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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7年6月旬、凍危星、白羽宿舍

白羽獰笑着看着里昂,‘鏘’的一聲甩出右手指關節3厘米高的拳刺:“士官長,你想造反嗎?”

“我……”里昂這才想起自己根本打不過白羽,而且白羽的拳刺看起來好像‘挺’鋒利的。!

“嘿嘿嘿……”一陣笑聲被‘門’外的寒風吹了進來,克勞緹婭立刻被這陣突如其來的詭異笑聲,嚇得起了一身疹子,徹底清醒了。

“誰在‘門’口!!”白羽喝道,羅伊一個健步,抄起本來盛咖啡的空杯子,打開房‘門’,並且掄起杯子向‘門’外蹲着的人影砸去,可是羅伊看清楚是誰後,馬收住了動作。

“不錯,收放自如,看起來五‘色’艦隊的人格鬥水平相當不錯啊。”‘門’外的人讚歎道。

“隊長!”白羽愣住了。

雷夫腋下夾着一個盒子走進來,先是看了看里昂設計的艦船模型,然後又眯着眼睛仔細研究了克勞緹婭設定的航線,最後滿意的點點頭,把盒子放在桌子。

“隊長,這麼晚了,您這是?”白羽問道。

“本來只是送瓶酒,你們白天不是沒喝成嗎?”雷夫校指了指桌子裝着一瓶‘霜酒’的盒子:“不過現在嘛,只有酒是不成了。”

說完,雷夫掏出通訊器,大聲嚷嚷:“我是雷夫,呼叫各隊的隊長,叫弟兄們立刻到我隊的營地集合,42號宿舍,記得帶好吃的來。”

頓時,通訊器里一片罵罵咧咧的聲音,看起來有幾個都是睡着後被吵醒的。

雷夫笑着說:“我們這些人沒別的嗜好,是喜歡半夜喝兩口。”

白羽伸手‘摸’了‘摸’酒瓶的木質包裝盒,感覺冰的厲害:“隊長,您是在我們‘門’口偷聽了多久啊?不嫌冷嗎?”

雷夫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開玩笑的說:“我在辦公室看到你們這裡還亮着燈,想過來看看,你以為憲兵不管飛行員的作息,我這個隊長不會查房了嗎?當然,順便過來找你們喝兩口,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我剛到你們‘門’口,聽到‘熏‘肉’’將軍什麼的,所以聽了一會,里昂士官長,毆打級可是要判處你鞭刑的哦。”

里昂知道雷夫這是開玩笑,沒怎麼在意,何況白羽也不會計較這點小事,倒是白羽不好意‘色’的搓搓手,‘熏‘肉’’將軍,是她給培根將取的外號。

“啊,這沒什麼,熏‘肉’是一種需要長時間腌漬,還需要慢慢煙熏的‘肉’類品種,確實很符合咱們將軍的作風。”雷夫很直接的說道。

很快伊納洛所屬的其他5名隊長帶着一群飛行員來到了白羽的宿舍,當然,按照雷夫的要求,酒和吃的東西帶來了很多,眾人都沒見外,東西往桌子一堆,立刻坐下來開環暢飲,白羽正好感覺有點餓,吃了幾塊熏‘肉’和點心,羅伊和里昂也沒客氣,克勞緹婭不像他們胃口這麼好,一是困得要死,二是她不像白羽,睡前吃什麼都不會胖,如果今天還有空睡覺的話。

“我說,雷夫,不是說今晚沒空嗎?怎麼又想起聚餐了?”一位極瘦的校,往嘴裡丟了幾枚乾果問。

“是啊,我都睡着好一會了。”

雷夫點了根煙,淡淡的的說:“你們覺得反攻卡普倫特星系,有幾成勝算。”

“歇着吧你,還勝算呢,培根那磨嘰勁,明年開始攻擊算是快的了。”一名隊長調侃道。

一名嘴角有傷疤的飛行員馬接著說:“嗯嗯,通常都是首都星那幫傢伙等不下去了,派別的人來臨時頂替培根的指揮權,否則想都別想。”

“如果,我有個計劃能攻下卡普倫特呢?”雷夫輕描淡寫的問。

“干!他媽的老子手都癢了,你說怎麼玩?兄弟們聽你的。”

頓時一群人紛紛附和道。

羅伊表情一僵,白羽偷偷問里昂:“你有沒有覺得這景象似曾相識?”

