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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什麼人真敢動真格的啊。”

“敢動真格的不是也自恃法術高強就是人多勢眾唄。”

“瞧着,大樹都被削去了半截,哎呦喂,這樹皮都被扒光了,怎樣巔峰的木系法術啊。”

“外行了不是,說頂峰還差不多,巔峰豈不是把大樹連根拔起啊。”

“矮油,這裡面的水系法術明顯要高於外面,這個別院難怪過來踩盤子的很多,敢來真格的還沒有。”

“今天來的可不像是踩過盤子的,好像是凌家大莊園族會的人誒。”

“那不就是自家人打起來了。”

“什麼自家人啊,當初這裡的姐可沒被那個大家族當個人,不是還在拍賣會上跟着競價的嗎。”

“現在看凌夕姐真是有本事了,又在歷練中得到了獸寵和仙品靈花寶物,這是過來明搶了。”

“就是不知道誰能打敗誰啦。”

外面的人紛紛議論着,別院里外的打鬥也暫時停歇了。

“臭丫頭,還真有點本事,不過你還嫩點。和整個大家族對着干,本家主就叫你日日噩夢不斷,夜夜不得安生。”

“哦,現在本姐可是知道了凌晨哪裡來的自信,原來就是大莊園教育出來的,都是會威脅強搶。你們覺得凌夕會怕嗎。凌夕敢自立家族,就有絕對的實力撐起這個家族,而不是強取豪奪。”

“該死的,你哪一點能和凌晨想比,她將來是鳯,你永遠都是一隻草雞。”

“大長老,那你就等着凌晨鳯女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好了。草雞自有草雞的金窩銀窩,趕緊滾回去,這裡不歡迎你們。”

“凌夕,不用你現在狂妄,等凌晨真做了三王正妃,將來也許更上一層樓,你就等着匍匐在他們的腳下吧。”

“大長老,你說錯了,在這個人獸大陸上,被匍匐的是法術實力而不是權位嘴巴。”

“凌夕,你就逞口舌之快吧,看我們的五系和一的法術是怎麼顛覆你的家族。”門外的家主老頭子被徹底的激怒了,他不斷的變換口訣和手勢,凌夕的伯父叔叔和姑姑一起分散開來,擺起了一個陣法。裡面的凌夕大開了天眼,別院里的人都聚集在凌夕的身邊擋住了珍妃的視線。

家主老頭子運功完畢,幾個人的周身都迴旋着陰風,幾乎要天地變色的時候,威壓的法術發動了。院內的凌夕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用天眼攝進了腦海,就在法術發動的同時,凌夕也瞬間布下了一個加持了神力靈氣的結界,把自己的人都罩在了裡面,珍妃正自運功抵擋的時候,一陣巨大的能量被送進了別院,大門搖晃着,屋頂也掀開了一層,窗子上的白色綢緞都被擊碎成了布片。院子里新種下的樹被連根拔起飛上了半空。一陣濃煙四起,別院里被燒着了很多東西。珍妃被震蕩地轟出了別院,凌夕主僕的結界也像是球兒被氣流擊打的迅速搖晃。四周看熱鬧的也被波及了很多人。呼痛聲響成了一片。

“哈哈哈,哈哈哈。凌夕,臭丫頭,本家主叫你們屍骨不存,看看你還拿什麼叫囂。”瘋狂的老頭子狂笑道。

“家主,您不留點笑啊,這也太浪費了。今天都笑完了以後就剩下哭就不好啦。”等到一切都安靜下來,大門裡凌夕淡定的聲音響起來。如同驚雷炸響在每個人的心頭。緊接着別院里也隨之迷漫起了一片水汽,冒煙的地方煙霧被稀釋了,火苗兒也滅掉了。

“鯉,好樣的。”在結界里也被氣流波及的幾個人還沒有緩過神來,怪魚鯉已經渾身水汽升騰。這不是水系的法術,就是鯉周身產生的自然現象。溫柔卻又霸道。

凌夕淡定自如的聲音傳到了外面,也正在調息的家主幾個人心中震驚,原本以為即使凌夕不被震死也被震昏,幾個人也好趁這個檔口衝進院子。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面,又動了手,就沒有空手而回的道理。沒想到這個丫頭還是底氣十足的譏諷他們。

“家主老爺,你們真夠卑鄙,剛才還說凌夕姐是大莊園里的人,要遵守族會的規矩,這轉眼之間就痛下殺手,這就是凌家大莊園里的族規和習慣。老身都替你們感到羞恥。”奶娘也氣息平穩的說到。

“奶娘,他們本來就是過來爭搶姐的寶物,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本姑娘可是見到了凌家大莊園的所謂門面。和土匪沒什麼區別。”素心不屑的說著。

“素心姐姐,他們比土匪都不如,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們連自家人都能算計。青兒是真的懷疑姐的娘親是怎麼走的。”

“奶奶,這有什麼稀奇的,當年您過去那邊尋找夫人,不是也被他們設計給打斷了雙腿。我出去給您找大夫,也被他們糾集地痞給打折了腿。他們本來就是一群強盜。”

