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外人難以了解,但有風聞所言,當年他得罪了金曨部落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對方懲戒之後,並沒有趕盡殺絕,總之這位花間客算是廢了,但他各種誇張的玩樂項目卻名傳四方,長袖善舞,受到不少曨人族修士的模仿甚至追捧。

而且,當年他是由煉虛境界下落到如今的化神巔峰,所以即使想跟龍臨搭上關係,也不會親自上門的,而是發帖邀請。

飛舟一路行進,大半天之後,目的地到了。

龍灃佔據了一片秀麗連綿的山脈,姜岸的飛舟緩緩靠近,一隊修士便迎了上來,為首的是一個上階sānjí的英俊青年,正是龍灃的長子,龍珥。

“龍珥拜見族叔,族叔一路可安好?”

龍珥熱情而恭敬的施禮道。

姜岸出了飛舟,淡淡說道:“有心了,不必多禮”

“那請族叔隨龍珥進去,父尊已經等候多時了”

龍珥又是一禮,便前頭領路。

離真正的洞府還有一段距離,腳下的叢林湖水不斷倒退,不多時,一陣慘嚎之聲響起,卻是一處茂密的林子中,上百個全身不着一縷,傷痕纍纍的女子各自奔逃,呼天搶地,而在她們身後,則是十幾個外表看起來十餘歲的少年少女,一臉的嬉戲興奮,手持利器,只要追上了前頭的獵物,有的一劍砍死,有的削去四肢,讓女子在血泊絕望中慢慢死去,而少年少女們則是哈哈大樂,炫耀攀比,誰殺的最多,誰的殺法更有意思。

不待姜岸出口詢問,青年龍珥已經頗為自豪的介紹道:“族叔第一次來此,不過可能聽說過,這個遊戲乃是父尊所創,專門培養兒女的殺伐之氣,龍之威嚴,當然,幼稚了一點,族叔見多識廣,不知道有什麼建議呢?”

“呵呵,論各種玩樂,誰有你父尊那般天縱之才?蠻有意思的遊戲,建議就算了吧”

姜岸笑了笑,龍珥聽了相當受用,卻沒有看見姜岸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寒光。

隊伍又繼續行進。

一個平坦的高地上,又是一番景象,三十多個外表可愛的小兒,有小小子,也有小姑娘,此時分為幾組,正在玩着遊戲,而他們的遊戲項目便是“賽馬”,準確來說是賽人。

一個個人曨男子四肢着地,如狗如豬,帶着籠頭,而這些小兒則趾高氣昂的坐在男子的身上,小手裡拿着韁繩,待一聲令下,十幾個“人馬”便快速朝前方爬過去,手腳並用的在鋪滿鋒利石頭的道路上行進,只要動作慢一下,背上的小兒立刻用bǐshǒu狠狠往其屁-股上捅一刀。

駕!駕!駕!小兒們的歡笑聲響徹一方;噗!噗!噗!爬行的男子身上,一刀一刀,血花飛濺。

最後,死亡的坐騎自然是沒有用了,因地制宜,直接丟進懸崖下,那裡,已經是枯骨累累。

龍珥隨口介紹了兩句,姜岸也面無表情的聽着。

就這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路上各種花樣繁多的遊戲層出不窮,讓人嘆為觀止。

終於,洞府到了。

龍灃的洞府比龍臨的還要大上幾倍,富麗堂皇,以美玉鋪路,以黃金做支柱,珍珠鑲嵌,到處可見各種寶石珊瑚,奢華無比,其充當僕人的美貌侍女自然也是很多,數目過千,一個個低眉順目,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哎呀,終於等到賢弟大駕光臨了,快快,就等你了,下注吧,你選誰?”

一走入大到沒邊的大堂,帝王裝扮的龍灃已經沖姜岸招手,一副急切的樣子。

“哈哈,族兄恕罪,龍臨來晚了,不知道要下什麼注?”

