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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其中姬姝和余可二人的關係較為親密,有所聯繫,大概就算算彼此的命格,也仍舊算不出什麼東西來。

這事放在余因身上,那可就不一樣了,姬姝曾在余因走之後偷偷算過她的命格。

至於如何得來她的生辰八字,這在別人那裡或許都是難上加難的事情,在姬姝這裡,那就是完全不一樣了,同一具軀殼中,靈魂的不同她都能看得出來,甚至後來受她親傳的余可,也都有能夠看破別人年歲的能力,更別說姬姝有這種能夠識破別人生辰八字的能力了,那更是沒什麼好去質疑的事情。

況且在當年天才遍地走的時候,也只除去偶爾幾人知道姬姝最強的能力其實並不是修鍊的多麼厲害,反而是她在詛咒這一條道路上,走的愈發的遠……

再配上她能夠看破別人的生辰八字這一點,簡直就是如虎添翼,不,簡直就是惡魔轉世,這大概也是先前余可等級雖然算不得多高,只是顯露的那一手便幾乎震懾了所有的人的原因了吧。

而姬姝在算卦一道上,自然早就是大乘期了,而即便是這算卦上的大乘期,對於余因的命格,也是算不出來前方,別人的命格中可以看到清晰的脈絡,而在余因這裡,沒有清晰的脈絡,也沒有平整的道路,前途未卜,迷霧增生,更有甚者,還有數不盡的彎道如同迷宮一樣的存在。

最後姬姝得到的答案也只是:或許她前行的那一條路很難,在重重迷宮中轉來轉去,找不到出口,又或許很是簡單,輕而易舉便找到了最後想要的答案,和自己想要的結果。

事實上,不論是余因的未來她算不出來,甚至是余因的過去,她也看不見任何,當然最後想來想去覺得這大概就是被天道所選擇的人存在,不容被別的人所窺探,否則又應該如何解釋余因的機緣以及彷彿能夠穿梭在各種世界的這種情況。

當然了,她對於余因擁有系統這種不合常理的東西,還是一無所知的。

此時在拍賣行門口的六人,全都看向入口處,靜悄悄的沒說話,都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神奇的是,其中也沒有人打破這份沉默。

“要不,我來墊付這個銀子吧!待會這拍賣會就開始了,有錢也進不去的……”先前帶頭的男子說道這話,有些小聲,大概是覺得這幾人也不會在意他的意見看法。

“我同意。”

“贊同。”

“可以。”

“好的。”

“麻煩你了。”

五人接而說著這些話,彷彿方才得尷尬都是錯覺,此時這般的融合態度才是正常的相處方式。

“……”如果有負面情緒值的顯現,余因大概會在這男子身上收穫到許多。

一行人就這樣進去了銀子,且不提付錢時候男子對手上銀子袋的不舍,最後想到這一行人的存在,也釋然了,錢能賺回來,但是這大概還是上天送他的一場機緣。

在治安嚴謹的這一條通道,跟隨着人群進入,坐下座位的時候,余因突然有一種進電影院看電影的感覺。

而他們坐下的這個位置,還剛好是這場“電影”的最佳視角。

當然了,進去之後,余因也才發現,這個空間的寬敞,早就超過了她的想象,甚至除了一樓幾乎爆滿的狀態,還有二樓,三樓的存在。

二樓是幾個包間,正好卡在一層的觀眾後上空方,而他們打開窗戶的視角,那才是正對着拍賣檯子的中央處,尤其是其中在走出幾個有宗師級別的人物,氣勢幾乎可以碾壓眾人,那更是讓人望其項背的存在。

至於所謂的三樓,其實只有一個房間,放置在角落的地方,就好像是……專門為拍賣台上打光的……

余因看到那個橫欄的時候,只有這種想法了,當然最後還是撇撇嘴問道旁邊的宗伍。

“這拍賣行和天上人間是一個老闆?”

“咦,這你都猜出來了。”宗伍顯得有些不可思議道,畢竟在他眼裡,余因這陣子對於這世界的常識性問題缺乏斷層着實有些嚴重,此時居然沒有想到,她居然會知道這個幾乎不算很多人知道的事情。

“很奇怪嗎?”余因自己也覺得奇怪,這兩處地方,不論是建築風格,還是其中的管理制度,都如此相似,這難道不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的嗎?

“不,倒不是奇怪,說出來也無妨,反正也有很多人知道,畢竟整個修仙界內,最大的商人就是伍隼了,他在若干年前建立了天上人間,和這種拍賣行,連鎖店早就不知道開了多少家了,而僅僅這些店鋪的營業額就已經是數不勝數,為了打消某些人了的不詭之途,他甚至還成立了一個什麼‘紅十字會’,剛開始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成立這個有什麼用處,後來居然發現,他是專門通過一系列的捐款,再加上平時本就以德服人,這更就得來人心了,本來想動他的那些人,也是掂量了再三,放置不理,畢竟從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而面對着類似於伍隼這樣的商人,大概才是他們最想接觸的吧。”宗伍解釋道。

同時的,聽了宗伍解釋的的這一番話,余因也能很肯定了,這個伍隼,肯定是來自和她一個世界的人,再不濟,也是同樣的平行空間的人。

“既然這樣說來,那麼為什麼藥王鼎會放在這麼偏僻的道遠城中呢,卻不是放置在繁華的雲起城中,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了,不是嗎?”余可提出疑問道。

“伍隼自從兩年前一次修仙閉關之後,便沒了蹤跡,即便是對於各大酒樓的管理,聽說也是早就寫好了之後的計劃列表,這一出在道遠城的藥王鼎,大概是下面的人有了些什麼不好的想法吧,大概是覺得伍隼既然不在這,便能夠獨自做大了。”宗伍撐着下巴,聽着周圍的喧鬧聲,有些興緻的說著這話,內鬥什麼的,那可是多熱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