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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藥方沒有問題”

舒沄面色嚴肅地看着那位城令大人回了一句,話音剛落,便聽見一旁的那些閔家的人頓時又叫喊了起來,聲聲都說她在說謊,那蛤蚧就是問題之類的。

城令大人皺了皺眉頭,狠狠地拍了一下驚堂木,令眾人這才冷靜了下來後,望向舒沄說道“張沄娘,你來說說,這蛤蚧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你要問那老夫人以前可曾用過的話來這其中有什麼緣由,都說說看”

“是啊,你倒是說啊”

“這蛤蚧必然是有問題的,不然她怎麼可能要特意問了姑母”

“這素醫肯定就是心存歹意的”

閔家的人一句一句地在一旁說著,倒是又讓那才安靜下來的公堂瞬間又熱鬧了起來。

那城令大人頓時皺眉,又拍了一下驚堂木,看着閔家的眾人都畏懼地望向他後,那城令大人這才有些惱怒地吼道“這裡是公堂,不是你們在這裡想說什麼便能說什麼的地方如果你們再如此不聽吩咐,就不要怪本官對你們不客氣,都賞你們吃點板子了”

那閔家的眾人聞言,頓時個個都低下了頭去,倒是不敢再吭聲了。

“張沄娘,你來說吧”那城令大人瞪了閔家眾人一言,這才對着舒沄說了一句。

舒沄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後這才開口說道“這蛤蚧自古便得了仙蟾之命名,有補肺滋腎治咳喘的功效。這蛤蚧在補肺氣,定喘止渴上,更是功同人蔘;益陰血,助精扶贏,功同羊肉,常用於虛勞、咯血、消渴等症。那位老夫人與我相遇的時候,被那幾位夫人扶着,面色泛黃,說話有氣無力,更是說胸悶。氣短,喘不上氣來,看起來難受無比。之後聽聞那幾位夫人要帶着老夫人去求醫,可是那醫館距離卻是太遠,那位老夫人可能堅持不住,所以我才本着醫者的仁愛之心,好心告訴她們,我是素醫,能給老夫人看看這病症,也好早些開了葯湯給老夫人服下,舒緩她這病症,到時候再讓她們去叫了家中的人來,把老夫人帶回去好好休養”

那城令大人點了點頭,倒是有些相信舒沄的這話。畢竟,當時救人的,可是有縣主家的小姐一起的,這怎麼可能亂說

那閔家的幾人瞧見那位城令大人的樣子,頓時便有些着急了起來,想要反駁舒沄,卻是在看到城令大人警告般地望向他們的目光,閔家的眾人只能使用地咬着牙,等着舒沄等着她繼續說完。

“之後我們問了那茶樓要了紙筆,我便把藥方給寫了,交給了那幾位夫人。之後倒是看着她們立刻便安排了下人去抓藥,我便與一路的小姐去了茶樓看戲法,而那位老夫人她們之前要的雅間正巧就在我們的旁邊,之後那位老夫人服下藥湯之後,有兩位夫人便來敲了我們雅間的門”舒沄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朝着那位常姓的夫人與曾姓夫人指了指,對着那位城令大人說道“喏,城令大人,就是那兩位夫人了。她們自稱一位姓常,一位姓曾”

城令大人聽到舒沄的話,立刻便望向了那兩位夫人,沉聲對着她們問道“這可是真的”

那常姓夫人的反應很快,幾乎也就只是目光獃滯一下,立刻便咬牙切齒般地對着舒沄看了眼,然後立刻換上了哭腔來,對着城令大人回道“我們是去找過她可是那也是因為我們要去給她診金啊可是我們無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素醫會害了我們家姑母啊”

“我沒有”舒沄有些惱怒地朝着那位常姓夫人吼了一句,卻是看着她一臉委屈地用帕子捂住了臉,倒是一副不敢多言的樣子。

那位城令大人把目光收了回來,倒是並沒有要再讓那位常姓夫人繼續說的意思,而是示意了舒沄說。

於是,舒沄便把當時的情況都給簡要地說了一句,着重地強調了一些,她只是好心幫了一把,也根本沒有要讓那些夫人們給任何的診金酬勞之類的,自然也就沒有去她們的雅間,聽那位老夫人親自道謝之類的。

“也就是說,一直到出事之後,你們都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那位城令大人挑了挑眉,對着舒沄問道“也沒有聽到那雅間內有驚慌或者是哭聲”

“沒有”舒沄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對着那位城令大人說道“如果不是官差上門來敲門,我們都不知道隔壁的雅間出了這樣的事情”

那位城令大人點了點頭,用手捋了一下下巴上的鬍子,這才看向閔家的那些人,對着他們問道“這素醫的話,你們都聽清楚了嗎現在,換你們說了”

閔家的眾人聞言,頓時紛紛朝着舒沄仇視地瞪了一眼,然後便把目光都望向了那常姓夫人與曾姓夫人的身上,示意她們來開口。

只是,那曾姓夫人卻是有些被嚇到,一看見其他人都望向自己,頓時一個勁地搖起頭來。

“廢物”也不知道是閔家的誰,在看着那曾姓夫人的動作之後,頓時冒了一句出來。

舒沄聽到這聲音,忍不住朝着閔家的眾人看了一圈,不確定地對着身邊的冠羽低聲問道“那說話的是誰,你瞧見了嗎”

冠羽默默地搖了搖頭,對着舒沄低聲說道“不過小的也聽見了,琢磨了一下應該是跪在後二排那個,一直都低着頭的男人”

舒沄聽到冠羽的這話,頓時把目光落向了他說的那個身上,仔細地打量了一圈之後,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你會覺得是他他看起來,好像挺傷心,也不願意沾染上什麼似的”

“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冠羽卻是有些無奈地朝着舒沄看了眼,正欲低聲給她解釋一番,卻是看着那常姓的夫人咬了咬牙,開了口。

“城令大人,我家姑母這可就是在服下了那素醫的葯湯之後才出事的這是鐵一樣的事實”那位常姓夫人微微揚着下巴,面無表情地對着那位城令大人說道“不管這素醫大人怎麼狡辯,我家姑母的死,都是她造成的她就應該給我家姑母償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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