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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家莊分局。

李萬三、孫武、吳未來再次被提審,提審的人都是分局的人。

而張雲霄、郝傑、彪子和高深只能焦急的在休息室耐心的等着結果。

審詢室里。

“說說經過。”詢問的民警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們是和府來石家莊,來負責演唱會的後勤保障工作的人員,我們把各個酒店安排妥當之後,我請了當地幫忙的朋友到獵人酒吧吃個便飯,那兒粉絲多,人滿為患,沒有多餘的包間,我們幾個在門口正商量着去哪兒,海亮這幫人喝得醉熏熏的,他們剛出大門,無緣無顧的給了一嘴巴,我們跟他理論了兩句,然後打算就走,沒想到,這個海亮認識我們,說我們到石家莊來沒跟他請安,隨後他們仗着人多就跟我們打起來了。”孫武小眼睛被揍腫,擠了擠小眼睛,回道。

“他們有我少人?”

“十來個吧!”

“不是在富凱打的架四五十人嗎?”

“開始是在獵人酒吧,他們不是仗着人多嗎,我們打不過他們,因為我們只有三個人,所以就跑了,沒想到他們追到富凱來了,而且還叫了不少當地的朋友,足足有四五十人,圍着我們三個就動手了。”

“嗯嗯,那咋就動qiāng了呢?”民警明顯比派出的態度要好很多,點了點頭,再問。

“沒有啊?我們沒qiāng啊,我們剛跑進富凱就聽到兩聲qiāng響,我看到海亮手裡有把雙管獵,好像就他拿着qiāng了,其他的人都沒有qiāng。”孫武如實的說道。

“你們把人家扎傷了,一條大腿好像不行了,有這回事?”民警再問。

“民警同志,我們不可能扎傷人家啊,我們就拿了兩個甩棍,他們個個不是拿qiāng就是拿刀,他們進富凱大廳,見人就砍,把我們堵在步梯上,幾十號人圍毆我們,不信你們可調酒店的錄相。”

“嗯嗯,他們咋認識你們的?你們從廊fa

g來,這石家莊離廊fa

g也有好幾百公里,是不是以前有仇啊?”民警再問。

“海亮這個人就是一個小混混,我是和府包房經理,以前真沒見過這個海亮,不過他的哥哥小山子倒是跟咱們不對付。”

“咋就不對付了呢?”

“我們和府這個酒店是副業,主業是九陽地產,而小山子的老闆也是搞地產的,在廊fa

g這一個地方搞地產,那同行就是冤家,所以我們只跟海亮他哥小山子有業務上的矛盾,但海亮這個人真不認識,民警同志,就這麼點事兒?”

“嗯嗯,是人家追到富凱的嗎?我剛才聽海亮那邊的人說,是你們約的他們,咋回事?”

“扯淡呢,我們就三個人,他們來了四五十人,你說我能約他們嗎?那不是找揍嗎?”

“嗯嗯,我想也是。”

“我們是外地的,在當地也沒個朋友,我們憑啥跟人家約架啊?”

“嗯嗯,有道理。”分局的民警對孫武他們態度還是溫和,這可能高局有交待。

“我們可以走了吧!”孫武主動問了一句。

“別急,那邊人多還沒審完,等那邊審完了,有些口供還需要核實一下,我想很快就能出去。”

“那行吧,我們再等等。”

......

海亮在當地驕縱慣了,當地的派出所他也熟悉,所以在富凱海亮才有了牛逼的兩qiāng。但是他並沒想到,在韓國明星林兒來石家莊辦演唱會期間,警力打擊力度之大,出警速度之快。

在派出所時,海亮還特瑪的極不配合,嚷嚷要給自己的哥哥打電話,這也不怪海亮,因為海亮對派出所這幫人確實很熟,加上小山子的這層關係,也算是警fěiyījiā的好哥們了。

當海亮他們一共九個人轉到石家莊分局後,瞬間就跟秋後霜的茄子一樣,蔫了,因為分局的人不認識他們,人家也不鳥他們,那種張狂勁兒再也沒有了。

更為主要的是,審問的民警根本就不給海亮他們面子,不老實,電棍就滋兩下,海亮可算是求生無門,求死無路了。

......

遠在廊fa

g某個高檔小區。

小山子摟着小媳婦睡得昏昏沉沉,但是電話卻特瑪的一直響個不停。

“誰特瑪的深更半夜的打電話,咋沒完沒了呢?”昏暗的床頭,小山子翻了個身,他實在不甚其煩,但也預感到有事,因為剛睡覺時海亮打過一個電話,是不是他?

於是,小山子極心煩的接起電話。

“小山子哥,我海亮的哥們。”

“啊?”

“海亮被抓了,我親眼看到的,海亮哥還動qiāng了,出動了大批警察,你看着辦吧!”

