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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4年3月、多美星域、艾瑪帝都星、達姆圖爾撒德

“好了,我該走了,到底戰爭會不會爆發,看你的了?”4418站起身,掃了掃‘褲’子的煙灰。!

白羽沒好氣的問他:“你到底站哪邊的?”

4418苦笑道:“哪邊都不站,我是特勤人員,完成任務是我的職責。”在白羽鄙視的目光,4418繼續說道:“但我也是個父親,我的大兒子剛剛考聯邦海軍學院。”

白羽明白了:“讓他去情報局不行了?你又不是沒有渠道,死在戰場強吧?”

4418哼了一聲:“他不是那塊料,再說情報局的人死的更快,而且死後連墳頭都沒有!”

“‘女’兒出生說一聲,大不了我讓參孫抱到艾瑪來,總得讓你這個沒墳頭的父親見一面。”白羽開玩笑的說。

4418摔‘門’而去,他生氣了,因為白羽說了一句他最不想聽到的……實話。

白羽看了一眼空‘盪’‘盪’的包間,只好站起身走出去。

“這幫管接不管送傢伙。”白羽罵道,‘門’口空空如也,接她來的車,早沒影了。冷風一吹,白羽感覺頭疼的要死,她拒絕會所‘門’口‘侍’者為她叫車的好意,決定自己走回去,白羽沒有讓奧拉導航,反正方向是對的,奧拉也知道她現在心裡很煩,很難得的沒有出來‘騷’擾她,白羽這樣慢慢的走着,忽然她的目光被旁邊一家店,突然開啟的霓虹燈光吸引了,她抬頭看着面的招牌,‘一醉千愁’。

白羽笑了起來,不是都說‘一醉解千愁’嗎?這家酒吧怎麼會是‘一醉千愁’?她好的推‘門’進去,是酒吧沒錯,但不是一般的酒吧,整條街都是為貴族服務的商業街,即使是買醉,也不會是那麼普通的地方。

服務生先是看了白羽身後一眼,確定她身後沒人,最後怪的看着她,見過貴族帶着‘侍’衛來,但沒見過貴族的‘侍’衛自己來的,他走到白羽旁邊,禮貌的說:“閣下,本店只為男‘性’貴族服務。”

白羽本來心情不好,又碰這麼個‘性’別歧視加勢利眼的傢伙,自然也沒有好氣,剛才壓下的怒火突然爆發出來,一拳打到服務生的臉,服務生頓時捂着臉,彎下了腰,在‘交’代了3顆‘門’牙和60毫升鼻血後,直‘挺’‘挺’的倒在地,再沒有爬起來,被白羽右手的合金假肢全力一擊打在臉,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想爬起來,絕對是明天的事了。

‘門’口的‘騷’動立刻引來其他幾名服務生,他們驚恐的看着白羽,脫掉已經被拳刺磨破的皮手套,都沒敢前,前台經理也趕了過來,他沒想到今天一開始營業碰這麼一出,他看了一眼白羽的衣着和她右手的假肢,立刻命令其他服務生,把倒在地的倒霉蛋抬走,然後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微笑着請白羽入內,給白羽在角落找了個不錯的位置,接着親手倒一杯開胃酒,抱歉的說:“請問你需要什麼?”

白羽把開胃酒一飲而盡,頓時覺得非常舒服,她說:“要你們着最好的酒。”

前台經理一躬身,立刻吩咐服務生去取了一瓶酒,然後托着瓶底,捏着瓶頸,把酒瓶的標籤轉到白羽面前,白羽搖搖頭:“我要烈酒。”

經理立刻為她換了一瓶,白羽這才點點頭,把身的信用卡放在桌子,直接從經理手裡把酒拿了過來,自己倒滿:“再拿點吃的來,不要讓人打擾我。”

經理點了點頭,拿起卡片離開了,過了一會,一名服務生端着幾小碟乾果、‘乳’酪絲和咸麵包塊走了過來,又把刷過的卡片還給白羽,靜靜地離開了,白羽歪坐在沙發,看着天‘花’板,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奧拉在白羽的口袋裡嘆了口氣,沒有阻止她,可是六副機械手,已經全副武裝,準備偷偷把這家酒吧包圍了,至於索菲婭和‘露’依莎,還在莊園里看着遠去的機械手,不明所以。

白羽的酒量一向不好,更不用說腹空空,滿懷愁緒,幾杯下去醉的‘迷’‘迷’糊糊,這時,前台經理帶着一個身穿黑‘色’‘侍’衛服的人走到她面前,那人不滿的瞪了一眼爛醉如泥,側卧在沙發的白羽:“是你在這裡鬧事?”

白羽歪在卡座里,醉眼朦朧的看了他一眼,奧拉心裡咯噔一下,這傢伙,今天完了,如果白羽醉倒了還好說,只會‘蒙’頭大睡,可是她還沒醉倒,最好不要惹她,據羅伊等人說,白羽酒品酒量更差,在五‘色’艦隊的時候,喝多了連自己人都打,而且下手極重,‘摸’到什麼用什麼,槍支也不例外,後來,瑞克隊長一看白羽喝的差不多,會立刻給她灌一大杯烈酒,然後讓羅伊他們把徹底喝醉的白羽扶回宿舍,省的有人受傷,當然,晚有‘集體活動’除外,如跟其他隊的‘肢體語言‘交’流’,不過瑞克和羅伊會先想辦法,下了白羽的配槍和手雷。

白羽沖他傻乎乎的笑了笑,右手的假肢伸出指在他面前晃着,含含糊糊的說:“是我,怎麼樣?”

“你的主人是誰?跟我走一趟!”黑衣‘侍’衛說完要伸手拉白羽,可還沒有碰倒白羽的衣領,一道耀眼的‘激’光束,‘射’穿了他的大‘腿’,黑衣‘侍’衛瞬間跪倒在地,只見白羽左手拿着手槍,站起身,晃了晃身體,使勁搖了搖頭,大笑着說:“哎呀,打歪了……哼哼,不好意思。”

酒吧里的眾人頓時都愣了,前台經理很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看着白羽手裡的槍,一動也不敢動。

一秒鐘過後,酒吧的大‘門’、窗戶全都碎裂,奧拉的機械手端着槍械和戰斧衝進了酒吧,手臂的擴音器暴喝道:“都不許動,誰動誰死!”狂暴的音‘波’更是震碎了無數的酒瓶、杯子和水晶燈,白羽打了個臭烘烘的酒嗝,握着手槍,倒在卡座里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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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白羽醒了過來,她捂着疼痛不堪的額頭,坐起身,身旁有個聲音說:“你總算醒了。”

白羽看了她一眼:“‘露’依莎,我怎麼了?”

“嗯,我想想啊,喝酒打架,還把人家店砸了,其他沒什麼了。”‘露’依莎笑着說。

白羽苦思冥想半天,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我把人家店砸了?”

“準確的說,後面都是奧拉乾的,快起來吧,公主殿下在主館的大廳等你。”‘露’依莎說完起身離開了白羽的房間,白羽看着‘站在’‘床’頭抿着嘴偷着樂的奧拉:“你送我回來的?”

“不是,送你回來的是苦主,去了主館你知道了。”奧拉笑着說。

“你會給我惹禍。”白羽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奧拉翻了個白眼:“可不能全賴我,是你先開的槍,我只是沒控制好機械手臂擴音器的音量,不小心產生了音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