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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夜飯當天,和府的生意還是很火爆,大小包間都有預定,但過了年夜飯之後,基本就沒什麼生意了,相對冷淡。

大年初一,孫武讓彪子和郝傑這幫狐朋狗友狠狠的坑了一把,孫武真的訂了幾張機票,他們一飛衝天,直接干到馬爾代夫,遊艇、海鮮大餐、暢遊大海,天天如此,縱情了幾天,孫武也讓彪子他們坑得不善,干出去十多萬。

張雲霄全家及岳父母和楊柳的小姨,還有小姨十歲大的兒子,在清河灣壹號過了一個春節,張雲霄因為與楊柳的小姨有點不對付,所以回家的次數並不多,總是借故泡在和府。

原以為楊柳父母和小姨一過春節就回老家,但是沒想到,過了正月十五之後,壓根就沒提回老家的意思,這讓張雲霄深感不滿,但也只能忍氣吐聲。

其實,這也正常,在獨生子女這個時代,你娶了人家閨女,也就相當於娶了人家全家,你發達了,七大姑八大姨都過來沾巴沾巴,你混得不好,人家都過來說三道四。

對於這種事你非要擺在桌面上說,說個一清二楚,對不起,家不是講理的地方,要麼忍着,要麼翻臉,而張雲霄選擇了前者。

......

初七過後,和府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起來,這主要還是張zémín的帶動,他只要有外事活動,基本上都是捨近求遠,來到和府進行消費,不言自明,這是張zémín對張雲霄在南京搭救自己的司機趙四的一個回饋,而張zémín與張雲霄之間心照不宣的配合著。

自訛點錢之後,打牌、喝酒、泡妞成了陳松生活的主旋律,給和府送食材的事,他全權交由順子來打理,自己儼然如同一個小老闆。

當與和府混了個臉熟之後,陳松基本上都是隔三岔五的拉一幫故友到和府吃住,完事之後就是打牌,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嘎吱”

隨着一聲急剎,那輛破敗不堪的長城suV堪堪的停在和府門口,陳松再次帶來一幫朋友到和府消費。

來得多了,和府的人見到陳松也是見怪不怪了。

“陳哥,您裡面請!”魯兵很禮貌的說道。

“小兵兵,快月底了,你把賬對一對,加上年前的十來天,一塊結了,我給你們送的食材都是大地批發市場最好的。”陳松下車後,自個點上一根煙,也沒讓着別人,挺悠閑的說道。

“行,陳哥,我跟上面說一聲。”魯兵還是很禮貌的回了一句。

“走,哥們,先喝點,這Jb天,沒啥事,就是喝酒打牌的日子。”陳松叼着煙,衝著帶來的幾個朋友喊了一嗓子。

“陳哥,你在和府的消費和給和府進食材的賬一塊結還是單結啊?”魯兵趕緊上前問了一句。

“單結,我在和府消費才幾個錢?給你和府供食材一天好幾千,先把大頭結了吧!”陳松一甩手,接著說道:“老規矩,我們哥兒幾個先吃飯,然後再玩一會兒,小兵兵你安排一下。”

“哥,吃飯玩一會兒都沒問題,泡個妞也沒問題,但玩牌不能太大了,開年了,上面有時過來查,玩大了就是個事。”魯兵善意的提醒道。

“......沒事,固a分局的領導我們都認識。”

“沒事就行,我就是提醒一下。”

“哆嗦,哥們,走了!”陳松不耐煩的回道。

......

魯兵給陳松一行人安排好食宿之後,來到張海濤辦公室,因為和府大部分事務都由海濤掌管,宋叔退居幕後,張雲霄是一個甩手掌柜。

“濤哥,陳松這幫人又來了,而且是一幫新人,又是吃又是喝的,這次點的餐和酒水都不便宜。”魯兵進屋說道。

“來就來吧,咱們酒店不就是伺候人家吃喝的嗎?他帶誰來都不重要,只要消費,咱們就有利潤,這不是挺好的事嗎?”張海濤抽着煙,並沒有多想。

“不是,濤哥,剛才在門口碰到陳哥,他說把從大地市場進的食材賬給結了,但是我問了一句,他們在和府消費的賬是不是一塊結?你猜陳松怎麼說?”

“草,他還能咋說,打白條啊?”張海濤眉頭一挑,問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還說是小錢。”

“這陳松說白了就是霄哥介紹來的,都是走面兒的事,你這樣,從大地批發市場進的食材拉個單子,陳松在和府的消費也拉個單,再讓志峰進行匯總,結不結的,咱們再問一下霄哥。”

“那行,我讓財務盤盤賬,完事給你一個數。”

“你忙去吧!”張海濤一擺手說道。

......

包間里。

“陳哥,讓你破費了啊!”一個牌友喝得紅光滿臉,端起酒杯與陳哥撞了一下,噴着酒沫子說道:“來,陳哥,我單敬你一個,說實在的,固a這麼多的大哥,我們就佩服您,從來不讓下面的人為難。”

“我也敬一下,是啊,陳哥,夠哥們,以後我們還是跟您干!”

“不說別的,陳哥,你能呆十年,而且沒咬別人,一人扛起,那就說明真有大哥的范兒!”

幾個朋友捧着臭腳,讓陳松聽得心花怒放。

“......沒事,有朋友到固a的,沒地兒就到和府來,這和府老闆是我一個好哥們,吃住都不是問題,跟咱自家的沒區別。”陳松言語輕鬆的說道。

幾個人沒少喝酒,在酒足飯飽之後,陳松帶着這幫朋友來到一個包房,支起小桌子,開始扎金花。

玩過扎金花的人都知道,只要你有錢,講好規矩,玩多大的都行,而且來錢快。同時,扎金花裡面的貓膩還比較多,玩得比較好的話,幾個人配合就能坐吃一個人。

一剛開始玩得比較小,陳松連連贏錢,這讓陳松感覺到今天的手氣不錯。

“哥們,塊兒八毛的玩是不是小了點啊?”陳松洗着牌,嘬了一口煙,眯着小眼說道。

“都是要好的哥們,玩一會兒,圖個樂就行!”

“沒必要玩那麼大,輸不起了多難看。”

“平時不都是玩得小嗎?陳哥,咱們細水長流。”

“扯淡呢,這Jb玩得不起勁,我下底3千,你們跟不跟?”陳松顯得有點不高興,直接點了三千,壓在桌子中間。

其他幾個牌友相互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只能玩一會兒,陳哥,你這下底下得太大,哥們都受不了。”一個牌友回到。

“沒事,來來來,趕緊打底!”陳松給大家分完牌之後,催促道。

“那我跟三千”

“我也跟三千”

當玩得比較小的時候,大家都輸得起,還能和平相處。但是,一把牌下來就能贏個萬兒八千的,這個時候大家就會不管你是大哥還是小弟,誰也不會給誰面子了。

由於牌局玩得太大,不到一個小時,陳松眼前堆成山的票子,瞬間沒多少了,陳松的臉色也顯得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