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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3年、裁決號、泰坦戰艦、全景艦橋

“打住!”白羽突然叫停。。。

魅影看着她,等她提問。

“屠戮者‘女’王……,‘女’王……‘女’王是對你的稱呼啊!”白羽突然叫道:“那為什麼大家都叫我‘女’王?”

“是‘羽王’……”奧拉糾正道。

魅影聳聳肩,笑着劃道:“第一,這是里昂那小子到處胡說八道,說你單槍匹馬,提着一把這麼長的尖刀,在分軍區司令部殺了個三進三出,方圓2公里血流成河,遍地是血襲者的殘肢碎‘肉’……”

魅影還沒說完,奧拉接話道:“嗯嗯,我也聽過好幾遍,有個版本連日食都出現了,天還下起血雨來了呢!”

白羽嘆了口氣,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恐怖小說也沒這麼離譜,羅伊怎麼不管管,他可是目擊證人,冤死了……。

魅影接著說:“第二,跟後面的事有關了,因為我潛入血襲者,需要隱藏身份,抹除了所有檔案,所以,整個‘維威農兵變’,我沒有任何官方記錄,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白羽搖搖頭反駁道:“當著裁判庭和憲兵的面殺死一名少將,還‘功勞’,我是不是又被‘晉陞’了?”

奧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魅影笑着嘆了口氣:“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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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7年、維威農分軍區、司令部一樓會議室

“我說,大家別都不說話,得拿個主意。”瑞克把手裡的煙掐滅,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後說道。

“我做的事情,我全權承擔。”白翎說道,復仇後的白翎,內心仍然不能平靜,因為白羽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精’神受了刺‘激’,白翎看到妹妹憔悴的樣子,發誓要殺光血襲者。

威爾隊長搖頭一笑:“馬維不算個事,我們說的是兵變的事情。”

巴特隊長點點頭:“馬維負隅頑抗,拿着手雷要跟大家同歸於盡,被瑞克隊長踢下了樓,炸的粉身碎骨。”

瑞克嘆了口氣,看來這黑鍋背定了:“現在補給完全斷絕,孤獨星域的總軍區已經知道了,雖然現在裁判庭和憲兵隊都幫我們說話,可兵變的事實擺在這,我不是在乎這身皮,我是想保住五‘色’艦隊,各位,五‘色’艦隊是伯格將軍的心血,也是我們的,沒有五‘色’艦隊,維威農分軍區早完蛋了。”

“等一下,我可不是幫你們說話,逮捕馬維是經過裁判庭調查取證後,由憲兵隊執行的,完全合理合法,你們佔領軍港,襲擊憲兵的事情,我事先完全不知情。”裁判官康法克說道。

“你願意怎麼說怎麼說,如果查出來裁判庭根本沒察覺馬維是血襲者,還是個……那叫什麼玩意兒?”傑基爾問。

羅伊提醒道:“黑衣主教。”

“對,黑衣主教,你們裁判庭也得吃不了兜着走,瞪我幹什麼?你們憲兵隊也是一樣,還跟馬維同流合污,是了,兵變你們也參加了。”傑基爾指着憲兵隊長迪亞哥的鼻子說道。

迪亞哥額頭青筋暴起:“我們什麼時候跟馬維同流合污了?憲兵隊跟馬維同流合污還會參加兵變?呸!你才參加兵變了呢!軍港的配件倉庫是你炸的。”

“放屁!”傑基爾吼道:“那是哈爾茜炸得,關老子屁事!”

哈爾茜一驚,可別把走‘私’地道的事情抖出來,瑩綠隊的人‘花’了好幾天才偷偷把地道堵的:“對對,是我提前裝的定.時.炸.彈。”

“說正事,說正事,拿五‘色’艦隊的軍功頂罪吧,我這個隊長降級是了,大不了我不幹了。”威爾說道,再扯下去,估計連他開設地下拳擊賽的事情都要‘露’餡了,在軍營縱火和製造爆炸用的玩意,可不是哈爾茜給的。

“那點軍功誰放在眼裡!”傑基爾說道。

白翎想了想說:“如果……,我是說如果,血襲者大舉入侵呢?面是不是會考慮暫時保留五‘色’艦隊的戰鬥力?”

眾人一愣,看着白翎,巴特搖搖頭:“血襲者又不聽咱們的命令,幾份假情報,孤獨星域的情報分局用不了2個小時能查出來。”

“不一定,馬維的跨星域通訊器還在我們手裡,只不過通訊代碼是用密碼寫在日記本里,如果有人能破譯,說不定……”羅伊說道。

“給他們發幾條假消息,引他們傾巢出動?”哈爾茜挑了挑眉‘毛’說道。

瑞克想了想:“然後我們圍殲他們,這樣既有戰功,又顯得邊境情況很危急,對!這麼干!”

“密碼……”羅伊敲敲桌子提醒道。

傑基爾一伸手,傲氣地說:“拿給老子看看。”

羅伊一拍額頭,傑基爾是黑客出身,少不了跟各種密碼的破解打‘交’道,他馬站起身,去取日記本。

沒過幾分鐘,傑基爾翻着日記本搖搖頭說:“哎,置換密碼加離算對數,我用下司令部的主控計算機,算起來要費點時間,你們可要有心理準備啊。”

“多久能算出來?”瑞克問,要是需要算十天半個月,那免了。

傑基爾站起身拍着手裡的日記本,白了他一眼:“這是離散對數,不知道密鑰哪裡是那麼好算的……,半個小時差不多吧。”

“滾!”瑞克氣呼呼的沖這個沒正經的傑基爾吼道,眾人笑了起來。

最後,眾人開始商量如何消遣血襲者,白翎自告奮勇,承擔馬維的角‘色’,她很仔細的看過馬維的日記,記錄的很詳細,裡面包括血襲者的組織結構、行事風格和宗教信仰觀等等,黑衣主教身份神秘,各個主教之間都不認識,更別說下面的教眾了,身份識別完全靠暗語和那套改裝過的跨星域通訊器,如果不是馬維寫在日記,根本沒人知道,聯邦跟血襲者‘交’戰了這麼長的時間,連組織結構都搞不清楚,聽說‘混’進去的間諜沒幾天‘露’餡了。

正當大家調出星圖,選擇伏擊地點的時候,傑基爾走了進來,把一張紙拍到桌子:“喏,通訊器的啟動密碼、通訊代號、還有身份識別的暗語。”

“個子矮,腦子是好使啊。”哈爾茜笑着說。

傑基爾掃了她一眼:“哼,‘胸’大無腦。”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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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7年5月底、維威農分軍區、醫院

“我們艦長怎麼樣了?”克勞緹婭扯着一名醫師的衣袖問道。

醫師已經了年紀,並且在海軍服役很多年了,他甩開克勞緹婭的手說:“暫時沒事了,反覆催眠加‘葯’物治療,很快能活蹦‘亂’跳。”

“暫時是什麼意思?”羅德尼問道。

醫師抿了下嘴:“以後不能再受類似的‘精’神刺‘激’,否則我不敢保證她會不會瘋掉。”

“類似的刺‘激’……”克勞緹婭打了個冷戰,雖然沒親眼看到整個過程,但是房間里景象讓她完全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