姜岸走過去,施禮說道。

“賢弟快坐,這是我剛發明的新遊戲,相當有觀賞性,你且看…”

龍灃拉着姜岸入座之後,便興緻勃勃的介紹道。

他們的眼前,正擺放着一個巨大的鐵籠子,籠子中的兩個角落,正鎖着兩個面容姣好,神態木然的女修,竟然都有金丹層次的修為,只不過被符籙封印住了。

“…單純的廝殺肯定不cìjī,所以我加了一個點子”龍灃說著,端過來一個盤子,上面放着一排排同樣大小的玉簡,“來,賢弟是客,你隨便抽一個,決定她們的決鬥方式”

姜岸一看,這些玉簡特殊製作,神識難以穿透,他也不廢話,隨手點了一個,龍灃立刻翻過來,背面四個字映入眼帘。

割掉雙-乳。

“好,這個好啊,賢弟好手氣,聽見了么,誰將對手的雙-乳割下來,誰就贏了,本座立刻放她zìyóu!”

龍灃哈哈一樂,而鐵籠中的兩個女修卻是臉色一變,咬牙切齒。

“準備開始了,賢弟你認為哪一個會贏?”

“這回應該是族兄先選了,族兄選了,剩下那個就是我選的”

“有意思,那好,我可不會客氣,就選擇那個胸小一點的,至少佔點防禦優勢不是?我選她會贏,就賭三萬仙元石吧,如何?”

“好,一切依着族兄所言,我也很期待結果”

“爽快,來人,將她們鎖鏈打開,開始對決!”

龍灃下了命令,便立刻有人將鐵籠中的鎖鏈拿走,丟了兩把鋒利的bǐshǒu進去,可是,那兩個美麗女修卻一動不動,不肯廝殺。

龍灃當即臉色一沉,冷笑道:“怎麼,親姐妹下不去手?如果你們再不動手,兩個都要死,還要遭受各種刑罰和抽魂煉魄之苦,不僅如此,本座還會將你們的同族朋友,斬盡殺絕,一個不留!反正曨人族別的不多,卑賤的人曨修士多的是!”

此言一出,兩個女修渾身顫抖,對視了一眼,終於拿起了bǐshǒu,站了起來。

“動手啊,肉搏啊!”

龍灃怪叫道,姜岸笑而不語,而一旁侍立的龍珥則饒有興趣的一邊盯着,一邊給龍灃和姜岸倒茶。

“別怪我,我們之間只能活一個!”

重重壓力之下,那個胸小一些的女修忍不住了,面容猙獰的沖對面殺過去。

叮!

對面的女修猝不及防,只來得一閃,肩頭到胸前被劃開一刀,衣裳碎裂,露出美好的肌膚。

“是你逼我的!”

另一個女修大怒,立刻也揮刀反擊,頓時,兩個修為不錯的美麗女修,此時卻如兩隻母老虎一般,在鐵籠子里揮舞着bǐshǒu,進行粗劣的肉搏戰,沒一會兒,兩人身上已經是刀傷不斷,近乎全果,卻咬着牙不肯認輸放棄。

誰放棄,誰就死。

“殺了我!”

不多時,龍灃選定的女修更具攻擊性,終於dǎdǎo了對手,割下了戰利品,血腥無比,受害者劇痛之下,瘋狂的叫了一聲。

血液濺滿全身,攻擊者忽然驚醒過來,呆在那裡,完全不知所措,這時,受害者拿起刀,狠狠捅進了自己的心臟里,露出解脫的神色。

“不!我,我幹了什麼?!”

此情此景,攻擊者尖叫一聲,似乎馬上要癲狂。

咻!

破空聲一響,攻擊者額頭出現一個血洞,也倒下死亡了。

死亡便是解脫。

姜岸收回指頭,厭惡道:“害我輸了這麼多,該死!”

見此,龍灃一點不生氣,反而大樂起來,揮揮手,讓手下收拾現場。

“哈哈,賢弟,承讓了,要不要再玩一局?”

龍灃笑道。

“實在比不過族兄啊,還是算了吧,下次再說,這是彩頭,請拿好”

姜岸摸出三萬仙元石拍在桌子上,微笑着看向龍灃,心裡卻已經給他判了死刑。

這裡的曨人族修士,無論老幼,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