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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陽在這裡面扮演的角色到底是怎樣的,既然他知道視頻會被我們查出來動了手腳,可是他完全可以憑藉一些話語搪塞我們啊,比如老闆規定,自己不能擅作主張。

搞不懂他這麼做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換一個角度,倘若他不知情,視頻是被另外的人做了手腳,然後算準了我們會來找他,這樣的話出了問題,第一懷疑對象就變成了李陽,然後很可能他就當了替罪羊,就算我們嚴刑拷打,他還是不知道前因後果,可是我們哪裡相信他說的鬼話,肯定認為他知情不報。

我的腦海里迸發出各種各樣的想法。

這也是為了便於我們思考,站在敵人的立場上去思考問題,倘若我是他,我會怎麼去將一件犯罪辦的完美無缺。

一下子思考了這麼多,頭痛欲裂。

到頭來回到起點,我們還是只能夠去找李陽,監控是他拿出來的,出了問題也應該找他,別無人選,畢竟監控里的大衣男很難去尋找,雖然身着異類,葉華也派人四下尋找着,動用各個路口的監控,實時反饋消息,但我覺得用處不大。

能夠對監控做手腳,就足以說明智商高於常人,心思縝密。

這次不是我們去找李陽了,葉華直接派人將他弄過來了,因為這涉及到了案件,而且現在他已經被捲入了進來,需要配合調查。

我不能夠出現的,這樣的話李陽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其實在我剛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從他的言行舉止,雖然也有着當經理練出來的可能,但我看他到了這兒,沒有了先前的慌亂,更沒有了那種知道劉岩死後的震驚,害怕,那時候他的表現可謂是一絕。

雖然表面流露出來的明眼人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也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可我直視他內心,肢體動作讀出了他的鎮定。

這人不簡單,我也知道審訊的結果。

“審訊完後,先留他十二個小時,之後就放他走吧!”我叮囑了下葉華。

“為什麼,現在就目前看來,他問題最大啊,要是他跑了咋整?”葉華不明白我的意圖。

“放心吧,他不會跑的,要是跑了他的問題才大。”我向他保證。

葉華不知道我葫蘆里賣的什麼葯,我就和老狼回去了,留在這裡也沒有用。

“好了,沒有什麼事兒了,按照規定,十二個小時後,你就可以走了,不過要做好隨時配合調查的準備。”審人員簡單的說了下。

李陽很輕鬆,都是一些基本問題,隨便搪塞下就過去了,實在不行就不知道,能把我怎麼樣。

我和老狼一直快到李陽十二個小時快出來前,驅車停在了稍微遠點的地方,還特意換了輛車,避免被發現,靜靜的等待着他出來。

半個小時左右,我就見着他邁着悠閑地步伐,停在警局門口,還回頭瞧了瞧,順出一根煙,享受的抽了起來,這才離開。

我跟老狼保持着距離跟着他,現在我們只能抱着希望,從他身上找線索。

走了大約兩里路,李陽也不急,還順便吃了個早飯,一點都沒有任何負擔的感覺。

一大早酒吧也沒生意,索性就一直在外遊盪,也不回家,我和老狼漸漸的失去了耐性,這人明擺着會猜到我們跟蹤他,一直在拖延着時間,雖然他無法確定我們的具體方位,但從他的動作中能夠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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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既然跟下去沒有收穫,那我們就返回吧。

再次前往那案發現場一探究竟。

帶了點人手,現在三他們是御用的,只要有什麼不能夠確定的,都會帶上他們。

繞過警戒線,來到了上次發現印記的地方,可是等我們定睛一瞧時。

先前的那縷蹤跡,現在已經無處可尋,老狼還在極其隱蔽的地方做了標記,就是為了防止我們丟失了方位。

可如今卻找不到了,這是為什麼?

兇手發現自己留下的線索,然後過來銷毀了?那就是說有人過來了。

再次看向了上次的方向,我想進去探索一番,那裡面應該隱藏着什麼。

我帶領着他們開始向里進發。

一路上我們將攔路的枝條全部斬斷,就像原始森林一般。

向前行進了兩公里吧,我似乎聞到了一絲炊煙的氣息,有人在生火?我很詫異,這森林深處有人存在?

為了揭開心中的迷惑,撥開前方的樹枝,一小棟木屋出現我們眼前,我發出了驚嘆聲。

只見門前擺放着竹子做成的類似的木筏,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這不是那個“擺渡老人”么?怎麼會是他?

我上前詢問着。

從他口中,我了解到。

他是孤家寡人一個,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就在河中撐撐木筏,釣釣魚,過着歸隱的生活,隨後,他的一番話讓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他說,“上次來到這兒的年輕人和我們差不多高,不小心在森林裡迷了路就找到了這兒,他心腸很好,還特意買了我的木筏,說是自己留作紀念,在這兒過了一夜,第二天就走了。”

我迫切的詢問道。

“老人家,你知道他具體是什麼時候到這兒的么?”這很關鍵,我需要知道具體的時間才能下結論。

他掐了掐手指,看着屋頂,思考着。

“算算時間,也沒多久吧,也就三四天的時間吧。”

得到了他的確切答覆,我和老狼欣喜若狂。

算上劉岩死亡的時間,恰好是那一天之前,他到來的這兒。

也就是說時間是對的上的,所以我們也能夠鎖定他。

“那您還記得他的模樣么?”我繼續追問,這是最關鍵的,我想要從他口中得知。

“那個年輕人啊,和你們差不多高的個子吧,一身的那種長袍似的衣服,還有着扁平的圓帽,至於長相我倒是沒注意,不過我看着挺年輕的。”

老人認真的回答着我們的問題。

我呢也大概可以確定,那個人也就是在酒吧里和劉岩碰面的人,劉岩離開酒吧後,就是跟着他,不知所蹤,而那大衣男早早的就設計好了,恰巧迷路,也不能說是恰巧,應該是精心策劃好殺人方式,隨後買了木筏,也為拋屍做準備,不然到不了河中央,還有一點我忽略了,那就是綁在劉岩腳踝的石頭

我沒能夠及時的調查來源,要是當時追着石頭或許就能夠早點有所發現了。

現在的目標就是那大衣男,只是沒有相貌描述,僅憑一件衣服和帽子,很難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