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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霄一個箭步,一把拉起丈母娘,咬着牙說道:“媽,你放心,你閨女是我媳婦,我不能不管,我一定會把楊柳救出來的,一定!”

“一定要救,一定要救!”丈母娘已經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已經有點神經質了。

張雲霄本想再問問小姨和他兒子怎樣,一想過去的不愉快,扭頭就走了。

在回和府的車裡。

“這明顯就是劉源死後留下的後遺症!”彪子開着車,說道。

“何以見得?”張雲霄問道。

“送小姨和他兒子去醫院的時候,小姨不停的說,那個戴頭套的男子想綁架楊柳,然後從你手裡換回他們想要的東西。”彪子解釋道。

“不用問了,肯定是天宇集團搞的事,南京那事我特瑪的還沒了結,這就又來事了,彪子,回去買響,我特瑪的要單挑李世開,新賬舊賬一起算。”張雲霄眉頭擰成一個疙瘩,惡狠狠的回道。

“草,干這事,我最在行了,你也叫上我唄,兄弟有難,我特瑪的干看着啊!”彪子十分仗義的說道。

“你們不用去,他們搞我媳婦,我特瑪的豁出去了,我沒了,你和郝傑還在,九陽地產公司就有希望,你明白嗎?”

“扯淡,我們一塊來的,就得生死與共,你要是沒了,我特瑪的活着還有啥意思,干李世開有我一個。”彪子不容置疑的回道。

“那算你一個,別人就不用叫了,包括宋叔,我再找找人,操他大爺的,我就不信干不倒李世開!”

“我特瑪的懂,不用你說!”

兄弟倆兒正聊着,張雲霄的手機響了。

“哈嘍啊,張大牛逼!”五哥的話語極其挑釁。

“哈嘍你瑪的個頭,說,有屁快放!”張雲霄粗魯的罵道。

“媳婦在我手裡,着急了吧,你放心,只要聽話,目前不會有事。”五哥回道。

“嗯”

“綁架你媳婦不是我們的目的,我們想拿你手中的資料跟你媳婦換,你換不換?”五哥說明意圖。

“換,我特瑪的換!”張雲霄想都沒想,快速的回道。

“你與劉源交往過密,劉源捏着天宇集團的命脈,你跟他交往,是不是買了他手裡的東西啊?”

“哈哈”張雲霄一笑,並沒直接回答。

“今天的事是在西郊區發生的,你是西郊區的名人了,西郊區的刑警隊追得緊,這事私了好說,要是沈高峰摻和,休怪老子撕票!”五哥毫不客氣的回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沈高峰摻和的,咱們私了吧,你開個價,要多少錢?”張雲霄確實沒敢讓沈高峰摻和,所以當時沈高峰問什麼,張雲霄除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是錢的事嗎?兄弟,你準備把資料交給出來就行。”

“那行!”

“回頭我給你聯繫,也就這兩天!”

“好!”

隨後,彪子所開的撼路者,停在道邊。

“光哥,我雲霄!”張雲霄給西郊區的陳光打了一個電話。

“我特瑪的知道是你,你說,啥事!”陳光摸着鋥亮的腦瓜子問道。

“西郊區哪兒有買響兒的地方啊?”張雲霄直接問道。

“操,你可算問對人了,咋的?江湖上有人活膩了啊?”

“我媳婦”張雲霄沒有隱瞞,直接說出真相。

“晚上跟大壽一塊喝酒來着,他聽沈隊說了,這都特瑪的都欺負到你頭上了,就得干他。”老混子陳光消息靈通,接着問道:“是誰啊?”

“廊fang天宇集團的李世開,你認識啊?”

“我特瑪的也不是神仙,不認識,干吧,我也想摻和一下,這兩年沒怎麼玩響兒,手有點癢了。”陳光回道。

“不是,光哥,在哪兒買啊?我還在西郊區,一會兒就辦這事。”張雲霄問道。

“你就到寶典典當行,就說是我介紹的,他准能給你拿真貨!”陳光出道早,這些事,他門兒清。

“那行,真有事,我可找你啊!”

“這都jb不是事。”

寶典典當行。

“有響嗎?”彪子看着一位中年,戴着近視眼,似一副正君子的樣兒,問道。

“沒有!”中年人搖搖頭回道。

“陳光讓我來的。”張雲霄接過話茬,問道。

“長的還是短的?”中年人開始愣了一下,一聽說是陳光介紹的,立即改口問道。

“一把,短的兩把,子彈各來200發!”張雲霄直接說道。

“操,你們是收復釣魚的敢死隊啊?”中年人一聽,皺着眉頭問道。

“我特瑪的給錢,你管我幹什麼?”張雲霄回道。

“一把得1萬五,別人拿最低2萬,短的8千,別人拿最低1萬,還不保真,子彈我各給你拿100發,別人來,不超過10發,這東西有點像不可再生資源,子彈賣光了,響兒就不好賣了。”中年人一邊解釋,一邊從柜子下面的隔層拿貨,接著說道:“總共你給拿5萬。”

“這子彈有點貴啊?”張雲霄問了一句。

“死個人賠80萬,換個腎得花30萬,嫌腎貴,你換不?”中年人打了個比方,接著說道:“你要是拿十發八發,我不要錢,你一下子拿這麼多,我這些響兒還真不好賣,好馬配好鞍,這東西絕對干1000發不帶卡殼的,兄弟,你明白嗎?”

