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宋叔,你現在真是神機妙算,有諸葛風采!”
“哈哈,你也會捧臭腳了昂!”宋叔得意一笑,回道。
“那睡覺吧,這困的,酒都**一瓶了。”
“你那兒不還有一拔人的嗎?再等等!”
“草......”張雲霄瞬間無語。
......
某小區樓下。
彪子帶着人跟蹤了一天,沒發現陳松前妻下樓,也沒發現屋內亮燈。
“彪哥,這不是傻等着呢嗎?你看,咱們眼睛都瞅綠了,那10樓始終沒亮燈,屋裡肯定沒人,咱們走吧!”吳未來也是困得哈欠連天,說道。
“那我問問。”彪子說完,直接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喂,成了嗎?”對方直接問道。
“霄哥,陳松的前妻肯定不在家,一天了,家裡沒亮燈,咱守還是不守啊?”彪子直接問道。
“草,咋沒人呢?那人去哪兒了?”張雲霄接到電話,一臉的懵逼。
“這不用問,陳松的前妻和孩子肯定出去躲一躲了。”一旁的宋叔插了一句。
“草,那咋辦昂,不能不找啊?”張雲霄捂着手機,沖宋叔問道。
“讓他們撤了吧,這兩天我一直在找,沒找到陳松前妻落腳點。”
“草,你咋不早說?”
“我就是看看李世開的人去沒去,彪子要是沒碰到他們,說明陳松的前妻肯定不在那兒,這樣彪子也沒白去,還能探天宇一人虛實。其實,我剛才打聽到了,陳松還有一個小舅子,辦了一個小型傢具廠,陳松前妻應該在那兒。”宋叔解釋道。
“草,人越老越精,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嗎......”張雲霄無語的嚎道。
“正在找地址!明天就有信兒了!”宋叔基本喝酒不用菜,說著,又抿了一小口。
......
次日,廊fang市某鄉下明輝傢具廠。
這個地址是宋叔託人,在陳松前妻的單位,小區物業那兒弄到的。
天剛黑,彪子帶着吳未來、小齊、魯兵和黑牛,趕到明輝傢具廠,四個人坐在一輛極不起眼的破金杯里,抽着煙,聊着天。
此時的寶山,帶着兩台車直奔明輝傢具廠而來。
“草,還真特瑪的來了,宋叔我是服了,跟特瑪的一個老神仙似的,能掐會算。”吳未來眨巴着眼睛,看着兩台車打着遠光朝明輝傢具場而來,內心一個激靈,衝著彪子嚎道:“大哥,另一拔人呢?這都火燒眉毛了,連個人影都沒瞧見......草,指望不上了。”
“這點了,就別想另一拔了,不行自己幹了,彪哥,你別下車,我們幾個去就行。”黑牛說著,就從破金杯座子底下拿出一個帆布包,說道:“哥們,抄傢伙!”
“扯淡呢,我來幹嘛滴?我跟你一塊去。”彪子就是怕別人激他,只要一激,准對着來。
說完,彪子直接從帆布包里掏出一把雙管獵。
“咔嚓”
“嘩啦”
壓子彈,推子彈上膛,動手熟練無比。
......
明輝傢具廠,屬於低端的散亂污企業,**不扶持,它正好在村莊的一角,相偏辟,便於隱蔽,因為這種小企業,為了生存,基本上都是偷偷摸摸的幹活。
兩台車疾馳在鄉村的土道上,揚起一陣煙塵,有點遮天蔽日的感覺,煙塵過後,後面跟着一台農用皮卡,顛簸在起伏的土道上,燈光忽上忽下,異常明顯。
皮卡後兜上站着一個人,套着黑色的頭套,外穿一件風衣,頭上扣着一頂鴨舌帽。
“哥,不對勁啊,對方來了兩台車,少說也有個七八個人!”皮卡司機把頭伸出窗外,大聲說道。
“小光,沒jb事,不在多,在精,他們不知道我會來個突然襲擊,我特瑪的來個擒賊先擒王,先把寶山這逼養的幹掉,其他的馬仔基本就能散夥,你要是怕了,開好車就行,幹完就撤!”
“虎哥,別扯淡,來了就得替朋友兩肋插刀,沒點戰績,在江湖上咋混啊!”小回傲然回道。
“對,沒特瑪的戰績,永遠是馬仔,我在東華混多少年也是個馬仔,我特瑪的要一戰成名,我要投名主。”叫虎哥的非常贊同的回道。
“嗡”
說完,皮卡司機小光,猛踩一腳油門,皮卡加速向前追去。
破金杯車裡,彪子他們手持打人利器,等着最佳時機。
一分鐘不到,一台別克suv,一台霸道直接簡單粗暴的扎進傢具廠大院里。
大院足有十來畝,堆滿了各種還沒褪皮的木頭和各種報廢的的小機床。
“嘎吱”
別克和霸道一個急停,揚起一灰塵,灰塵過後,車上走下來六個人。
此時,尼桑皮卡已經進院。
皮卡引擎巨大的轟鳴聲,引起了寶山的注意。
“嘩啦”
寶山等眾人回頭看向皮卡。
“哥們,買傢具的啊?”站在皮卡車後兜上的小夥子,衝著人群問了一聲。
“昂!?你是誰呀?”人群中一個小夥子,先是一愣,隨後問道。
“我是傢具廠的老闆,買傢具不是得找我嗎?”皮卡車上的小夥子乾脆的回道。
“你叫明輝?”
