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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喬也着急了:“行,我這兩天處理完店裡的事就去,最近真是不順啊,昨天按吊燈時,還砸下來傷了一個工人的腳面。”

“那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啊,別拿自己身體不當回事。你健健康康的,你們家才能完整。”

褚喬連連點頭:“放心吧,我肯定愛護自己身體,我可是比誰都惜命。好了,再忙一個星期,我的咖啡館就裝修完了,到時候你們去喝咖啡啊。”

陶妃笑着擺手:“一言為定,現在我要忙着去上班,你也趕緊回去休息會兒。”

褚喬笑眯眯的揮手看着陶妃開車離開,轉身又看了看幼兒園的大門,忍不住嘆口氣,這個熊孩子,就不能讓人省心!

陶妃工作之餘找了個時間給鍾媛媛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打聽一下這個陳藍竹的信息,在不在國內,她的號好不好掛?

很快鍾媛媛就回了電話:“陳藍竹就在京城呢,聽她們醫院的人說從國外回來就在休假。”

“有她手機號嗎?”

“有,不過你現在不方便聯繫她,她家裡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陶妃哦了一聲:“那她什麼時候方便啊,休假多長時間?我想讓她能趕緊給鬧鬧看看。這個孩子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陳醫生的兒子因殺人罪已經被逮捕,一審都下來了,死刑緩期兩年執行。陳醫生被打擊的不輕,去國外都是咬牙去的。現在正在奔走給她兒子翻案呢。”鍾媛媛有些惋惜的說。

陶妃驚訝:“一審都判了?為什麼殺人啊?”

“不知道啊,我也沒有深問。”

陶妃沉默了一一會兒才說:“行,我知道了,你能把她的電話給我嗎?我回頭試試聯繫一下啊。”

鍾媛媛突然醒神:“咦?我怎麼忘了你也是個律師呢,不過她家不差錢,肯定請了最厲害的律師,結果一審還是輸了。”

陶妃笑起來:“你是瞧不起我的能力啊,也許我是個臭皮匠呢?關鍵時刻還能出個主意?她兒子應該歲數不大,這個年紀殺人大部分是因為衝動,所以說不定就能找到突破口。”

鍾媛媛有些不明白:“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啊。如果真是正當防衛,也不會一下就給判了死刑。還是你們律師有什麼投機取巧的辦法?”

陶妃默了:“我不跟你個外行鬼扯了,隔行如隔山!對了,顧辰東回來,你倆咋樣啊?”

“哎,他去檢查了,醫生說他掉進海里那次,身體出了問題,精丨子成活率低下,我倆可能要不了孩子了。”鍾媛媛有些難受,早知道就不該讓顧辰東回來檢查。

就說她有病多好,這樣瞞着生活一輩子也挺好。

現在顧辰東有問題,對一個男人來說,太傷自尊心了。

陶妃聽了暗暗咋舌,這個顧辰東對自己真夠狠啊,這樣的謊言也能編出來,不過確實能讓鍾媛媛心裡負擔小一點兒:“那你就別瞎想了啊,以後對顧辰東好一點兒。”

“我一直對他很好啊。”鍾媛媛樂了,不過現在對顧辰東更好了,簡直是千依百順。..

陶妃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心裡特別好奇,陳藍竹的兒子到底犯了什麼案子,一審判決後,她會不服提起上訴?

既然上訴,肯定這個案子還是存在爭議的,再上訴能不能贏?

越想越好奇,越好奇就越想知道真相。

最後還是忍不住給陳藍竹打了個電話,通了好半天也沒人接。

就在陶妃以為沒人接準備掛斷時,對方接了起來,溫柔沙啞的聲音傳來:“你好,哪位?”

陶妃趕緊清了清嗓子,放緩聲速:“陳醫生你好,我是天師律師事務所的陶妃,我想跟您請教一些關於兒童心理疾病方面的問題。”

對方沉默了好一會兒:“你恐怕是想知道我兒子的案子吧?如果你只是單純想知道心理疾病方面的知識,沒有必要亮明身份。”

陶妃的小心思被揭穿有些尷尬:“不好意思陳醫生,我確實是想找您諮詢兒童心理方面的問題,也確實想知道你兒子案子的事情。”

“你能幫他?”

陶妃哪敢誇下海口:“不,我聽說一審判決下來了您這邊準備上訴,所以想知道具體的情況,看看有沒有突破口。”

“然後讓我幫你,給一個孩子看病?”陳藍竹聲音依舊溫柔平緩,沒有半點兒情感上的起伏。

陶妃爽快的承認:“是的,我朋友家孩子的病情很重,不過您這裡的事情更重要一些,所以我想看看能不能幫您做點兒什麼。”

“見面談吧。”陳藍竹聽陶妃聲音很年輕,並不覺得這麼年輕的律師能有什麼經驗。

她請的可是京城很有名的曹恆順律師,結果一審還是輸了,現在正在努力找突破口上訴,能給兒子減輕量刑也好。

陶妃跟陳藍竹約在東直門一個咖啡廳。

眼前衣着得體,面容白皙清瘦的中年女人,眼底的憔悴暴露了她最近生活的很不好,。

“陳醫生。”陶妃邊打量邊站起來,身體微彎的跟陳藍竹打招呼。

陳藍竹有些意外陶妃的年齡和容貌。

這麼年輕漂亮做律師,有經驗嗎?

特別是那雙眼睛,太嫵媚多情了,容易讓人誤會,是個風情的姑娘。

陶妃微笑的任陳藍竹打量,等坐下後,才掏出名片又自我介紹了一番。

陳藍竹一聽,剛拿到律師證,心更是涼了大半截,就不該病急亂投醫,把希望寄托在這麼年輕一個姑娘身上,這不是瞎扯蛋!

陶妃也不急着問案子,而是閑聊起別的:“我在網站上看到你去國外做學術交流,非常厲害。”

陳藍竹注視着陶妃,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不是想問案子?怎麼這會兒不着急了?還是你只是找了個借口約我出來?”

陶妃神色嚴肅起來:“陳醫生,我知道我這麼找你很冒昧,我確實對您兒子的案子一無所知,但是也是真心看看能不能幫上您。雖然我資歷有些淺,但是多一個人總是會多一點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