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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惱地站在原地,遠遠地看着魏曼罵完小白臉走進一棟樓,那棟樓的設計和其他的學生公寓不同,我猜這是教師專用的公寓樓,上邊標註着3號樓。

“虎子哥,怎麼樣?胡海濱的事有戲嗎?”

是許靜,她不像方鶴陽他們,有課她還是會上的,原來她從剛才就跟在我和魏曼身後了,現在見魏曼走開,才上來跟我搭茬。

我搖搖頭:“唉,你們學校這些老師真TM難搞,跟他們交流起來太費勁了,每次都裝的清高純良,其實私底下還不一定做什麼齷齪事呢。”

許靜噘着小嘴應和道:“是啊,我覺得他們肯定也有見不得人的事,就像現在我們班裡的學霸,不也偷着給我寫情書嗎。”

“是么?除了方鶴陽還有瞎眼能看上你的啊?”我故意逗許靜道。

“虎子哥你說什麼呢,看上我的人可多了去了,哼。”許靜撒嬌道。

我笑了,隨口打聽道:“這魏曼也當你們輔導員一年多了,你就沒發現她點什麼小秘密么?你們這些小女生私下裡就沒有點什麼關於你魏老師的小道消息?”

許靜大眼睛轉了轉說道:“還真沒有什麼關於她的八卦,我們都是對帥哥比較感興趣啦,哈哈~不過對了,我知道有件事是關於魏老師的,不過這算不上是八卦新聞。”

“說來聽聽。”

“好幾次我和方鶴陽周五晚上一起去上通宵的時候,都看到魏老師也正巧出門,不過她的身邊沒有男人,也沒有女性朋友,就她自己。”

“周末自己一個人出去?那她去哪兒了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能跟着去看,我走的慢一點方鶴陽都不高興。”許靜埋怨道。

“MD方鶴陽這蠢貨,改天我得教訓教訓他。”我恨恨地道。

“好啊好啊,”許靜興奮地拍着手,轉而又有點擔心:“不過別教訓的太狠了就好。”我頓時覺得戀愛中的女人就像神經病一樣。

不管怎麼樣,許靜給我這條線索我想試試,萬一能找到魏曼的什麼突破口呢?

許靜請我在校園食堂里吃了中午飯,下午,她邀請我和她宿舍的姐妹們一起去校園影院看電影,我拒絕了,和許靜分開之後我就來到那個標註着3號的公寓樓下。

我這次呆的位置是3號教室公寓的陽面,這邊是公寓的陽台所在,我仰頭看上去,嚇了一跳,魏曼正站在二樓的陽台上晾衣服,要是被她看到我跟到這裡來的話,她肯定又要破口大罵或者鬧着報警了,我趕緊躲在樹後頭。

“喂?……”

我聽到魏曼晾完衣服之後在打手機:“請你不要再打給我了,我說了,咱們倆結束了!”看來她在和某個男人鬧分手。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保護我?你看不出他正在糾纏我嗎?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別再說了,那都是廢話!”魏曼“啪”地把手機拍在陽台上。

我心想,原來她不是只對我一個人這麼大火氣,對自己男朋友也是一樣,或者她根本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我聽到魏曼在哭,我覺得有些慚愧,如果不是我剛才過於衝動的話,她也不至於心情這麼差,或者她現在正擔心我把她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的照片發到網上去,可我那只是嚇嚇她,我根本不會那麼做。

魏曼哭了一會兒之後,關了窗戶,我猜她可能是要出門,於是我來到公寓樓的正面,不出我所料,半小時之後,魏曼從公寓里走出來,一個人往校外走去。

看來她今天心情不好,要提前出去了,據我分析,像魏曼這種平時裝作溫和,其實是火爆脾氣的人,通常需要一個地方發泄,而這些地方通常以酒吧,KTV,迪廳這些地方為主,一個人去KTV應該是不太可能,看她換了一身偏性感的衣服,應該是去一個公共場合放鬆心情。

魏曼出門便打了輛出租車,我急忙也攔了一輛,讓司機師傅跟在那輛車後面。

我想到了魏曼可能會放鬆自己,想到她可能會去公眾場合,可是我沒想到,她去的地方竟然是:賭^場。

這是一間大型賭^場,賭^場里有老虎機,還有21點,百^家^樂,搖骰子等等應和喜好各種賭法的檯面。

魏曼進門之後先換了些籌碼,我看她換了可真不少,不知道是她平時就是這麼大手筆,還是今天心情不好想多玩一會兒的緣故。

好在賭^場里人流繁多,魏曼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她先是站在賭大小的檯面玩了一會兒,看錶情是輸了錢,然後她就轉戰百^家^樂了。

百^家^樂很簡單,而且看起來容易贏錢,所以新手們最喜歡,老手們也喜歡這裡,因為新手的錢最容易贏。於是百^家^樂的桌面周圍滿滿的人。

魏曼站在桌子最左邊的位置,玩的很入神,我已經離她很近了,她還渾然不知,我眼看着她連輸了六把。她倒是也不急躁,目光獃滯地繼續下注。

第七把她想買庄,我實在忍不住了,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你?你怎麼在這裡?”魏曼絲毫沒有察覺我一路跟着她過來的。

“我來玩兩把,正巧看到你也在,過來打個招呼。”我撒謊道。

“放開我。”魏曼白了我一眼道,“我不想看見你,各玩各的吧。”

“你為什麼不買閑試試?”我提議道。

“為什麼?已經連開了三把閑了。”魏曼看着檯面說道。

“那你買和也別買庄,你看看對面那個人。”我用手指ding了ding魏曼的腰,魏曼順着我指的方向抬頭一看,桌子那頭有個長頭髮,戴眼鏡的高個大胖子,一臉黝黑,正咋呼着買庄,“他已經連輸了九把了,他買庄,你還跟着買?”

那胖子不只面色黝黑,而且長髮油光錚亮,一看就是好多天不洗了,嘴唇發乾且爆皮,身上雖然穿着西服卻是邋遢至極,魏曼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買閑?”

我點了點頭。

魏曼這次沒有和我作對,估計她也覺得看着那人實在難受,於是她買了閑。

“莊家五點,閑家七點,閑家贏。”

“哇塞,真的贏了耶!”魏曼笑了出來,不過她想到我就在身後時,立即收起了笑容,並且一句話不說。

“別急着買,看看他買什麼。”我低聲對魏曼說道。

那人好像思考了很久,咬着嘴唇決定要買閑。

“我買庄?”魏曼下意識地問了我一句,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