“昂!!?”
“草,就是他,找對了。”寶山一聽,立即吼了一嗓子。
“嘩啦啦”
寶山手下的人瞬間就要從腰間掏傢伙。
皮卡車上的小夥子直接提起雙管獵,居高臨下,qiāng管下壓,衝著剛才下令的那個人影就是一qiāng,吼道:“我特瑪的趙虎,和府的朋友,哥們,對不起了,你得先走一步。”
“亢”
一聲qiāng響,來得突然!
中qiāng的人影正是寶山,他一閃身,但根本就是躲不過,因為距離太近,無數鉛粒射進寶山的大退根部。
“嗷”
寶山一聲慘叫依靠在霸道車門上,吼道:“瑪逼的,干他!”
此時小光已經從駕駛位置伸出雙管獵,他衝著眾人吼道:“想活命的,滾,不想活的,來,沖我來,我倒要看看是你們掏qiāng快,還是我摳動板機快。”
“呼”
眾人一愣!
趙虎沒有廢話,直接再次摳動板機。
“亢”
寶山的頭部瞬間爆裂,沒哼一聲,直接栽了下去,渾身抽搐,滿臉是血。
兩qiāng,乾脆的兩qiāng,寶山命喪傢具廠,就這麼簡單。
離事發地30米開外,兩層的小樓,屋裡聽到qiāng響之後,瞬間陽台上出現四五個人影,隨後進了屋,有人打電話,有人驚呼。
破金杯里的彪子,還沒等下車,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間驚呆了。
“草,朋友來了,不用咱們動手了,真哥們!”吳未來嚎了一嗓子。
“呼”
寶山被爆頭之後,其他馬仔瞬間懵逼,不知所措,有的連qiāng還沒拔出,個個嚇得驚出一身冷汗。
“草,大哥都沒了,還幹個什麼勁,走了。”人群中一個馬仔反應倒快,一看眼前的情景,直接嚎了一嗓,說完,直接往車上跑去。
“嘩啦啦”
其他馬仔跟風似的,各找各的車,沒留下一個馬仔。
十秒不到,五六個馬仔一個不剩,一鬨而散。
“調頭。”趙虎跳下皮卡,鑽進副駕,衝著小光吼了一嗓子。
“嗡”
皮卡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在小院里划出一個圓,從寶山身邊擦過。
“亢”
就在皮卡與寶山擦身而過之際,趙虎再次開qiāng,他補了一qiāng。
“人都死了,你還開qiāng干球啊?”小光不明所以的問道。
“補一qiāng,加個保險!”趙虎回道。
“哥,事幹完了,你不給人家說一聲昂!”小光說道。
“不用,我估計那後面的那台金杯就是和府的人,咱們不跟他們對話,那是減少和府的麻煩,這qiāng一響,我還看到二層小樓的陽台上突然出現四五個人影,隨後消失,這事人家肯定報警了,咱們麻溜的走人就行,一會兒我給霄哥發個短信。”趙虎收起qiāng,接著說道:“趕緊走遠點,把手頭的傢伙處理掉。”
“唉,哥,我知道了。對了,哥,你沒問問天宇不還有一個沈浩的嗎?你要是捎帶手的再把沈浩幹掉,你這段位估計還得上升兩級。”小光補充道。
“大哥,歇菜吧,沈浩壓根就沒來,你沒看見昂,我現在去哪兒干沈浩啊,我給你現生一個昂,再說了,我聽說沈浩比寶山狡猾十倍,我能掏到他嗎?大哥,咱們能把寶山掏了,這就是進和府的投名狀。”趙虎頭腦異常清醒,也有自知之明。
隨後,趙虎給張雲霄發了一個短信:寶山已死,沈浩沒來。
八個字,簡單明了!
......
乾死寶山的那個小青年,就是東華集團的趙虎,他與張雲霄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也沒有任何利益關係,有人會問,趙虎為什麼這樣干?
是仗義行俠?
不是。
是替朋友兩肋插刀?
也不是。
他是獻上投名狀,投靠和府而來的。
趙虎的傳奇,從現在開始!
有人會疑問,趙虎這樣做,是shǎbī,是智障!其實,大家的質疑是多餘的,一個人能否成功,除了要具備成功的素質之外,還得有一個適應於你的團隊。在東華集團,趙虎是趙啟東的侄子,他又能如何呢?東華集團不是趙啟東一個人的,趙虎也不可能在眾多副總面前能夠迅速竄起,因為,他處處時時受到掣肘,不可能有大的發展。再說了,一個成熟的團隊,你作為後來者,你想加入,只能成為馬仔,永遠是馬仔,不可能成為股東,所以,趙虎選擇了和府,殺寶山,希望和府能投桃報李。
十分鐘之後,張雲霄看到短信後,微微一笑,回了仨個字:是兄弟!
趙虎看到張雲霄的回復之後,這是他第一次有這麼高級別的大哥以兄弟來稱呼自己,內心一股熱流激蕩。
“哥,咱們去哪兒啊?”小光問道。
“哪兒也不去,咱們去南邊,盡情的玩就行。”
“不投和府了?”
“投,但,和府的濫事還沒整完,咱們躲,減少和府的麻煩,整完了,會有人叫我們回來的。”