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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杜河清眼睛的事情,大夥又說起田氏的胎。田氏是小輩,哪好意思聽這些長輩議論這些?所以她連忙找了個借口,回自己屋裡去了。

這事兒杜玉娘和小虎子也不好聽,杜玉娘就帶小虎子去後面了。

“秦大夫說了,這雙胎!而且兩個都是男娃。”等孩子們都走了,李氏就沒啥顧忌了,跟劉氏和劉老漢分享起這個好消息來。

劉氏聽了這個消息,簡直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扭頭看了自兒老爹一眼,只見劉老漢臉上全是喜色,再轉頭去看李氏和杜安康,只見二人也全都是喜氣洋洋的模樣。

劉氏這才相信,田氏懷了雙胎。

結果她剛要說話,卻聽劉老漢驚呼道,“什麼,雙胎,還都是男娃,這是秦大夫說的!?”

“是啊!”杜安康肯定地點了點頭,“娘,你兒子厲害吧!”最後這一句話,說得有點不要臉了。

劉氏哭笑不得的拍了他一下,這孩子,都是要當爹的人了,怎麼還不穩重起來了呢?

劉老漢呵呵大笑兩聲,道:“這秦大夫我是知道的,醫術高超,還有一顆仁心。他這個人,從來不託大,他說的話,肯定沒錯了。”

劉氏喜不盛收,一個勁兒地道:“爹,中午你跟我三哥在這兒吃飯,讓安康陪您好好喝兩杯。”

劉老漢點頭,“中中,這可是大喜事,就得喝兩杯。”

杜安康就道:“姥爺,昨天我娘才說要給你們捎信,讓你們過來一趟,你們怎麼到的這麼早。”

劉老漢又笑道:“傻孩子,我跟你娘是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是想着過來看一眼,誰想到你娘正好有事!”他停了一下,才道:“你們這牌匾的事兒,就包在我身上。用了不幾天就能做好。”

李氏連忙道:“親家,又給你添麻煩了!”

劉老漢擺了擺手,“都不算事,一家人莫要說兩家話。”

“爹,咱們去後院吧,這前邊怎麼說也沒後院暖和。你跟河清聊聊天,我跟杜娘得做菜呢!”

劉老漢點了點頭,“你忙你的,我跟河清嘮扯嘮扯。”

杜河清一聽就知道,劉老漢怕是還有別的事。他當下道:“那行,采荷,你趕緊去吧,我跟爹,我們爺倆聊我們的。”

劉氏,李氏,先走一步。

杜安康要扶着杜河清,可是杜河清直接擺了擺手,“不用,我現在能看清,你走你的。”

“能嗎?”

“沒事。”杜河清也不用杜安康扶,邁着大步就向前走去。

劉老漢不住的點頭,“看樣子是沒啥事了!”

杜安康笑,“我煎藥去,早點喝早點好。”

杜玉娘和劉氏在灶間準備午飯,劉老漢和他的三兒子,加上杜河清,就在屋裡聊上了。

“爹,您今天來是不是有事啊?”杜河清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句,劉老漢的脾氣他是知道的,最煩別人跟自己打馬虎眼,他也是個快人快語的脾氣,什麼話都藏不住,他要是有什麼話,就肯定直接說了。

劉老漢點了點頭,道:“爹啊,是真有跟你說。”

“您說!”

“你那個侄子”

杜河清一聽劉老漢的話,一顆心頓時提得老高。杜安興不成氣,不會又惹了什麼亂子吧?

劉老漢直接道:“你們家的事,我都知道一些。你那個侄子啊,老實說,我不看好他!”

這個看好是什麼意思,杜河清心裡明白,因為他也同樣不看好杜安興。這孩子只知道享樂,不知道腳踏實地,還沾上了賭錢的壞毛病,將來只怕也學不了什麼好了。

“正因為我不看好他,我才不能眼見着這孩子霍霍別人!河清,爹說這話你也別不樂意聽,你那侄子,將來別說成氣候了,只怕早早晚晚都得走上歪路。”

杜河清苦笑,“爹,我心裡清楚。”他對杜安興,已經徹徹底底的死心了。就是杜河浦這個弟弟,在他的心裡,兩個人的關係也已經不復從前了。

“所以啊,我今天來鎮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趟康家作坊!我找到掌柜的,直接就把你侄子賭錢,還對長輩動手的事情說了。我跟人家康家掌柜地道歉了,說之前不了解這個孩子的秉性,現在我知道了,不能不告訴人家一聲!”劉老漢嘆氣道:“人家掌柜的深明大義,非說不怨我。”

杜河清連忙道:“爹,是我們給你添麻煩了,要是沒有我們,這事兒也找不着您。”

劉老漢擺了擺手,“咱你的我的,你是我女婿,是我半個兒,我還能跟你計較這個?”

“那掌柜的怎麼說的?”

“肯定是要辭退他的,我過來跟你說這個事兒,也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杜河清心裡五味雜陳,不過他也知道,劉老漢這麼做,絕對是正確的。不然以後人家鋪子里出了什麼事,他拿什麼交待?

一直沒有說話的劉釗突然道:“反正你長點心吧!我總覺得那小子沒安好心,說不定知道了這件事以後,會找你的麻煩。”

杜河清連連點頭,那小子連他都敢打,還有什麼事干不出來?

“你們放心,我會多加註意的!”

正在這時,杜玉娘張羅道:“開飯了,姥爺,三舅,爹,趕緊洗洗手,準備吃飯。”

三個人連忙退出來洗水。

“呵,夠香的啊!”

劉釗問杜玉娘,“今兒這菜是你做的?”

“是我跟我娘一起做的,三舅你快點洗手,要不一會兒好吃的都被他們搶光了。”

“哎哎!”

自家人吃飯,做的都是實在飯菜。劉氏做了一個豬肉炖粉條,一個酸菜炖凍豆腐。杜玉娘做了一個大醬炒雞蛋,一個酸蘿卜炒肉渣。

田氏最愛吃酸蘿卜炒肉渣,李氏見她吃得歡,心裡也是高興。

酸兒辣女,這話就沒錯!

劉老漢和劉釗,杜安康,都端起了小酒盅。

杜河清也想喝兩口,奈何他現在還是個病號,吃着葯呢,根本不能喝酒。他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唉,玉娘,飯呢,給你三舅盛點飯,他酒量不好,一會兒還得趕車,少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