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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果果從新開始煉丹,看着肖果果將手中的藥材直接給煉化了,這翠翠又是一臉的驚訝。她不是個煉丹師,也不知道肖果果這麼操作到底對不對的,但是,感覺很高大上的樣子。而韓萌見肖果果如此,也是眼前一亮。

她此前知道肖果果會煉丹,但是,她從不曾見過煉丹師如此煉丹,或許丹宗的弟子都是這麼煉丹的?

兩個時辰過去了,韓萌從不知道煉丹是這麼辛苦的事情。但是,看着肖果果手中那潔白的丹藥出現,韓萌還是能分的出好壞的,竟然是八品的丹藥。

“師姐,這個送給你吃吧。”肖果果將一瓶子小靈丹給了韓萌,韓萌微微一愣,收下了。

“謝謝。”這可是師妹給的呢,韓萌覺得有些小激動。

“不用客氣,你是我的師姐,應該的。”

肖果果說著,又看看遠方的彩霞,這樣的日子,其實也挺好的。只是不知道池玄如何了?不知道文文和金毛他們如何了?不知道母親如何了。

肖果果的心就這麼被牽扯着,一會想想這個,一會想想那個,但是,身邊卻一個人都沒有。肖果果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經常用涼了的茶水寫下一個又一個的字,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寫的到底是什麼。

她覺得或許是因為人生對她雖然不算照顧,到底還是寬容的,因為自身血脈的關係,多少次保全了性命。後來更是因為修鍊逐步變得強大,事情變得順利,池玄的陪伴,找到了親人和朋友的欣喜,讓她覺得幸福。

可是,一夕之間,這些人又都離她而去。肖果果覺得她的心情變化太大了,這才讓她不能修鍊,只能煉丹,只能做些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就算如此,她還是總會想起這些,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你不能繼續這麼頹廢下去了。”墨玉一本正經的說著,肖果果看它一眼。

“你是不是想要告訴我,我的身上還有靈家的重任?我繼續這麼頹廢下去,不僅不能修鍊,還對不起所有關心我的人,對不起靈家?”

肖果果在黑暗之中根本看不清楚表情,可是墨玉作為她的靈獸,自然明白肖果果現在的心情是多麼的灰暗。若不是因為此前吃了道果,只怕肖果果現在已經心魔纏身了。上次飛升渡劫的時候心魔來勢洶洶,好不容易退走的。

“不關別人的事情,你再繼續這麼下去,會毀了自己的!你自己得振作起來!”墨玉着急,肖果果如此自暴自棄,甚至比起碰到一個強大的敵人還讓人覺得可怕。

“怎麼辦,我也想要振作起來。可是,我嘗試了這麼多的辦法,都沒有任何的用處。”肖果果語氣很平靜,可是心中的憤怒和無力,只有她自己知道。

此刻站在門外的韓萌心中輕輕的嘆了口氣,果然事情跟她想的一樣。肖果果的情況並沒有多少的好轉。

可是這樣的事情,她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師姐顯然影響力是不夠的,肖果果需要有更重要的人的幫助。誰能幫肖果果呢?所以說男人不靠譜,那個池玄,這個時候到底死到哪裡去了!

韓萌心中很是憤怒,這個時候就聽到了肖果果的聲音再次的響了起來,說道:“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肖果果的話音落下,門內門外的墨玉和韓萌同時提起了心,他們很是好奇,肖果果還有什麼辦法。

“神識分割!只有在神識分割的時候,才能忘記一切,只想要拚命的活下去,那或許會有用。”

肖果果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墨玉不曾出聲,而韓萌則覺得,這是肖果果的修鍊秘密,聽下去不合適了,因此轉身離開。

“或許這真是最好的辦法了。”墨玉嘆息的說道,肖果果笑了。

“別擔心,本來神識也是要全部分割完畢的,現在不過是提前了一點時間而已。”肖果果這麼說著,墨玉不曾反對。

……

池玄猛的吐出了一口血,他看看四周,已經陷入了黑暗之中,正如同他此刻的情況,這心魔總是在纏繞着他,好似要將他給整個吞噬了。

他們池家,修鍊的是無情道,他也一直是清心寡欲。若不是殺父之仇,今日,也不會成了這個樣子。他心中清楚的很,急於尋仇根本就不行,對方太強大了,他無法對抗。可是,他就是不想要放慢腳步,心中焦躁難耐,這就好似是個心魔,他根本破除不了。

可是,他到底忘記了什麼,為何心底空空的?池玄感覺自己的修為在穩固,但是那心魔也越來越強大了。他想要將以往的記憶都給拿出來,他想要看看他到底丟了什麼,難道是自己的心嗎?

而這一切,都被大殿外面的男子看在了眼中,他有些擔憂的看着身邊的師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對師兄妹便是當日將池玄撿……呸,是騙回來的人。男子是想着池玄很厲害,帶回來那是個強大的殺手,可是誰能想到,這師妹竟然喜歡上人家了。

他這師妹,那是師父的女兒,反正他是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的,就怕師父知道了直接滅了他。

可是,他一個沒看住,看師妹的這個樣子,好似是喜歡上這個小白臉了?真是的,長得好看點,又不能提升修為,又不能當飯吃,有什麼好的啊!

“師妹,你去哪裡?你不要亂跑啊!不要衝動啊!”男子在後面追逐,可還是眼看着那白衣女子飛遠了。

不是他不想攔着,而是他發現,這種事情,越是阻攔那就越是沒用,反而是讓師妹越挫越勇了。他管不了,那就讓師父自己去管一管吧。

“父親!”白衣女子推門進來了,屋子裡面的老者猛的睜開眼,眼神中閃耀着寒光。可一看進來的人是自己的女兒,這才放緩了臉色。

“怎麼了,你師兄惹你生氣了?”老者問這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搖搖頭。

“不是師兄,師兄不敢惹我生氣。”女子說著,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哭什麼,除了你師兄那個笨蛋,還能是誰?”老者笑眯眯的,對自己的女兒十分的寬容。

“父親,您能不能幫幫池玄?”白衣女子這麼問着,老者的心中一沉。

池玄?他怎麼不知道這個人?哪個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