“順子哥哥說的很對啊,上次我陪姐姐去族會回話,可是受盡了威脅和打壓。”

聽着大門裡主僕的對話,家主老頭子頓覺像是被扒了皮一樣的顏面掃地。和幾個人低低的商議了幾句,便毫不顧忌的說到:“凌夕,隨便你們怎麼說,你都是從凌家大莊園里出去的,你的那些寶物已經被不知多少人惦記上了,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就貢獻給家族,年節的時候也許有人會給你們祭奠一下。識相的就交出一部分,否則我們這一次發動的威力足以把別院變成廢墟。你們也將屍骨無存。”院子里沒有聲音傳出去,家主他們也沒敢輕舉妄動。殊不知,凌夕正在給大家傳授一套剛領悟出來的陣法。

“奶娘,剛才族會使用的那套陣法還不夠完善。應該是缺一個人。這套陣法本姐重新組合了一邊,我們使出去的威力一定數倍於他們。”

“姐,你說怎麼做吧。”

“鄭陽,我們這些人修鍊的也就是水系和火系,還有你的土系,木系和金系還是空白。不如就以你和順子,還有我為主,以火系、水系、土系三系合一,其餘的人輔助靈氣。”

“主人,還有鯉我,我雖然什麼法術都不會,也可以說什麼都會,這樣我們也是四股力量,和他們就旗鼓相當了。又有其餘的人靈氣資助,我們的威力註定要大過他們。主人說我們怎麼配合吧。”

“好的,鯉,你真的是脫胎換骨了,我們幾個人就這樣”

“凌夕,臭丫頭,嚇跑了吧。哈哈哈,敢和族會抗衡,你們是活膩歪啦。”凌雲棟可是還搭上了自己的狼獸,那個傢伙現在就和一條大狗一樣,看來如果不重新找個高人馴服,那就是徹底的廢了。他惡狠狠的說到。

“大伯父,本姐懶得和你們說話,這個大陸不是憑法術和拳頭說話嗎,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本姐就現學現賣,也用你們的陣法和你們對話。都準備好了承受吧。”凌夕說完大門裡也旋起了一陣詭異的靈氣,也是陰風虎嘯,一會兒一陣氣流就衝破了大門直撲向族會長老站立的地方。幾個人忙運功抵擋,怎奈都是徒勞無用的。

那股氣流以摧枯拉朽之勢不容抵擋。家主老頭子和幾個長老只好連滾帶爬的倉皇逃命,已然沒有了任何形象,原地只剩下一直哀嚎的大狗樣的狼獸。

看熱鬧的人正想四散躲避,卻發現這股氣流是定向的,只是攻擊族會的四個人,別人並沒有受到一點波及。這大門裡外的威力立見分曉。

別院的大門連同一段圍牆是徹底的倒塌了。別院里的情形也一覽無餘。凌夕姐淡然自諾的站在大門裡,身邊是奶娘幾個人。雪和鄭陽看上去還是個大孩子。素心和青兒很多人也都知道是凌夕的兩個丫鬟,那個是奶娘和奶娘的孫子,凌夕的身邊還站着一個大家第一次看到的女孩子,看不出年紀也看不出法術的深淺,就是個謎一樣的女孩子。

凌夕身後的屋子,屋頂被掀去了一層,窗戶上的綢布已經都是碎片。整個院子一片狼藉,除了人都完好無損,就看不到一寸好的地方。

“獸寵呢?”這是所有人都最關心的事情。動靜這麼大竟然沒有聽到一聲寵獸的嚎叫,難道獸寵並沒有在這個院子里。那藏到了哪裡啊?

也不能說一隻沒有,凌雲棟丟下的那隻大狗樣的狼獸,看到大門倒塌了,便搖着尾巴顛兒顛兒地跑過來,看着青兒又看看凌夕,一副無所適從的模樣。

“青兒,收了它吧,正好你還沒有坐騎呢。”凌夕風輕雲淡的笑到,完全看不出大戰後的疲憊和沮喪。

“素心姐也是沒有坐騎呢。”青兒看着素心說到。

“不是還有我嗎,鯉就做素心的坐騎,鯉可是會飛的哦。”

“是啊,我們這就都有了坐騎,青兒你就契約了狼獸吧。”

青兒欣然的咬破了手指和狼獸滴血認主。剛才還溫順的像條大狗狗,轉眼間就翻臉不認人的衝著外面嚎叫起來,嗷嗚、嗷嗚,嗷——嗚——。院子外面看熱鬧的人趕緊一鬨而散。比剛才被法術波及時還要跑的快。

“青兒,做的好。本姐還愁怎麼趕走他們呢。”

“夕兒,這回可以消停一陣子了。只可惜圍牆都鬆動了,大門也倒塌了。菜地也被土埋了。”奶娘看着殘破的院子說到。

“葯田?葯田是不是也被破壞了呢?”凌夕擔憂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