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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完成主線任務一,獎勵積分800,完成主線任務二,獎勵積分800,?購買循環符,扣除積分兩百,加上往期剩餘積分,總額3600.”

007顯然有一些忙,?這一次他任務結束也沒有出現,?晏褚看了看個人面板,?現在除了3600積分,?他所購買的能夠永久使用的能力也就只有超級黑客技術。

倒也不是捨不得那些積分,而是系統商城裡出來的東西都太不靠譜,多數都是為女攻略者提供的,?男攻略者能夠使用的商品種量不多,想花錢還得看運氣好不好。

因為007不在,獨自一人留在系統空間里也顯得過於寂寞,晏褚直接投入了到了下一次的任務世界中。

*****

“我晏家滿門忠烈,?既然天要滅我晏家,那我就滅了這人間。”

這一聲咆哮渾厚凄厲,在剛進入這個世界的身體中,他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空間傳輸似乎出了些問題,?晏褚只覺得腦袋很昏沉、飽脹,?無數殘缺不全的信息一股腦的往他腦子裡塞,?還沒等他將一切消化吸收,腹部就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從深層的意識空間內被拉了出來。

“怎麼樣?他招了沒?”

晏褚艱難的抬起眼皮,入眼是一間昏暗的囚房,在他面前站着兩個獄吏打扮的男人,其中一個手上拿着鐵烙,看着他的眼神極度憎惡。

他感受到的劇烈疼痛,就是來源於此,聞着那股焦糊的味道,因為這具身體的主人似乎長時間沒有進食了,飢腸轆轆,晏褚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似乎變態了。

“對於這樣出賣自己的國家,出賣自己的士兵的罪人還有什麼好問的,就該把他凌遲處死,一片片片成R片,或者是五馬分屍,然後再將他挫骨揚灰。”

那個稍微年長一些的獄卒似乎很恨他,邊說邊拿起了一旁炭火盆里的另一根鐵烙,徑直烙在了他的左胸口處。

這樣的疼痛沒有經歷過根本就無法形容其中滋味,晏褚雖然忍着沒有慘叫,可是他整個人就和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幾乎要昏厥過去了。

他感受到後槽牙幾乎咬碎後傳來的鐵鏽味,心裡苦笑,原身到底幹了什麼樣的事,讓眼前這兩人恨他入骨。

因為被打斷了記憶傳輸,現如今他只知道這個國家名叫周國,並不是歷史上存在過的那個大周。

在這個空間,周、明、姜國三國鼎立,其中以明國和姜國的國力最強盛,疆土最遼闊,而周國相對於弱勢,只是周國地理位置正好就在明國和姜國之間,不論哪一個國家對他開戰,另一個國家也不會坐視不理。

除非哪一天,明國和姜國做好了和各自對戰的準備。

這個空間的格局也不是一直以來就這樣的,最早一共有七個國家,現在三足鼎立的格局已經是多年戰亂後的結果了。

這些國家常年征伐,民不聊生,有些村莊,甚至找不出一個壯年的男丁來,儘是寡婦。即便是為了休養生息,也不該再經歷打仗了。

原身所在的晏家軍世代為周國皇室效命,多少男丁為了保衛疆土死在了戰場之上。

原身一共五個叔伯,連同他父親一起在一次現在已經被滅國的燕國的戰爭中因為一次意外,統統埋骨異鄉,現在的晏家軍除了晏老將軍,也就只有他這一個唯一的男丁,剩下的叔伯要麼還沒來得及留下任何一個子嗣,要麼就只有女兒。

可以說晏褚是晏家軍未來唯一的接班人,也是晏家所有人的希望。

他從五歲開始習武,十二歲跟着祖父上戰場,立下赫赫戰功。

提起晏家小將軍,誰人不誇,當初赤金河一戰,年僅十六歲的他率領幾百步兵,奮勇抵抗住了上千的敵軍,守護住了他背後的小城鎮,似的那些婦女不被欺凌。

那一場戰爭中,他被砍了十七刀,其中一刀從他胸骨穿過,差點刺中心臟,還有一刀從他額頭划到左眉眉骨,差一點就能刺破他的眼球。

但是援軍趕到時,只剩下成為一個血人的他拿着晏家軍傳人的凌霄寶劍,依舊還和殘存不多的敵寇廝殺。

這一場戰爭成就了原身,所有人都知道,晏家軍後繼有人,他沒有辜負周國百姓的希望,是個傲骨錚錚的漢子。

晏褚的記憶在這裡就結束了,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走向是什麼樣的,也不知道原身在那一場戰役後又經歷了什麼。

總之,肯定是一些不好的事就對了,看着自己此時身處的環境,原身這經歷,有些刺激啊。

“你悠着點,過些天陛下恐怕還要提審他呢,可憐晏家滿門忠烈,卻出了這麼一個不孝子,活生生氣死了晏老將軍,好在符將軍力挽狂瀾,不然這時候咱們周國迎來的估計就是明國和姜國的鐵騎了,好不容易過下安穩日子,我婆娘不久前給我生了一個兒子,我可不想再打仗了。”

一個年輕點的獄卒沒讓那個年長的做的太過火,畢竟這個罪人之前才剛剛經歷了一番嚴刑拷打,因為對方做的那些事,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大夫來給他上藥,要是在陛下召見他之前就把人給弄死了,他們這些人可個個都逃不了。

“我看就是他們晏家那些女人有問題,你聽說沒,晏老將軍都被這不孝孫給氣死了,晏家老太太還帶着幾個守寡的兒媳婦以及孫女在宮外長跪不起,要求陛下明察,查什麼,那麼多人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慈母多敗兒,那些晏家的娘們兒也不是好東西。”

老獄卒朝晏褚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好在準頭不好,沒真吐到他身上。

“誰說不是呢,那些被他害死的兵將的親人現在都趕去宮門外砸臭J蛋爛葉子去了,也不知道那晏老封君到底是不是老糊塗了,還連累幾個未出嫁的姑娘受罪,恐怕經過這一出,之前定下的婚事也該退了吧。”

兩個獄卒若無旁人的聊了起來,現如今晏褚沒有絲毫記憶,也只能根據他們閑聊時的這些話判斷自己如今到底是什麼處境。

“退了,大小姐被趕回了娘家,二小姐和三小姐跟着生母和晏家脫離了關係回了外祖家逃過了一劫,除此之外剩下的小姐定了親的當初的契書都退回來了,這種時候,誰敢和晏家扯上關係,那不是罪人嗎?”

老獄卒想也不想的說道:“實際上陛下一開始根本就沒有要牽連晏家女眷的意思,畢竟晏老將軍和當初幾位犧牲的少將軍都是忠烈,怎麼都不能讓他們的遺孀寒心啊,誰讓她們自己不識趣呢,跪在宮門口請求陛下徹查,這不是罵陛下昏聵嗎?”

兩個人閑聊着,看晏褚在剛剛經歷鐵烙之刑時依舊一聲不發,以為他已經疼得意識不清了,對於折磨這樣一個人他們也沒多少興趣,將拴在木架上的人放了下來,拷上手銬腳鏈,扛着他隨意的往其中一間牢房裡一扔,然後丟下他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