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齊的眼珠子被冰涼的冰棍戳了一下,驚叫了一聲,直接把小倆口嚇得連連後退。
“哥們,你在玩行為藝術?我在北京見過。”老公扶着媳婦,探着頭,斗膽的問了一句。
“我蹲坑呢,玩啥行為藝術啊?”小齊崩潰的回了一句。
“”小倆口瞬間無語。
另一頭,廊fang。
天已經了,廊fang已經進入夜生活的節湊。
小山子坐在一寶馬x6副駕上,正值下班時間,車流緩慢的朝前蠕動,後面跟着一台輛奔馳350。
“走應急車道,這特瑪的太堵了!”小山子指了指旁邊的應急車道,說道。
“哥,前面有交警指揮交通,應急車道能走嗎?”司機提醒了一句。
“你特瑪的廢話,是道就能走,走應急車道。”因為堵車,小山子心情極為不爽,也沒點素質,張嘴就是罵罵咧咧。
“嗡”
車流中寶馬x6極為顯眼,直接向右一打舵,一個加油直接竄上應急車道。
突然一個騎着單車的小夥子快速在應急車道騎行,因為寶馬是突然向右打舵,所以來不及的避讓。
“咣當”
騎單車的小夥子直接撞向寶馬,隨後被頂翻在地,重重的摔在馬路牙子上。
“嘎吱”
寶馬一個急剎,整個車身斜插在應急車道上。
小夥子費勁的從地上爬起,挺來氣的說道:“哥們,開寶馬的就能走應急車道啊!”
“你特瑪的不長眼,怪我呢!”寶馬車司機瞬間跳下車,衝著小夥子就罵。
“抽他,沒點規矩!”坐在副座上的小山子,搖下車窗,吼了一句。
“咣”
寶馬司機沒有猶豫,上前一巴掌扇在小夥子的臉上。
“草泥瑪,撞人還打人,我看你今天能不能走就完了。”小夥子也是一個暴脾氣,嘴雖然硬,但卻沒敢動手。
“你特瑪的是誰啊我走不了?你不賠錢我特瑪的還不讓你走呢!”寶馬司機上前一把扣住小夥子的領扣子,使勁的搖晃着罵道。
“哎哎,你們咋回事?”道口的交警,戴着白手套朝這邊小跑而來。
“他把我的寶馬撞了,賠錢。”
“警察同志,你看,這應急車道就這輛寶馬車,他能走這道嗎?是這寶馬撞的我,你看我那單車被撞成啥樣了。”小夥子挺委屈的回道。
交警同志看了看寶馬停車的位置,又看了看被撞翻的那輛單車,一看就明了,說道:“你把手鬆開,你是機動車,人家是非機動車,你得讓非機動車,再說了,這是應急車道,救護救援專用道,你哪能走啊!”
說著,交警一把把寶馬車司機的手拽開。
“我特瑪的今天就走定了!”小山子沒有下車,直接把話接了過來。
“罵人是不?來,駕駛本,行駛本拿來,我看你咋走這應急車道。”交警一聽,對方牛氣衝天,來氣的說道。
“天宇的車,有急事!”小山子報了號。
“天王老子的車也不行,扣了,去交警隊接受處理!”
“不是,憑啥讓我們接受處理啊,這是誰撞的誰啊?”小山子沒把交警放在眼裡。
“憑我是交警,我在行使公權力,咋的?我處理不公,你可以起訴我,這是我的警號。”交警指着胸前的警號,義正嚴辭的回敬道。
“我特瑪的服了!”小山子一聽,交警沒有緩兒的餘地,瞬間服氣了。
主道上的奔馳350坐着沈浩,他對剛才的一切,盡收眼底,但始終沒下車去給小山子幫腔,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後閉目養神。
大世界酒店。
一台三凌和一台奧迪駛出地下車庫之後,快速朝主道上扎去。
因為廣州是也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城市,繁華的程度不言而喻,夜幕降臨,大街小巷塞滿南來北往的小汽車。魯兵為了不丟失目標和怕打草驚蛇,他直接衝著還在苦苦掙扎、玩“行為藝術”的小齊喊道:“小齊,你們在後面跟着,一會兒我給你和小龍進行微信語言通話,別跟丟了。”
“草,真特瑪的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完事了,一塊走唄!”小齊一邊提着褲子,一邊朝別克gl8跑來。
“不用,我在路邊叫個車,更隱蔽,你們在後面跟上就行。”魯兵一邊朝主道上跑去,一邊回道。
“草。”小齊風急火燎的上了別克。
兩個小時之後。
沈浩與小山子在一個洗浴中心見面。
兩個泡了澡,隨後來到二樓包房修腳。
“先生,捏腳嗎?”兩位修腳的小姐修完腳問道。
“捏捏捏,我沈哥一年見不了兩回面,來一趟還不捏捏啊!”小山子搶先說道。
“不捏了,但小費我給你!”沈浩語氣平淡,說完直接掏出幾張紅票給了兩位修腳的小姐。
“謝謝大哥。”
“謝謝大哥。”
兩位修腳的小姐連連鞠躬感謝,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去吧!”沈浩一揮人,接著說道:“把門帶上,我們哥兒倆聊會天。”
“好滴,大哥!”