里昂哆嗦了一下,咧着嘴:“你是說……”

白羽想起維威農的兵變,也是在這樣一場聚會拉開帷幕的。

雷夫點點頭,掐滅了煙捲,對白羽說:“把你們搞得那些給大家看看。”

白羽只能服從,她打開里昂改裝的艦船模型和克勞緹婭勾勒的航道,眾人立刻圍了去,屋裡一片寂靜。

“說說你的計劃,詳細點。”雷夫覺得大家看得差不多了,接着對白羽說。

白羽點點頭,詳細說明了自己的計劃。

接下來的景象更詭異,眾人喝着酒‘抽’着煙,都沉默下來,屋裡很快煙霧繚繞,從不‘抽’煙的白羽被嗆得睜不開眼。

雷夫掃了眾人一眼:“有點意思吧?”

眾人陸續點頭,但還是沒人說話,似乎在顧慮什麼。

“都是老夥計了,有話別憋着。”雷夫不滿意的說。

終於,有個隊長先開口:“用不着使用投送艙,我們沒有這麼多資源來進行改裝,我們在所有的老式護衛艦,舾裝這種磁牽引裝置,拓展出更寬的通道,我建議首先佯攻伊納洛到卡普倫特的Y星‘門’,吸引艾瑪海軍的注意,而卡密歐到卡普倫特的這一路,直接作為主攻。”

白羽猛然清醒:‘對啊,既然不是通過,而是拓展通道,為什麼不直接使用護衛艦來作業,這樣效率更高,拓展出來的通道甚至能通過驅逐艦,說不定巡洋艦也是可以的。那些老式的護衛艦噸位大,推力強,火力卻很弱,完全適合這項工作。’

“我認為這個方法可行,問題是培根那邊?”

“雷夫,你一定是有辦法對付培根,說來聽聽。”

“說說吧。”

“是,別藏着掖着。”

雷夫低着頭:“掉腦袋的事你們也想聽?”

克勞緹婭彷彿聽見白羽心裡‘咯噔’一下。

“‘操’,不是把培根先關起來嘛,瞧你嚇得那樣。”

里昂頓時嚇了一跳:“不是吧,兵變!又來!”

羅伊立刻翻了個白眼,五‘色’艦隊到現在都沒承認,維威農發生過兵變,里昂一個‘又’字,算是一下子打了很多人的臉,其甚至包含聯邦情報總局。

眾人大笑了起來,有的人指着臉‘色’蒼白的里昂,笑得直捶桌子。

“打輸了,那才叫兵變,贏了,那叫‘亂’命不從,你懂不懂。”一名飛行員大笑着說。

白羽看了一眼羅伊:“這樣也行?”

羅伊覺得問問題的白羽像個白痴,小聲說:“當然不行,贏了也得受罰,畢竟培根將既不是叛國又不是不服從命令,不過贏了的話,罰的輕一點是了,別拿五‘色’艦隊說事,那是特例。”

克勞緹婭聽到了這句話,竟然嚇的開始打嗝了,里昂把煙叼在嘴裡,點吸了一口,可很快發現,香煙味道不對,他把煙拿反了,還點着了濾嘴。

很快,大家三言兩語確定了計劃,只不過這次手段較溫和,沒有戰艦炮轟軍港的火爆戲碼,只是軟禁住培根將軍行了,畢竟整個基地的人,都對培根有不小的意見,帝國海軍都打進聯邦國‘門’了,最高指揮官卻縮在家裡搞演習,實在不像話,當然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白羽等人想都沒想到,那是艾貝絲海因絲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