“點錢!”

五分鐘之後,撼路者揚長而去。

“唉,哥,這個帶勁,我特瑪的一上手就想干兩發!”回去的路上張雲霄開着車,彪子從袋子里抽出一把大五四,掂了掂重量說道。

“干,就得往死里干這幫逼養的,我們再把宇文泰叫上,這逼養的活兒玩得不錯,而且是夜行動物,嘴也嚴,是塊干這活兒的料!”張雲霄開着車,合計着事。

“扯淡呢,干這活兒的我就總結出四個字。”彪子不服氣的回道。

“哪四個字?”張雲霄一愣,問道。

“人傻膽大!”彪子簡潔的回道。

張雲霄和彪子回道祥雲和府時,已經是晚上12點多了。

和府幾位高層都特瑪的還沒睡,聽說嫂夫人要來,所以大夥準備的一大桌海鮮,愣是沒動。

“嘎吱!”

撼路者穩穩的停在和府門口。

魯兵望眼欲穿,一看霄哥回來了,趕緊跑了出去。

“霄哥,嫂子沒來啊?”魯兵眨着眼問道。

“沒來,就在家裡擺了一桌。”張雲霄說完徑直朝里走。

“操,這jb不是耍人嗎?不來也得說一聲啊,這讓我們傻等着。”站在台階上的孫武一聽,挺來氣的回道。

“我特瑪的讓你等啊!讓兄弟們吃了,我睡覺了!”張雲霄沒有好聲氣的回道。

“草,好心當驢肝肺了!”孫武討了個沒趣。

“你少說兩句,讓兄弟們吃吧,霄哥有霄哥的安排!”彪子勸了一句。

“哎呀握草,現在彪爺也會拍馬屁了,草,什麼世道啊!”孫武不明真相,嗷嗷叫道。

張雲霄回到辦公室,直接躺在辦公室臨時休息用的床單上,打了一個電話。

“哥們,息夠了沒?”張雲霄問道。

“沒夠,我在南邊呢!咋了?有事!”宇文泰躺在賓館柔軟的床上,閃着腿,一臉的愜意,問道。

“連夜回來,我有急事,再帶兩個人,響兒我準備好了!”張雲霄說道。

“草,上一次我就說了,我這活兒,兩個人干,傷一個,或者抓住一個,兩個人誰都痛苦,也就是說,人越多,顧忌越多,沒必要,我一個人就行!”宇文泰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一次不一樣,人家綁架我媳婦,這人背影太深,不好弄,你最好還是叫兩個,穩妥!”張雲霄解釋道。

“甭解釋了,背影再深,那特瑪的也是扯淡,碰到我這樣的,照樣一槍倆兒眼。”宇文泰挺不耐煩的回道。

“我說你咋有點犟呢,干你這行的,歲數不饒人,你已經過了最佳年華,多一個人那絕對多一份保障,我給你找個搭檔,底子比你還硬,你看行不行?”張雲霄再次勸道。

“哈哈,那行,我信你一回,要是不行,下一次,我特瑪的就不帶他玩了!”

“扯淡呢,這都是我生死兄弟,絕對靠譜,經過魔鬼營訓練的。”

“草,那活絕對行,那我特瑪的是當小兄弟呢,還是當大哥啊?”

“你想當什麼就當什麼,只要把活干好就行!”

“歐耶,明天走起!”

廊fang市郊,一個地下室檯球廳。

這個檯球廳就是小山子他們幾個馬仔的娛樂場所,幾乎天天都來。

五哥跟着幾個馬仔還有檯球廳的老闆聊着天。

“草特瑪的,一個小娘們你們都特瑪的護着,真特瑪的沒勁,一會兒我讓她給我摟一管去。”叫洋子的馬仔,神逼逼叨叨的說道。

洋子一天三頓都得喝酒,有時一邊喝一邊嚼着生花生米,有時連特瑪的生花生米都不帶嚼的,就那樣一口接一口悶下去,一天下來能特瑪的悶三瓶白酒。

“你特瑪的整天拎個酒瓶子,有沒有點逼數啊,誰的女人都想動啊?”五哥看着喝得滿臉通紅的洋子,真拿他沒辦法,瞪着眼珠子吼道。

“草,我這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活,今天晚上躺下,明天早上醒來,就特瑪的算賺了一天,你說我還顧忌啥?”盤腿坐在木質地板上的洋子,身邊已經空了兩個白酒瓶子,但他還不解讒。

“幹活,把這個端過去!”五哥實在管不了洋子,也只能說說。

“行,我去!”

說完,洋子起身,端着一個鐵盤子,上面有飯有菜,搖搖晃晃的朝裡面的一個單間走去。

一分鐘之後。

“妹子,我特瑪的真受不了了,摟一管唄!”洋子扣着褲襠,傻逼乎乎的說道。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躲在牆角的楊柳,一看洋子那樣,瞬間抓狂,苦苦求道。

隨後,單間里傳來嘶心裂肺的慘叫聲!

十分鐘之後,洋子提着褲襠走了出來。

“半天不出來,你特瑪地真的把人家辦了?”五哥問道。

“沒有,我塞她鼻子里去了!”洋子蠻不在乎的說道。

“你特瑪的,牲口!”五哥瞬間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