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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斷袖!”我連忙退後,然後夾着雙腿,一副想安撫下面,又不想丟臉的樣子。

萬慕容說:“我錯了,我給你摸摸吧。”

“不用,你離我遠點就成。”我直接背過身去,一手按在牆上,忍着身下的酸爽。

果然,男人這個地方才是最敏感的。早知道,我就不跟萬慕容這樣鬧了。

真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身下的酸爽,讓我無法形容。

我平時已經很小心,很少這麼大力的去碰過。畢竟,是長在自己身體上的,而且我知道這是需要保護的。哪知道,今天會遇見萬慕容這廝,直接又是捏,又是拽的,還直接拉的。

嗚嗚嗚……還有一點就是,我剛才差點就she了。這就是單身許久的小處男,會有的衝動。

我忍了許久,才臉頰紅紅的回頭看向萬慕容,氣急敗壞地說著:“你走啊。”

這人怎麼還在啊,不知道我現在很不好意思嗎?

“為什麼啊?”萬慕容明知故問着。

我直接火大了,做出了一件,沒經過腦子的事。

就是,我直接對着萬慕容走去,然後直接對着他的下身伸手捉了一下。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萬慕容就那樣看着我,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捧住我的臉,吧唧吻了下去。

“唔?!”我舉手想要打他的時候,他直接擒住我的手,然後繼續啃咬着。

不知過了多久,萬慕容才退後半步。

我氣喘吁吁地瞪着他,喊着:“你幹嘛啊你?”喊完我就哭了。

想想,我們兩都是大男人,這樣親來親去的幹嘛啊?

嗚嗚嗚……

我很是委屈地瞪着萬慕容看,卻瞥見萬慕容很是情動的樣子,我立即火燒屁股般的跑了。想來,在哭下去,別說是被咬嘴巴了,可能*菊花就要殘了。

衣衫不整,嘴唇紅腫的,這就是我現在的樣子。

還有,眼睛哭過的澀澀,讓我都難受極了。

回了我的寢殿裡面,我就讓人抬水來,我要沐浴。順道吩咐着,不準任何人進來。

氤氳的水汽在我身邊升騰,我直接沉進在浴桶裡面。

萬慕容他是何心思啊?

只是,這件事我沒有深究。很快,就被我拋到了腦後。

萬慕容也沒有再出現在我面前,聽太監說,那日我和分開後,他就離宮了。

太傅的臉色也慢慢地好轉起來,不再整天對着御書房後面冷哼出聲。

然而,當君羨把江南好幾隻蛀蟲捉了出來,回京稟報的時候,我卻因為發燒,當眾昏倒了。

“皇上?!”君羨第一個衝到我面前,把我喚醒些,見我依舊迷惘的樣子,遂把我一把抱起。

我扯着唇角說著:“君羨啊,論輩分,我是你皇叔,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地抱起我,你該裝作花了大力氣才是啊。”

君羨說:“現在哪裡顧得上這些,你最近都幹了什麼,身子骨什麼輕成這樣?”

我只覺得君羨的懷抱很暖,在君羨說話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地睡著了。

當我清醒些時,太醫正在替我把着脈,他的臉上有萬分不解,也有萬分心驚,他慢慢地收回手去。

我淺眠着,只覺得,生病的感覺許久不曾有了。

太傅在內殿外室問着太醫,“皇上什麼樣了?”

太醫說:“不知道,只覺得皇上的脈象,在他昏睡的時候,好像沒了。”

“什麼意思?”太傅驚問着。

在他們兩說話的時候,有人進來了。

我睜開眼望去,笑着說:“君羨,你進來了呀。”

君羨說:太醫在外胡說,我不信,我就進來了。”

“嗯,我就是累了,君羨,朝堂上,你跟你爺爺好好學着點。”

“我不要。”君羨直接拒絕着,可我再次沉沉的睡著了。

夢中,濃霧又起。

我站在濃霧中,問着:“是你弄的嗎,箏兒?”

“嗯,你說要回來的,你怎麼能拖了這麼久?”箏兒委屈地說著,只是,我沒見着她人。

“乖,箏兒,我馬上就能回來了,你看我現在不就快要病死了嗎?”

“哼。”箏兒還是很不滿。

只是,濃霧越來越濃。

有一道流光竄進濃霧中,有一男聲說著:“胡鬧,他陽壽未盡,你怎能這樣胡作非為?!”

我剛聽到這裡,就被流光請了出來。

我只覺得我的身子一跳,然後像是從高處落下,可明明卻是躺在床上的。

君羨緊握着我的手,看着我說著:“皇上,你醒了?”

“我睡了很久嗎?”我虛弱地問着。

“嗯,沒有很久。”君羨像是隱瞞了什麼,但是他卻說:“我看見了。”

“怎麼?”

