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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家裡更熱鬧,顧辰東和霍正錫也來了。

何芸把諾諾送過來後就走了,不妨礙一幫年輕人們聚會。

盧敏也是把小朵兒送過來後直接帶着塵飛回家,叮囑周蒼南明早不要忘了送小朵兒上學。

沒有長輩在場,一幫年輕人鬧的格外歡。

快吃飯時,連很久都不露面的陳嘉嘉跟張勇也過來了。

陳嘉嘉一見陶妃的模樣,過去摟着嘴裡卻罵著:“你丫的有沒有把我當姐妹兒啊,出這麼大的事還瞞着我,連張勇也不告訴我。今天才跟我說你出事了,你說你是不是要嚇死個誰。”說著忍不住紅了眼圈,這一路上已經哭了好幾次了。

陶妃笑着回摟着她:“我這不是好好的。”

陳嘉嘉努努嘴:“就知道你這個禍害肯定會沒事,在新省的時候,你可沒少拿我和張勇開涮。”

陶妃樂了:“女人要大度一點兒啊,太容易記仇容易老。”

幾個原本性格就熱鬧的女人湊到一起,比幾千隻鴨子都可怕,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幾個男人乖乖去廚房收拾做飯。

吃飯的時候,張勇非提議喝一點兒,這一年晦氣的事情太多,喝一點兒,希望來年好事連連。

陶妃躍躍欲試:“好啊,是該喝點兒驅驅霉運。”

張勇笑看着她:“嫂子你就算了,你還是喝點兒白開水,這玩意兒解毒。”

然後在眾人笑聲中,開始搜找酒櫃里的好酒。

陶妃看着大家喝着,還不停的故意叨叨:“哎媽,我的好酒啊,我都沒舍嘗呢。哎呀,張勇,你喝紅酒的時候,能不能品一下,誰像你這樣,一下子倒進肚子里啊。”

褚喬喝着果汁看着陶妃樂:“有你陪着我,真開心。”

陶妃哼哼:“快了啊,馬上我們就可以開始小酒喝着小腰扭着的日子。到時候你這個大肚婆只能看着啊。”

褚喬笑着瞪眼:“等我生了孩子,就把孩子扔你家。”

陶妃無所謂:“可以啊,只要你捨得,反正我就孩子多,再多一個也沒事。是吧。”說著還扭臉問身邊的周蒼南

周蒼南一直在笑,看着陶妃跟小姐妹鬥嘴的樣子,竟然覺得格外可愛。

晚飯氣氛非常好,除了陶妃比較“心疼”她的幾瓶好酒。主要她還沒喝上啊。

晚飯後,幾個女人又轉到卧室去嘰嘰喳喳的聊天。

周蒼南和幾個男人在客廳聊天,主要幾人都比較沉穩,說話聲音不會起伏不定,影響到小朵兒寫作業。

直到九點才散場,各自回家。

鬧鬧騰騰的一天結束了,孩子們也都睡了,陶妃才問周蒼南所有事情的起因。

“凈一還是沒有找到嗎?”

周蒼南搖頭:“沒有,不過還在努力尋找中。”

陶妃枕在他的胳膊上,腿試着用力,結果依舊抬不起來,暫時忘了凈一的話題:“我的腿不會真的廢了吧?怎麼沒知覺呢?”

周蒼南伸手捏了捏:“疼嗎?”

“疼。”陶妃樂,小心思竟然別看穿了,那就繼續剛才的話題:“柳燕為什麼要把蠱毒種在我的身上?難道她是對方的人啊?”

周蒼南原本不想提這件事了,陶妃問出來,他只能詳細的解釋一遍:“柳燕打算認凈一開始,就想好要把蠱引在你身上。因為她知道她撐不到案子結束。但是在你身上種少量的子蠱,等發病的時候,案子說不定已經突破了。她已經抱着必死的心了,但是她肩上的任務不能不完成。”

陶妃堵了一口氣在胸口:“我想罵髒話!我就一直不喜歡柳燕,怎麼就因為她的身世動了惻隱之心呢?”

周蒼南嘆口氣:“和她的成長環境有關,她從小沒得到過什麼愛,心裡又一直裝着自卑仇恨。所以她跟任何人都不親,為了任務隨時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她就覺得任何人應該跟她一樣。”

陶妃忍不住說了句:“屁,我才沒有那麼偉大。”

周蒼南無奈的拍拍她的臉蛋:“不要說髒話啊。”

陶妃努努嘴:“我真是吃飽撐着了,以後我要是再同情弱者,我就改姓!”

周蒼南哭笑不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這脾氣改不掉的,你就準備改姓吧。”

陶妃樂了:“那我就改姓周好了……反正在古代我也應該叫周陶氏。”

周蒼南笑着捏捏她的臉蛋:“臉皮越來越厚了啊。”

陶妃笑着拍掉他的手:“我這叫實事求是。還有啊,我今天有件事想不明白,許硯為什麼不跟多多說他是蘇揚啊?”

“他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完成,還有如果直接跟多多說了,你覺得多多能承受住嗎?”

陶妃想想也是啊,雖然她經歷的荒誕事挺多,但是不代表身邊人都能接受啊。

周蒼南能接受也是一點點懷疑探究,然後到接受的。如果當初她一來就告訴周蒼南,她不是原來那個陶妃,周蒼南不得把她當神經病才怪。

“這事慢慢來,等許硯這邊事情都忙完了,應該會去找多多了。”

陶妃嘆口氣:“希望他倆能好好的,也希望褚喬能平安的生下孩子。”

希望身邊每一個人都幸福平安。

周蒼南揉揉她的腦袋:“趕緊睡吧,明天早上等小北嫂子走了後,我帶你出去逛逛。”

陶妃指指自己的腿:“你難道要一直抱着我逛街?”

周蒼南笑了:“你想的美,你該鍛煉的試着走路,再裝下去,你可能真的不會走路了啊。”

陶妃笑着去拍周蒼南的胳膊:“你這樣就不可愛了啊!說好的相親相愛呢。”

周蒼南摟着她入懷:“趕緊睡覺,明天給你一個驚喜。”

陶妃也不問,反正周蒼南想瞞着她的時候,她就是好奇死,這個男人也不會說的,在他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會兒,又覺得周蒼南的胳膊硌的她脖子不舒服,索性還是回到自己位置睡去,腿卻不老實的翹到周蒼南的身上。

嘴裡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著:“咦,咋突然就能動了呢?嗯,估計是下本身的經絡剛通了啊……”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