隨後兩位修腳的妹子,提着修腳的傢伙什,走出包房,順手輕輕的把門帶上。
“大哥,咋不捏還給小費呢?不是說好了我來嗎?”小山子有點納悶,接著說道:“哥,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哈哈,我沒啥風格。”沈浩咧嘴一笑,接著說道:“她們給我修腳,我想起了我小時候給人家修鞋,都不容易。”
“扯淡呢,沈哥,你小時給人家修過鞋?我才不信呢!”小山子抻着脖子,一臉不可思夷的表情。
“不說這個了,小山子,在天宇幹得還行不?”沈浩半躺着,身上蓋着浴巾,頭也沒偏的問道。
“行啊!李哥挺仗義的。”小山子一聽,丈二摸不着頭腦,吃驚的問道。
“活碼得怎麼樣啊?”沈浩再問。
“挺好的呀,李哥一句話,讓我卸條腿我都願意,豪車開着,小樓住着,我能沒感恩的心嗎?”小山子抻着脖子回道。
“小山子,我比你大幾歲,哥也就是多吃幾年飯而已,但我受的苦你可能不知道,但我也不願意跟你講,因為講了也沒意義。”沈浩說了半截,欲言又止。
“啥意思啊,沈哥!”
“開始我跟了好幾個大哥,其中有一個周哥,東北的,我印象最深,靠什麼起家我就不說了,但是後來這個周大哥我離開他了。”
“咋的?對你不好啊?”
“對我挺好,周大哥開始開個普通車,折騰了幾年,他發達了,在那個縣城裡,豪車是有數的,當時周哥發達之後,直接換了一輛頂配的奔馳,走哪兒都得有兩三個保鏢,前有開道的,後有壓陣的,那陣式跟特瑪的上海灘大佬南巡一般,手下的馬仔都是脖子上掛着金鏈子,手指間戴着金鐲子,身上畫龍畫虎,走路是一搖三晃的。但後來,也就是我離開周哥不久,發生了一件事,而且還是一件小事,雙方大打出手,周哥自然是贏了,可是再後來,周哥被人家挑了筋,雖然沒有生命的危險,最後也治癒了,可是從那以後,周哥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穿普通的衣服,開一般的車,沒入尋常百姓中。”
“那他裝逼唄!”小山子橫插一句。
“你說是那就是,你說不是那就不是。但是,後來我和周哥在一塊喝酒,談起這段經歷,他深有感悟。”
“啥jb感悟啊?”
“他說,這個jb社會裡,真正的有錢人,都在裝逼,裝成窮人,人怕出名,豬怕壯。你有錢了,你不低調點,一旦與人發生矛盾,那肯定人家把你往死里整,因為仇富,你要是低調點,跟普通老百姓無異,沒人會嫉妒你,你就能善終。你看大街上,凡是脖子上掛個金鏈子的人,都是死要面子的人,這些人有幾個是有錢人?回到家照樣吃鹹菜。”
小山子聽到這兒一愣,沒再哼聲。
“小山子,李哥的壓力比你大,他要管理好天宇這個商業帝國,那得多難啊,有一眼沒掃到,就有可能出事。你現在開個寶馬x6,招搖過市,成就感有了,但你沒到你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嗎?”
“”小山子無語。
“現在咱們跟和府的人幹起來了,李哥想到了我,那我就得義無返顧,我們都是天宇集團這棵大樹上的一枝一葉,發光發熱那是肯定的。天宇好了,你也好了,我也好了,你說對不對。”
“嗯”小山子連連點頭。
“我這兒手頭有件事。”沈浩提了提。
“沈哥,你說,我儘力辦好!”
“你這樣”
“行,行,我立即辦!”小山子再次點頭,回道。
中山。
劉阿姨帶着一名以前是劉源早期的一個徒弟,也是一名既通財物,又通法律的王財務,進住中山,因為這兒離廣州很近,時機成熟,立即匯款或提現。
劉阿姨與王財務聊着天。
“小王,陳強那邊說,讓我必須親自露面,你看咱是露面還是不露面啊?”女同的思維總是猶豫,因為總想辦得圓滿,但往往猶豫就越不能圓滿。
“要是一天兩能辦結,最好露個面,夜長夢多,這個形勢快刀斬亂麻比什麼都強。”王財務是最近才接手,他開始不想接手,因為情況太複雜,但礙於面子,畢竟是劉源把自己帶出來的,所以最後還是接手了。
“那行,你與錢莊再溝通一下,溝通好了,叫上陳強一塊兒辦。”
“陳強那兒只回微信,打電話基本不接。”
“那是咋回事啊?”
“我也在想,是不是出了點狀況。”
“呼”劉阿姨心頭一緊,因為劉源那事,她始終處在提心弔膽的心情中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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