“這個。”

君羨把我先前寫的詔書拿了出來,那是我放在床尾處的。

還好,詔書裡面大意只寫着,我要去很遠的地方,把皇位傳給君羨,讓太傅還有其他的大臣多多輔佐着,其他的就沒了。

“你早就知道,你身子不行嗎?”君羨問着。

我點頭,立即順坡下驢,說著:“嗯,所以,君羨啊,你是李家子孫,這個皇位,給你,總比給外人強。”

君羨沉默了。

我心裡一喜,有戲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面,我身子狀態每況愈下,總是大病小病不斷。

御書房裡,本來與太傅他們正在商議事情的我,無知無覺間,又昏睡過去。

“太傅,這?”有大臣站在太傅身邊問着。

太傅看向了君羨,君羨走到我身邊,把我從椅子上扶起,說著:“累了,就去屋裡睡吧。”

“嗯?”我就像被人驚醒了一般,拉着君羨的手,說著:“君羨,你登基吧。不然,不然我好怕,我一睡不起啊。”

君羨的腮幫子動了一下,他好像在咬牙切齒着,好像我一直提一直提,他很生氣。但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他又不能對我發火。

“行,只要你好好養着,我就登基。”君羨說的萬分沉重。

“嗯。”我想要一蹦三尺高,表達着我愉悅的心情。但是,我現在是病人,是一個即將垂死的病人,要虛弱點要虛弱點。

默念了好幾聲,我才只是露出嘴角一點點的笑容,甚感欣慰地說著:“這樣我就放心了。”

然而,我還是很配合地回了寢殿,安心地躺着。無論太醫送來多苦的葯,只要君羨接手了政事,我都能倍感欣慰地喝着。

萬慕容在兩天後出現了,他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問着:“你生病了?”

我覺得,我都要離開這個籠子了,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以往的事了,遂小聲應着:“是,如你所見,我現在連走步路都是極難的。”

萬慕容又說:“以前聽說那個明玉曾拜過一個神醫為師,我去請他來。”

“別!”我連忙說著,但是我還是謹記着我是病人,所以,我只是虛弱地喊着。

萬慕容停下了,他握緊拳頭,說著:“怎麼,是怕他擔心嗎?”

“嗯,你別找他來,我不想他看見我現在的樣子。”我摸着最近喝葯喝苦的臉,低聲說著。

萬慕容又問,“是不是跟你變成男人有關?”

“嗯,是吧。”我只能這樣解釋着。

“你真是胡鬧。”萬慕容很是生氣地看着我,然後問着:“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有。”我想也不想地說著。

“哪裡?”

“雪山。”我低聲說著。

“我帶你去。”

“啊?”

萬慕容說著,就走過來,抱起我,說著:“我帶你去看雪山,我帶你去看你想看的風景。”

“把他放下!”

君羨在這時候進來了,他直接讓人扣住了萬慕容,說著:“他身體不好,別動他。”說完,就把我重新扶回榻上。

我輕聲咳了咳,對着君羨說著;“別為難他,他也是為我好。”

君羨沒有說話,不過,宮中的侍衛還有太監宮女,很是聽他的話,他的一個眼神,就讓人噤若寒蟬。

接着,一陣微風吹了進來。

我只覺得我身子一晃,一種魂魄離體感,就那麼來了。

“君羨!”我用我無比冰涼的手,拉住君羨的手,說著:“我想來是無法看見你,登上皇位的樣子了。”說完,我的魂魄就從身體裡面被抽離了出來。

一抹鮮血,從我的身軀脖頸處噴射而出。

君羨沒有躲開,那鮮血也沒有濺到他身上。

我這個身體原來是什麼死的,現在依舊是什麼死的,本來橫刀自刎以死明志,現在那個傷口依舊在,那溫熱的鮮血也是。

只是,目睹這場面的人換了。

我無奈地瞪着箏兒,說著:“你幹嘛啊?”

“我就是想讓你早點回來陪我嘛。”

“那明玉和冥王呢?”

“他們啊,他們也快了吧。”箏兒拽住我的手,說著:“霓裳,我剛才發現有兩個姐妹好可憐的,我們去幫她們吧,你做姐姐,我做妹妹,好不好?”

我任由着箏兒拖着我走,低聲說著:“把萬慕容對我的情絲抹了。”

“早就做了。”

箏兒一副安啦安啦的樣子,她也不會告訴霓裳,其實,萬慕容身上有流雲的殘魂在。也可以說,以前的萬慕容少了七魂六魄中的一魄,現在他的魂魄齊整了。

另一邊,明玉心有所感,放下手中筆,看着手中掌紋,對着地上說著:“好你個箏兒,你既然如此算計我們。”

冥王在這時從遠處奔來,他大喊着:“明玉,我的命數變了。”

明玉看向冥王,說著:“箏兒帶着霓裳回去了。”

“什麼?!”冥王看着掌紋,說著:“怪不得,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