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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經理走了,但雙方沒再有身體上的接觸,因為內保死死的把雙方隔開。

“操nǐdàyé的,天宇的人聽着,你們到固a來可以,但得夾着尾巴做人,要不然,來了就別想回去。”李萬三滿臉是血,衝著樓下的人嚎了一嗓子。

劉漢臣雖然沒直接參与鬥毆,但也被整得相當磕磣,他站起身,一臉的難堪,掏出手機打電話搖人。

“草,不就是和府的人嗎?你還能咋地?”喜子這個時候才緩過勁來,才知道對方是和府的人,他也有所耳聞,但還是梗着脖子回了一句。

“我特瑪的懶得理你。”郝傑瞪了一眼喜子,接著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能把你咋的了。”

隨後,郝傑直接與張雲霄接通電話:“哥,在皇族**跟天宇的人掐起來了!”

另一頭的張雲霄基本因為楊柳的小姨和東東的事搞得焦頭爛額,他正拉着楊柳從醫院往回趕,在醫院忙了一天了,才鬆了口氣。

“整吧,放開整吧!我特瑪的聽信兒就行!”張雲霄戴着耳機,開着車,說道。

因為時間還早,張雲霄接到郝傑的電話之後,接着又給張凱和武振國打了一個電話。

“喂,霄哥!”武振國問道。

“你叫上張凱,晚上到西郊區任大壽的道橋公司聚齊!”張雲霄直接說道。

“這都什麼點了,什麼事啊?明天去吧!”武振國剛從工地回來,還沒來得及抖落一身灰塵,問道。

“讓你來你就來,叫上張凱,這邊陳光我通知!”張雲霄沒說事,只是讓他們來,而且非常簡潔。

“那行,我知道了!”武振國沒再深問,回道。

......

皇族**大酒店門口。

孫武打出去第一個電話之後,和府的人瞬間騷動起來,陸陸續續有人開始往皇族**趕去,而且如同戰前國防動員一般,是如此的迅捷,這也看出和府如今今非昔比,勢力已經坐大了。

最先趕到的是彪子,這個疾惡如仇的漢子,辦事向來雷厲風行。彪子拉着魯兵、海濤,而跟在彪子後面的是一排排檔次不高不低,也就20來萬的車,足有三十來輛,這些都是和府及九陽地產近年來在其手下拿工程幹活的小頭頭。

“來,都把車堵這兒,其他的人都下車,從現在開始除了和府的人之外,一個人也不能進,一個也不能出,圍死他們!”彪子下車之後,嘴沒閑着。

“聽彪哥的啊,彪哥指哪兒,咱們打哪兒,別想後果!”魯兵站在彪子左右,手持甩棍,衝著下面黑壓壓一片的人群,指指劃劃的說道。

“那個城南的王瞎子、城北的李聾子、火車站張禿子團伙跟他們說了嗎!”彪子衝著海濤問了一句。

“那些人都是機會主義,以前跟着姚聖與我們干,現在巴結我們,來了也不可靠,還用叫他們嗎?”張海濤反問道。

“整個畫面,讓他們來,操他大爺的,要活干找我們,干仗不來,哪有那好事,讓他們來溜溜邊!”彪子瞪着眼珠子說道。

“那行,我跟他們打電話!”張海濤說完就給這幾個團伙的人打電話。

......

武振國和張凱坐一個車,往西郊區趕,但他們倆都不知道啥事。

“這都什麼點了,還讓我們往西郊區趕,草,我看霄哥近段時間心情不大好,是不是腦子有病啊,說要幹什麼那就得立即去干,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啊!”武振國開着霸道,車身粘着泥土,正往西郊區趕去。

按說武振國與張雲霄關係最鐵,要不是張雲霄拉一把,現在武振絕對還沒混出個人樣兒來,他說這話,並不等於不滿,而是覺得張雲霄現在辦事風格變了,有點不適應。

“你少兩句,那肯定是有事,我們在工地這麼忙,都還叫我們,那事差不了!”張凱歲數大,閱歷肯定比武振國豐富,比武振國成熟得多,所以說話不帶情緒。

正在兩個人聊着天時,小龍把電話打來了。

“喂,你說!”武振國先開口問道。

“和府打電話讓我帶人去皇簇**,我去還是不去啊?”小龍問道。

“啥事?”武振國一愣,問道。

“說是與天宇的人幹起來了。”

“那你還用問我干球啊,整人,趕緊的,人越多越好!”

“行,那我知道了!”

在小龍給武振國打電話之後,張凱接到同樣的電話,張凱毫不猶豫的讓手下的去了。

......

固a某小酒館。

機會主義者城北城南和火車站的那幾個團伙的人正在喝着小酒,他們也接到和府的電話,正討論是否出山。

“哎呀握草,你說咱們去還是不去啊?”

“和府和天宇幹起來了,你說我們站哪一邊都不合適,去,總得得罪一方,不去,和府以後肯定不給咱們甩活了。”

“那你分析分析,去還是不去啊?”

“草,那肯定得去,這肯定是和府高層默許的事,不去明天人家就得把我們踢出這個圈,絕逼的不跟咱們玩了。”

“那別等了,走了!”