“呼”

小山子一聽,猛吸一口氣,身子直挺挺的坐了起來,如同殭屍一盤,嚎道:“......我該走了,我該走了。”

混跡江湖多年的小山子,他比海亮不知要精明多少倍,稍有點風吹草動,就跟驚弓之鳥一般。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媳婦,一聽小山子的說話,頭髮凌亂的坐起,一把拉着小山子,驚恐的問道:“你去哪兒,我也去。”

“你老實眯着,你也沒犯法,他們不能把你咋樣?”小山子訓斥道。

隨後小山子翻身下床,穿了身睡衣,抓起一件外套就朝外跑。

“咚咚”

小山子剛出門,就聽到有人上樓,而且腳步聲極其急促。小山子沒多想,直接鑽進電梯朝頂樓而去,上了頂樓之後,再次把電梯降到一樓,而自己卻躲進了頂樓的機房。

一分鐘之後。

“咚咚咚”

傳到急促的敲門聲,已經變得非常驚恐的小媳婦根本沒敢開門。

“來,把門打開!”四五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堵在小山子的防盜門外,一個民警衝著一名開鎖的師傅說道。

“嘩啦啦”

開銷的師傅掏出一把****,三下五除的,毫不費功夫就把防盜門打開。

“咣當”

一個民警,飛起一腳直接把防盜門踹開。

“啪”房燈打開。

“搜,一個一個房間的搜!”舉着手qiāng的一個民警高聲喊道。

......

極其精明的小山子,在頂樓停留不到兩分鐘,再次坐電梯,直接下了樓。

.......

民警闖入客廳,沒人,再次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索。

“咣當”

卧室的門被踹開,小山子的小媳婦用被子捂着穌胸,一臉驚恐的嚷道:“你們私闖民宅。”

“小山子在哪兒?”民警問道。

“不知道啊,他好長時間沒回來了。”小媳婦回道。

“別跟她廢話,這衣服和鞋還在這兒呢!走,追!”民警不敢怠慢,因為這是廊fa

g一把親自打電話督辦的事,他們不敢馬虎。

“嘩啦啦”

四五個民警扭頭朝外跑去。

半小時之後,整個樓棟搜索一遍,沒發現小山子的蹤影。

“瑪德,這小子跑哪兒了去呢?”在樓下,民警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

小山子下樓之後,根本就沒跑,他想確認一下警方是不是去了他家,他蹲在綠化帶里,親眼看到自己的房燈亮起。半小時之後,看到四五個民警上了警車走了。

隨後,藝高人膽大的小山子再次返回家中,收拾一番,拿了幾張銀行卡和一些現金,再次消失在黑夜中。

“喂,老杜,我小山子。”坐在出租車裡,小山子打了一個總部的鐵哥們。

“草,你特瑪的在哪兒呢?”

“咋了?”小山子故意裝不知道,問道。

“你特瑪的最好別裝,你肯定知道,廊fa

g市所有的警察都在找你,你知道嗎?”

“什麼事啊?我真不知道。”

“小山子,咱們哥們關係咋樣,你心裡清楚,草,市長的電話都特瑪的打到老闆那兒了,你說咋了,肯定很嚴重唄!”

“沒說什麼事吧!”

“海亮在石家莊不是跟人家和府的人幹了一仗嗎,和府是一個什麼演唱會的攢助商,海亮干仗的地方正好是記者下榻的飯店,你說你那個弟弟長眼不長眼?這事小報記者一捅出去,誰也兜不住。”

“老闆啥意思?”

“老闆反正氣得夠嗆,但也沒說什麼。”

“那我出去躲一躲?”

“你躲不躲我哪作得了主啊,關鍵是市長的態度和老闆是咋想的。”

“草......”小山子一聽,傻了眼,他也有點六神無主了。

“哎,這事趕的,跑特瑪記者下榻的飯店打什麼架啊,哪兒不能打一仗啊,我最後還聽說,你那個弟弟就是沒長腦子,還特瑪的當場放了兩qiāng,怕那幫小報記者不知道咋的?”

“握草......我特瑪的這個弟弟沒少給我惹事,那我還是出去躲躲吧!”小山子一聽,頭皮發麻,涉qiāng,這是一般的打架鬥毆嗎?

“我覺得你躲真不是個辦法,你一拍屁股走人,老闆要是找不到你,小山子,就咱哥兒倆不錯,我覺得就是出去躲,那也得特瑪的經老闆同意才行,你說是不是?除非跑路,但這點事,你說跑路值得嗎?”

“嗯嗯......那我們走之前與老闆見一面,看看老闆究竟是個啥意思。”

“這就對了,咱們辦事不能讓老闆為難,否則以後咋混啊?”老杜勸了一句。

“行,掛了吧,杜哥,我謝謝您的提醒。”

“咱們都是哥們,不用謝,你好好的就行!”

隨後,雙方掛斷電話。小山子打完電話一臉的陰沉,他原本以為是一般性的打架鬥毆,沒想到市長督辦,這事就複雜了。

更為主要的是,老闆把寶山調到總部來,本來就有想替換自己的意思,再加上前幾個替老闆辦差不力,手下的兄弟死了不少。這一系列的事情疊加,讓老闆對自己辦事的能力產生了懷疑,正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自己的弟弟海亮又惹事了,這讓小山子有點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