“慢,去,但不能沖在前頭,qiāng打出頭鳥,我們等他們整差不多了再上。”一個中年,喝得有點迷糊,一揮手,若有諸葛風采,說道。

“妙,那就按張哥說的辦!”

......

修理廠的何兵近年來,順風順水,因為姚聖不在了,他也幹得很舒心,守着家族的產業相當知足。

何兵和一個朋友正坐在茶海桌邊,一邊喝茶聊天,一邊看着財經節目。

“你說你老是看這個,有啥用啊,生產總值年年漲,股市連連跌,你還嫌送錢少啊!”朋友知道何兵,閑來沒事投資干點小股票,但從來沒賺過。

“你不懂,巴菲特,巴菲特你知道不?人家坐在家裡就能賺錢,我這幾年折騰的是點辛苦錢,我也投點股市!”何兵聽着財經節目主持人的講解,基本上達到了目不轉睛的境界了。

“咋樣啊?”朋友歪脖問道。

“不Jb咋樣,去年買了一支,說是業績增長百分之三百,我一猛子扎進去了,來了一個漲停,隨後四個跌停。”

“那是咋Jb回事啊?”朋友有點懵,問道。

“公司虛報業績,一查,不是業績漲了百分之三百,而是虧得只褲衩子了,今年戴帽了,被st了。”

“那你特瑪的割肉啊!”

“我想再等等!”何兵仰天長嘆,眼淚汪汪的接著說道:“聽說和府與天宇幹起來了,你老跟着我,我也沒大的業務,你要是摻和一下,說不一定人家和府來年能給你甩個活干。”

“我想摻和,但人家看不上我。”朋友回道。

“......也是,不摻和就不摻和吧,濕地公園的項目我沒摻和,要是摻和了,現在也得跟天宇干,這哪是個個兒啊!哼哼,這一回,我看和府是挺不住了!”何兵有點老謀深算的樣兒,想了想說道。

“我也不想發那個財,何哥,我跟着你餓不着就行!”

“哈哈,知足常樂啊!”何兵眯眼一笑,但眼睛始終沒離開財經頻道的屏幕,突然,嚎了一嗓:“草,咋Jb回事?”

何兵瞪大眼珠子,表情凝固,久久沒緩過神來。

“咋啦,何哥?”朋友被嚇了一跳,問道。

“......草,草......我那支股老闆跑路了,停盤了,想割肉也沒機會了!”

“......牛逼,不聽勸,別老是看到吃肉的,你沒看到跳樓的。”朋友無奈的嚎了一嗓子。

......

皇族**酒店。

整個停車場一直到馬路牙都是打着雙閃的私家車,氣勢如虹!

裝逼達人肖勇,這個時候成了最忙的人,他手持一根鎬把,而不是從前的滋水qiāng,站在酒店的台階上,不停的吼着。

“來,是和府的朋友往前站站,讓我看看,把你們手中的鎬把舉起來,讓我看看陣式!”肖勇扯着嗓子喊道。

“嘩啦啦”

瞬間,足有幾百號人,個個舉起手中的鎬把,乍一看,鎬把林立,場面相當嚇人。

“這樣啊,一會兒碼成排,往裡走,別控制,我讓懟倒誰,你們就懟倒誰,別特瑪的縮手縮腳的!”肖勇異常賣力,他雖然不是和府的核心,但他清楚,他不賣力,和府就沒他站的地兒了。

“轟隆隆......”

黑壓壓的人如同潮水般的向皇族**涌去。

“哥們,千萬別搞大了,別讓我丟飯碗,給個面子行不!”不知何時,經理一看架式不對,趕緊帶着一幫內保死死的堵着進口。

“給面子?那行啊,你讓一樓大廳的人都給我轟出來,我在外在整!”彪子瞪着眼珠子呵斥道。

“憑什麼呀?人家也是來消費的。”經理沒有讓步,因為不管是誰來消費,他也得保證消費者的安全。

“......操nǐdàyé的,他們不出來,那我們只能進去整了,你這點人能擋住我們嗎,識相的靠靠邊,別特瑪的誤傷了你!”肖勇不認識酒店的經理,所以也沒客氣。

......

當武振國和張凱趕到任大壽的道橋公司時,任大壽還在外在往回趕,而陳光這個老混子慢慢騰騰的還沒到。

“霄哥,眼睛咋了?”武振國一看張雲霄一隻眼還紅腫着,問道。

“沒事,晚上走路,不小心撞樹上了。”張雲霄沒當回事的,接著說道:“我們跟天宇整得差不多了,我打算把陳松那陰陽合同賣下。”

“真要與天宇整個勝負?”張凱一聽,一驚,問道。

“天宇在濕地公園的工程5個億,是塊肥內,我特瑪的聯合幾個人,把這塊肥肉掉!”張雲霄面無表情,極其嚴肅的說道。

“有把握嗎?”武振國問道。

“......草,吃定了!”張雲霄瞪着眼,眨也沒眨的,一拍桌子,擲地有聲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